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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她的房间,仲微看电视,非浅直接去收拾行李,本来也没什么东西,裹了小包就可以走人了。她走出卧室,看他坐在沙发上抽着烟,阳台门是打开的,江风吹得窗帘哗啦作响。他却不是往日的那种悠闲,看起来有些心事重重。她猜想是和沈乔悄有关,不想多问。他抬头看了她一眼,继续抽烟,好像在等什么,过了会,不耐烦的用力按灭了烟头,起身接过她手里的提包,转身就走,像开路一样遥遥领先。
  一路到机场竟然也没有多余的话,只有“上车”,“到了”,“走这里”这样简短的必要交流。非浅一直跟在他身后。他不说话,她便沉默。仲微的性格有时候不能琢磨,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碰上地雷,忽然引爆。只要是他心情不好,她就尽量不去招惹。
  他的步子本来就大,又好似跟谁赌气一样走得飞快,非浅紧跟了几步,反正也是跟不上,又是绝对走不丢的,倒也不着急了,慢慢的迈着自己的节奏。一会儿就被他远远的落下,非浅看着他冷肃的背影,狠狠的想,如果不是你此刻提着我的五彩旅行包,再耍帅再耍酷我也把你当成路人甲,你就欠扁吧,不跟你玩了。
  登机的时候他还是一语不发,她也懒得理他。
  头等舱只有他们两个人,乘务长专门过来和他极端礼貌的打招呼,询问有无什么需要。他一直绷着脸,非浅也不高兴,不就是沈乔悄撇下你绝尘而去了么,至于嘛,拽的跟天下人都欠你二五百万是似的。
  人家对周仲微讨好,还要她姜非浅去陪笑,从遇到他那天起,就没见着什么是天理。
  而且他的毛病好像又多了起来,一会嫌太亮了,一会又嫌光线不好。非浅开始时还配合的一下合上遮光板一下又拉开,后来干脆撇过头去充耳不闻,早晨发烧时他那样细心,心里不是不感动的,这才过了几个小时,病还没有好完全,地位先速降下来。他那是什么大少爷的臭脾气,搞得像软硬不吃。
  她刚刚静下来,朦胧入睡,就听见他在那里不讲理,“这劣质的拖鞋你说怎么穿。”
  乘务员看起来也就是个刚刚工作的小姑娘,不知道该如何跟他解释,“先生,我们的拖鞋一直都是这样的,绝对不是劣质的。”漂亮的脸蛋上浮着一丝委屈。
  乘务长忙着走过来,显然是认识他的,先看了非浅两眼,才转过头去婉转的说:“周先生,我们的拖鞋确实一直都是这样的,您如果觉得不满意,请在意见单上留个言,公司一定会尽量参考您的意见,现在不能即刻满足您的要求,请您谅解。”
  一口一个您,听的非浅都觉得陪着他折了寿。实在看不下去了,礼貌的跟人家说:“没关系的。”
  仲微没说话,挥了挥手示意没事了。
  乘务长打量了下非浅,走回到工作间。
  他还是不理她,把拖鞋踢到一边,抽出杂志一页一页的翻。她生气的扳过他的脸,说:“才两个小时,换什么拖鞋,犯病了吧,又不是国际航线,我看你纯属故意找茬。”
  他拿开她的手,没什么表情,“我就是故意找茬,你什么时候那么仗义,知道打抱不平了。”
  非浅说:“看人家小姑娘长得漂亮就偏要招惹是吧。”
  他表情似是松动了一下,转头看到非浅一脸看好戏的神色,又黑了面孔,“唯恐天下不乱是吧。”
  她说:“这天下哪能乱啊,只要你不发威,就是和谐社会。”
  他终于有了笑模样,只是并没有多高兴,倒像是一抹苦笑。
  不久乘务长又端了壶出来,给他倒水。非浅知道仲微的习惯,一般情况下只喝加了柠檬片的白开水,外加前缀是,温度合宜,不能冷不能热。她以前坐飞机从来没有这样的待遇,到底头等舱和经济舱不一样,柠檬水是从未见过的,还说不能即刻满足他的要求,依着非浅看来,恐怕是极尽满足的吧,难不成他每次都在意见簿上留言么,怎么没看出来他是这么挑剔的男人。
  仲微看出了她的心思,放下水杯,懒散的问:“有意见么。”
  她瞪着他,一腔热血,“没意见!拖鞋先生!”
  他回瞪她,冷气压人。
  倒是乘务长出来说话了,“周先生有轻微高空反映,偶尔会四肢肿胀,对拖鞋有要求是应该的,是我们准备不周。”
  非浅对着他哂笑了一下,才又抬头对乘务长笑笑,说:“麻烦你们了。”
  他又继续翻杂志,她睡也睡不着了,转过身盯着他。他没抬头,冷静的问:“好看么。”
  她问:“谁惹你生气了么。”
  他还是不抬头,专心看杂志,“你看谁有那么大胆子。”
  她小心的问:“那我惹着你了么。”
  他不耐烦的说:“没有。”
  她不死心,接着问:“你每次坐飞机都搞特权么。”
  他直接回答她:“和飞机也没关系,你什么时候成好奇宝宝了。”
  她翻白眼,“关心你吧也不是,不理你吧就出夭蛾子,还真的是软硬不吃,怪胎。”
  姜非浅生气了,周仲微倒乐了。这是怎样一场孽缘。
  出了机场,气氛还没有缓和,他们像是角力的对手,等着对方先乱了阵脚。
  车开入二环,非浅终于开了口:“我要回家。”
  他不理她。
  她还是叫:“送我回家。”
  本来就在堵车,寸步难行,他平时就受不了这种情况,又攒了些怒气,死命踩了刹车,回过头就吻了下去,吻得霸气十足,箍住她的脑袋,狠狠的吻着,不许她躲藏,不许她走神,要她知道他是周仲微。像是要把她吃进肚子里一般,一寸一寸啃咬吸吮,一遍一遍,从霸道到缠绵。非浅的脑子里一片茫然,闭上眼睛,由着自己在他的气息里迷失左岸。
  周围的汽车喇叭,一声一声,此起彼伏,满天的响着。他停了下来,把脸贴在她耳旁,微微叹了气。才转身去踩油门,他说:“去时代饭店。”
  “哦。”非浅早被吻得七荤八素,静静的坐在副驾上,一脸红晕,此刻就算他摆明告诉她,是把她拉去卖的,她一定也没什么意见。他心底有些暗暗高兴,真是呆得可以。
  等到进了饭店的大堂,她忽然想问苍天,为什么四年都可以相安,从昨天见到余清修那一刻起就无论做什么都能不断不断的跟他有关联。当年不就是从时代饭店开始的么,这个时代到底跨不过去了。又回到了这里,还是金壁辉煌的模样,只是看在眼里,都是刺目的冰雪,既冷又疼。
  他看着她,没有讲话。握住她的手走进包厢。仲微的手很暖,微微有些潮湿,他十八岁以后就没有主动牵过女人的手走路了,矫情。可惜非浅不知道。
  点过了菜,酒先上来。非浅盯着酒瓶发呆。
  当年余清修搂着她,在耳边轻轻的讲:“红酒呢,要先喝清淡的再喝浓郁的,酒体重的要醒至少一个小时才喝,最后再喝甜酒,因为甜酒影响味觉。先喝了甜酒再喝其他葡萄酒都感觉不出滋味了,这样通常叫做走不了回头路了。”
  她正慌神,他又在无理取闹了,“给我换杯子,要Riedel杯。”
  红酒侍应生赶忙领命般转了身出去。
  她说:“你怎么那么难伺候,平时吃那么重的辣,又不是一心品酒的人,为了个杯子挑剔什么啊。”
  他说:“你又不懂。”
  她扬起下巴,“谁不懂了,少瞧不起人,不就是勃艮地特级酒园的Riedel杯子嘛。”
  他目光中似有赞许的神色,却绝不承认,托了下巴问:“赵匡胤杯酒释兵权,都释了谁啊。”
  她一愣。他说:“我就说你不懂。”
  她问:“跟这有关系么。”
  他说:“有,跟你有关系。”说着就拉起她往外走。
  她被他的举动搞得云里雾里,连问话都不知道该问些什么了。杯子拿来了,人却走了,他到底演的哪出戏。
  到了车上,她生气的问:“又干嘛呀,不吃饭了。”这句话到底要问多少次啊,他哪一次能有点正常的行为出来,好让她跟上他的思路。非浅感觉自己好像是某部烂片里,被张昆仑拴在腰上当风筝放飞的张柏芝,他在地上飞奔,她在天上飘忽,完全按照他的意志他的方向走,他跑到哪,她飞到哪,什么也不知道。
  他还是那句旧台词:“当然吃饭了,你做,我吃。”
  她又没了脾气,“上次是因为你心情不好,这次是为了什么啊。周少爷,你给点提示好不好。”
  他专心开车,目不斜视,回答说:“因为饿了。”好像理所当然。
  她说:“可是我在生病。”
  他说:“那更要在家吃饭了。”
  “那应该是你做我吃吧。”
  “没问题。”
  他眼睛都不眨一下,她却大眼睛眨个不停。他敢做,她却不敢吃。她打赌,他料定她不敢吃。
  去超市买了菜,才回到家。非浅只有一个条件,就是一定要去她的公寓。他还一点表情都没有的回复说:“当然了,我家不是随便进的。”
  非浅总觉得自己早晚会被他气死,早知道就强烈要求去他家了,就算是羊入虎口也认了,不过用脚趾头想都知道,到时候他还是有各种各样的借口拿出来气她。她只剩下叹气了。
  非浅做饭一向是有速度的。三菜一汤很快就做好了,摆了椅子,正准备开饭,门铃响了起来。
  她出去开门,初晓跳出来给了她一个严严实实的趴趴熊抱,“姜非浅,我可算是找到组织了。”
  非浅问:“出什么事了么。”
  初晓说:“还好意思问出什么事了,你手机一直关机,我找你都找疯了,不知道你出了什么事情。”
  非浅解释说:“我没带充电器走,手机没电了。”
  初晓嚷嚷:“哎呀,你吓死我了,还以为你跟旧情人跑了呢。我也不敢给仲微哥哥打电话。”
  非浅正要拦她,周仲微的声音从餐厅传了过来,“非浅,是谁啊。”
  初晓死死的盯着她,半天溜出了句:“我滴个天呐。”
  非浅笑着打她,“天什么天啊,你不认识周仲微啦。”
  初晓在她耳朵嘀咕:“他怎么在这啊,你们怎么了。”还没问完,仲微不慌不忙的踱步出来,“是初晓啊。”
  初晓立即精神百倍的打招呼:“仲微哥哥。我先走了。”
  非浅拉住她说:“留下来吃饭吧。”
  她说:“吃过了吃过了,不打扰你们亲热了。”
  仲微好笑的望着她,眼神好像在说,要是你没来我们早开始亲热了。
  非浅还是拉着她不放。
  仲微笑:“初晓放心,我不会严刑让你招供的。”
  初晓直跟非浅吐舌头,非浅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
  到了餐桌上,气氛诡异。大家像行船一样,秩序井然,你一筷子我一筷子,默默无言。
  初晓咬咬下嘴唇,说:“仲微哥哥,我没什么好招供的,我们家非浅对你是一心一意,你可要好好对她。”
  非浅恨不得把碗都给咬碎了和血吞,平时看着挺机灵的,此地无银三百两是基本错误吧。
  仲微笑起来:“那当然。”
  非浅觉得他此刻笑得像只狐狸,眼角闪着智慧的光芒,只是有些狡猾而已。
  她继续埋头吃饭。
  初晓到底忍不住了,问:“你们俩怎么了。”
  非浅冷冷的说:“他犯病。”
  仲微放下筷子看着非浅,吓得初晓大气不敢喘。他语气倒还算平和,问:“姜非浅,你没有什么要问的么。”
  非浅也放下筷子,问回去:“我应该问什么。”
  初晓在状况外,这两个人是天外来客么,非浅见到了老情人,要说有疑问也应该是周仲微问吧。
  仲微冷着脸,看着非浅,“你不好奇么。”
  她盯住他的眸子,深深的望过去,张开嘴,又合上。她想知道的东西很多,可是又不想知道清楚。她不是随时都勇敢的,觉得这样其实也没什么不好。
  然后吐了口气说:“我一直都想知道,伯仲叔季,你应该是家里的老二吧,‘微’有什么典故么,你哥哥难道叫周伯大?取了反。”
  他目光明灭间,好像笑了出来,“我哥哥,叫周伯通。”
  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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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伯通?”初晓忍不住笑起来,“开玩笑的吧。”
  可是只有她一个人在笑,往对面看了看,仲微在似笑非笑,偏过头来,非浅在要笑不笑。
  为了缓和气氛,初晓推推非浅说:“我就知道不是取反那么简单的事情,要真是取反你哥哥不就应该叫姜很深了么。”
  仲微眼里尽是调笑的神色,慵懒的靠着椅背,低了下颚抬眼望着非浅,“还满意我的答案么。”不屑一顾的口吻,却拖了很长的尾音,像是挑衅。
  非浅抬头望着他,忽然觉得就要动怒了,还是强忍了下来,她遇上了余清修心神不宁,同样,他见到了沈乔悄也必是心情不好的。何苦借由彼此嗜血来获得愉悦呢。她低顺了眉眼,似叹气般:“很满意。”
  他忽然觉得怒不可遏,她竟然连对他发脾气都吝啬,恐怕在她心目中自己是真的微不足道的。伸手虚指了一下,又猛然收回紧紧攥成拳头,像是一只被激怒的兽,咬了牙说,“我真是多余。你根本不在乎,我还在乎什么。”说完起身就走,在客厅转角处忽然定了脚步,片刻,又迈开大步。
  初晓还在不明所以,就听到重重的摔门声,很重的一声,似惊天动地。
  非浅僵着不动,不是不了解他为什么生气的,多少能够明白点,都是经历过曾经沧海的人,与其说了解不如说是理解。可是在乎这种东西真的很难说清楚,一旦真的在乎起来恐怕会两败俱伤,和失去相比,她宁肯选择不去戳破真相,守住仅有的那么点平和。他爱她也好,不爱她也罢,把她当作完整的姜非浅或者只是沈乔悄的替身都无所谓,他和余清修之间是什么样的关系也不重要,跟他在一起心里安稳,就够了,更多的她也要不起,只怕他也给不起。受过一次箭伤也许会永远害怕弓影,只是到底被他眼里的怒气灼伤,在门关上的刹那心里一阵热辣。
  她像是自言自语的对初晓说:“你不觉得江很深会淹死人么,我哥哥啊,他应该叫大江东去浪淘尽。”
  初晓愣了一会,指着外面的方向,问:“他怎么那么大脾气,真是人不可貌相。当着我的面都这样对你,他想干什么。”
  非浅勉强的笑了笑,“晓晓,他一定也是不好过。”
  初晓走后,她把自己埋在被子里。和仲微之间好像已经不是当初约定的那样了,只怕是走上了歪路,只怕更是一条不归路。
  本来,在得知所谓的丢车事件只是一场乌龙以后,她有很长时间没有见过他,半点联系都没有,她正常的过平静的生活,只是有一些东西不一样了。在超市买零食时偶尔会想起那日的打闹,在整理衣柜时看到那件爱滋体恤会想起他斜倚门框的俊朗闲适,在遇到居委大妈时会被和颜悦色的问“好久没见你男朋友了”。她还在心里拘揄自己,我都好久不见他,您见着就怪了。
  那天他忽然打电话来约她吃饭,语气竟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的平常,好像昨天才刚刚被她扫地出门。他那么自以为是,非浅都怀疑是否真的天上一日地上一年,她以为的很多天于他不过只是一眨眼。
  她冷冷拒绝说:“没空。”人家约吃饭好歹提前一天,他呢,总是像紧急集合一样想起来了就心血来潮的吹个号角,她不是闲在那里随时等待他的号召,没义务配合他的霸道。
  他强硬的说:“抽出空来。”
  她答:“日里万机。”
  他直接挂了电话。非浅对他的不礼貌早见惯不怪,只是多少有些失落,他那么容易就认输,足见真心少得可怜。
  挂上电话不久,经理万分火急的把她招到办公室,交给她一个文件袋说是大老板开会要用的,让她赶紧给送过去。嘱咐说,把手里的活都停下,立马过去。
  非浅受宠若惊,是大老板啊,连电梯偶遇都没遇上过的庐山真人。
  出办公室时,经理又强调说:“就直接在那边下班吧。赶紧打车去,别耽误事。”
  她已落入陷阱尤未发觉还特贫气的回眸一笑:“是,这就去,我打直升飞机去。”
  等到了世通中心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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