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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舔吮声,搅着水声。舌头划过去,在眼泪和哀嚎中毫不留情地咬住。</p>
  “呜……啊!”手指无助地扒着主人赤裸的肩膀,触摸时是温热的,又感到湿滑。</p>
  杜君棠在舔、舔……</p>
  江帆的心都要搅到一处去,这耻辱的感觉让他矛盾,又让他浑身战栗,大脑像进入了某种漫长而平缓的高潮状态,肺里的空气也一点点被抽走。</p>
  杜君棠吸吮的动作很慢。乳尖被唇瓣抿得挺立起来,又在舌尖的拨弄下越发饱满。黏答答的声音,湿乎乎,到处都是,哪里都是。</p>
  江帆敏感到承受不住,只是被吸咬着乳头就开始脚软。他感觉到杜君棠的舌头,带着唾液在他乳晕打转。咬他,吸吮他,以此取乐。他不要他口,而是自渎,却又对他做这些事。好像……好像自己只是一个助兴的工具,只是主人的小玩具,只配被使用。江帆完全被这样的念头爽到了,他一边抖一边小声地哭。他在强烈的快感中昏头转向,本能地叫道:“主人、主人……”</p>
  杜君棠在这声呼唤下狠吸了一口江帆的乳头,惹得江帆浑身一抖,杜君棠抬起眼睛看他,对着他的屁股扇了一巴掌,听见江帆可怜地抽泣了一声,步步紧逼地问:“主人在干嘛?”</p>
  江帆感觉自己快熟了,嗓子又热又干,他还环抱着杜君棠,手脚却没了力气。那片红从脸颊染到耳后,在杜君棠的注视下,江帆不敢闭眼,羞辱的泪珠子顺着睫毛吧嗒落下一滴,他知道主人要听什么。不再是那纯粹的清朗,他的声音像在桃汁儿里滚过一圈,拎出来还有腻死人的香,“主人在……吃奶。”</p>
  太……江帆说罢便咬住了嘴唇,像要把自己封死了,他觉得自己快羞到死掉了。</p>
  他努力把这当作一次简单问答,可杜君棠的手就这样摸上来,拧着他另一边乳头,用手掌包住鼓囊囊的胸肌,一下一下地揉捏。江帆低着头,乖乖地看着杜君棠,可是眼泪不听使唤,他哭得像个小可怜虫。可他不敢求主人饶了他。</p>
  “在吃谁的奶?”</p>
  江帆瘪着嘴,抖着睫毛小声说:“主人在吃狗狗的奶……”</p>
  杜君棠还那么盯着他,不叫他有一丝喘息的机会,眼里带着笑意,在他眼前,又舔了一口,“那江帆是不是小母狗?”</p>
  “呜——”腰那一截被这话挑逗得发麻,江帆慌乱着,手却没有抓空,他抱紧了杜君棠,在抽泣中拼命点头,“江帆是,是您的……您的小母狗。”他彻底沦陷了,在欲望的悬崖边一跃而下,不知羞耻地将满是红痕的胸膛向前送了送,那上面全是口水和指印,“主人,狗狗还想……”</p>
  几乎与这淫荡的乞求同时,杜君棠自慰的手忽然加快了速度,茎身在掌心内被挤压,马眼兴奋地翕张着。他蹂躏着他可爱的狗,似挣扎似痛快地骂道:“真骚。”</p>
  哭声,像下在心上的雨点,充盈干涸的土地。杜君棠在江帆难耐的呻吟中高潮,汩汩射在江帆的身上、脸上,而后注视着江帆含住他,一边温柔细致地舔,一边虔诚地吞咽下去。</p>
  杜君棠在不应期放空大脑,慢慢平复呼吸,他好像好久没有这么快乐过,他拉着江帆的手,把人拉进怀里抱着,一边擦眼泪,一边轻轻抚摸后脑勺。他抱住江帆,亲他的耳廓,说,“学长好乖,你比小时候还要甜。”</p>
  江帆也回抱住他,下巴搁在他肩膀上吸溜鼻涕,气哼哼的,不言语,像和他生气,仔细琢磨就知道是在撒娇。杜君棠又忍不住亲他。</p>
  他爱死了江帆疼痛时的眼泪和欲望将至时的卑微,这些都是他的,只能是他的。他们属于彼此,他们天生一对。</p>
  第77章</p>
  白日宣淫,在屋里拖拉了个把小时,俩人才往中心医院去。又因为坚持不用特权,连错过的预约都得重安排。好在从别墅区到医院耗时也久,跟那边提前知会一声,慢慢过去也能排上,这一天也不算白搭。</p>
  江帆照旧当小司机,以前只坐后排的老板也习惯坐副驾了,拿着手机刷新闻,好巧刷到肖男肖教授那张帅气的脸。</p>
  一条代表医科大做的有关药物临床试验的科普小视频,仔细看好像又不是特正经的科普。大标题是“薛炎背后的人体志愿者究竟所求为何?听听专家怎么说!”在社交软件上转得还挺火的。这视频人气如此之高,一方面蹭了樊沛一案的热度,另一方面多少跟肖教授的高颜值也挂点钩。不过说来也怪,虽说肖男是个宽厚温和的性子,但也并非那种喜欢抛头露面的,更别提在镜头前夸夸其谈,更不像他会做的事。</p>
  杜君棠前几日对录制视频这事儿有所耳闻,但也未关注过其中细节。他顺手点了进去,没插耳机,肖男平和的嗓音就这样在车厢里荡开。</p>
  背景音乐出乎意料的新潮,大抵是年轻学生做的,没早年那些尴尬的味儿。江帆把着方向盘也能听见肖男淡淡的嗓音,水一样,舒服,不闹腾。肖教授穿着标志性白大褂,往画面里一杵,赏心悦目,先是几句例行公事般的科普,后面竟然开始谈话般唠嗑。</p>
  “我一直以为自己就是个学术研究者,普普通通的,在实验室里待着,做自己该做的事儿,做自己感兴趣的事儿。造福别人,对,当然要造福别人。可我吧,惭愧,我这方面的情怀并不是时时带进工作里的。在工作时,我总是特别清醒、死脑筋,也特别没劲。你们知道吗,有时候人忙昏头了,饭都顾不上吃,更别提惦记人类了。使命什么的全得搁一边儿,你只知道,你得把安排的事儿做好、做到位,绝不能出一丁点差错。”</p>
  “这趟事儿出来,也让我体会了一把一线的感觉。我到现在都记得,我走了趟医院,看见一位患癌症的女教师,她有个跟我侄女一样大的可爱的女儿。那时我们的药被质疑有问题,她是我的受试者之一。她躺在病床上,跟我们聊天,说觉得教书育人挺有意思。我脑子里劈里啪啦的,跟轰了雷一样。真的,我没法形容那种感觉。我第一次这么真实地走进我的受试者的生活,他们不是一页一页的数据,他们不是成功的案例或概率,他们是生命——是我每次决心把事做好、做到位,绝不能出一丁点差错的原由和根本。疑云遮目,形势逼人,那时铺天盖地的质疑和谩骂,让我一下子傻眼了,可我问心无愧。所以我和那位女教师押上了我这大半辈子的学术荣誉——听上去还挺唬人的啊,其实也没值几个钱;我向她保证,那一定是治病的药,不会害人。现在我也终于可以向她证明:张老师,我所言非虚,对得起你的信任。还好,学术荣誉算保住了。”</p>
  “试药很多时候都会带来副作用,疼痛、腹泻、皮疹,可这些副作用和癌症带来的痛苦比起来,实在微不足道。我的受试者向我口述他的感受时曾这样形容:监护仪上的蓝线、绿线波动着,证明他还活着,他看着屋顶的灯,从空气的缝隙透下光,透进他几乎快睁不开的眼睛里,他知道自己确实还活着。</p>
  “而这一切究竟离我们有多远呢?可能真的就在我们身边。”</p>
  “全国每天平均有超过一万人被确诊为癌症,每一分钟就会有七人。他们其中有的很幸运,而有的则不那么幸运。每一次新药的研发与技术的进步,都可能换取一群人的重生。这不是我们每天看到的新闻,对于那一群人而言,他们在俯仰间失去的并不是一条讯息,而是醒来的阳光,是生命。”</p>
  “试药,癌症试药,对于这种风险性极大的疾病,我们即使慎之又慎,也不免陷入一次次的道德困境,它致死的成因太过复杂。这也是我甚至无法在那一时刻用学术理论给予受试者一个准确答复的原因,我只能赌誓。对于一个研究人员,这实在太可笑了,可在当时,我确也无计可施了。”</p>
  “在此,我想要告诉大家的是,所有的专业技术人员和受试者同样伟大。这不是什么有失偏颇的鼓吹,我站在这里,顶着我的身份,依然要厚着脸皮说这样一句话。我们都踩在生死的边界上,不是为了感人肺腑,也不是为了大爱情怀,每个人的目的其实都很纯粹。受试者为了生而托付信任,专业技术人员为了生而迈步向前,只是为了老师能再回讲台教书,孩子能有妈妈,为了人活着,能去做点想做的事儿。”</p>
  视频里的肖教授始终那样平静,只是情绪偶尔到了某处,温水般的嗓音也渐渐有些热烫。车里静默无声,待到视频结束,似是要驱散那点压抑的气氛,杜君棠缓缓开口道,“得,借着机会倒苦水呢。”他垂着眼,手底下默默按了分享转发,“还挺邪乎,以前没看出来肖教授这么能说。”</p>
  能说的肖教授比他想得还邪乎,这话音刚落,电话就响起来,来电人正是肖男。</p>
  “嘛呢?”说话的却不是那温和的男人,这大剌剌的嗓子,猛不丁出来还吓人一跳。</p>
  杜君棠微微皱眉,“章昭?正在去医院路上,刚看完肖教授的感人视频,怎么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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