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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陶青梧解释过两个人只是假情侣的关系,可他看得出来,叶识檐对陶青梧的情意不比他少,再者两个人年纪相当,让他莫名其妙多了不少危机感。
  他被燥意席卷,修长的两指轻捏了捏高挺的鼻梁,全然没注意到同坐一张长椅的杨玫和昔盛,正一瞬不瞬地望着他,眼里满是好奇。
  昔盛胆子比杨玫大,右手在下巴摩挲了会儿,蓦地出声吓坏了一旁的杨玫,恨不得下一秒就与他断绝任何来往。
  他试探着问:“傅先生是跟我们老板认识吗?还是我们小青梧的男朋友?”
  傅庭肆用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很轻地冷哼了一声。
  小青梧?叫这么亲热,他都没这么叫过。
  虽心有不适,但还是不紧不慢地沉声道:“怎么?”
  昔盛被他眼底微不可察的戾气骇到,笑着摆手时没忍住暗自腹诽:喂!这么凶干嘛!吃个瓜而已,又没站队。
  不知道过了有多久,鹤叔去而复返,将两盒常温的蜜桃汁递给傅庭肆,而后一起在客厅等着。
  傅庭肆渐渐没了耐心,被大掌攥着的蜜桃汁盒身都变了形,一刻都不犹豫地起身去推房门,岂料叶识檐刚好要从里面出来。
  这人在撞上他视线的那一刻没好气地哧笑了一声,然后冲着不远处一同来的两个人示意了下,话都不留一句就抬脚离开了。
  傅庭肆顺着半敞着的门朝里看,陶青梧执筷正吃得津津有味,就连那半透明汤盅里的虫草乌鸡汤都不知道何时已经用光了。
  他垂眼看了下手中的蜜桃汁,愣神之际一道甜软的嗓音传了过来,“快进来,我有话想说。”
  陶青梧刚好吃饱,侧着身将床边桌上的餐具往左手边的高几上挪,探着身去抽纸巾的时候差点没稳住身形跌下去,被阔步过来的傅庭肆扶着肩头护在了怀里。
  她接过他递来的纸巾拭净嘴角后,顺势伸直手臂环在了他的腰间,沉吟道:“傅庭肆,如果我说,我打算去英国学服装设计,你会支持我吗?”
  蓦然陷入死寂的这一刻,陶青梧心如擂鼓,眼前浮现的是几分钟前叶识檐向她提出这一诱人建议的画面。
  英国伦敦的时装学院是众多设计师梦寐以求的院校,在艺术与设计类别一直是佼佼者,许多深造出来的学子都有机会在国际知名时装公司实习的机会,无疑是她未来在这一领域的敲门砖。
  她不得不承认她是真的很心动,尤其是叶识檐告诉她愿意帮她递推荐信的那一刻更是到达了顶峰。
  那时她被喜悦冲昏了头脑,愣怔的时间有些长,谁知叶识檐却悟错了她的意思,压低声音问了句,“担心傅庭肆不同意?”
  话毕,陶青梧一时有些茫然,眼睫连续眨动了好几下,后知后觉竟将傅庭肆忽略掉了。
  要分开两年,不舍的情绪在胸腔处无限蔓延着,屏息后扬起笑,“他不会,是我舍不得他。”
  思绪被傅庭肆忽然说出的话强行拉了回来。
  他说:“叶识檐会跟着你一起去?”
  “啊?什么?”她有些没反应过来,被眼前这人的脑回路震撼到了。
  她以为傅庭肆或许会劝她多斟酌一下,又或许会跟她产生同样不舍的情绪,然而这些通通都没有,他脑海中闪过的第一个念头竟然是担心叶识檐会不会跟她一起去。
  失语几秒,她有些气急败坏地推开了抱着她的人,轻哂一声,“怎么?他要是陪我去,你难道还打算跟着去然后守着我吗?”
  明明是一句轻飘飘开玩笑的话,傅庭肆却迅速从口袋里摸出了手机,边从通讯录翻联系方式边说:“什么时候去?我可以提前今年去海外分部的巡查工作。”
  见他语气郑重,面上的表情同样认真,陶青梧一把按住了他在手机屏幕上滑动的那只手,一本正经道:“他不去,只我自己。傅庭肆,你就只吃醋不会舍不得我吗?”
  言及此,傅庭肆再度将她按入怀中,热息层层递进她的耳中,“去多久?”
  “两年。”她深吸了口气,回了句。
  “什么时候?”他又问。
  “如果顺利的话,应该一周后。”
  “想去吗?”
  这一次,陶青梧未多犹豫,直言:“想。”
  就在她以为傅庭肆或许会沉默又或者生气她如此洒脱的时候,这人从滞涩的喉间艰难吐出一句,“那就去。”
  她微微诧异,明显感觉到傅庭肆抱着她的力道慢慢加重了,以至于她开始觉得肩膀泛起痛意,让她不自觉吃痛了一声。
  傅庭肆撑着她挪开了些距离,起了层雾意的眼底很明显透着浓浓的不舍,使得她一股郁气急速涌到心口,难受到连深呼吸都无济于事。
  她往前倾身,似觉得不够伸出手拽着他的领带带到面前,目光落在他的唇上。
  先是蜻蜓点水,而后慢慢压实,探出舌尖和他的纠缠在一起。
  一时之间,陶青梧觉得屋内那两束鲜花的味道更加馥郁了,不然她为何脑袋里昏沉沉的,就连身体都是绵软无力。
  傅庭肆在这方面一直拥有掌控权,他只给了她任意施为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就很快加深了这个吻,那双温热的手摩挲在她的身后,没多久便不再满足于此,悄然地探入游走。
  她的理智已经焚烧殆尽,已经彻底忘记自己此时身处何地,只朦胧中听那短暂分开的唇辗转移动到她的侧颈,用着询问的口吻,“试试在这里好不好?”
  大概是因为一周后注定要离别的事情来得太突然了,陶青梧这次没有多做思考,一点扭捏都没有,便循着自己的心遂了傅庭肆的愿。
  她没直接应允,而是伸出手扯他的领带,解他熨帖衬衫的纽扣。
  一切都发生得水到渠成,两个人都急切寻找一个宣泄口。
  傅庭肆覆在她的正上方,小心谨慎地剥掉她松垮搭在肩上的粉黑相间的条纹上衣,大掌瞬间被填满。
  陶青梧总觉得自己的一颗心都被他攥在了手里,揉得她思绪渐渐混沌迷离。
  只是这种感觉仅持续了几分钟就被一阵急促的手机振动声打断了。
  傅庭肆吻着她,却还是分心地拿过从口袋里滑落到床褥上的手机,用眼角的余光去看,热切的动作霎时顿住。
  她跟着他的视线去看,颊边被粉红填满,无声地轻推了下他的肩,及时叫停了这旖旎暗昧的温存。
  傅庭肆无奈地捏了捏她滚烫的脸蛋,半跪着双腿慢悠悠挪下床站好,边整理半掉不掉的衬衫边滑动手机接听电话,“外公。”
  在陶青梧的视野里,不知道电话那端的人究竟说了什么,使得傅庭肆的脸色连续变换了好几次,期间还抽空扫了她一眼,让她迷惑到有些心里没底。
  半刻后,傅庭肆终于收了线,望着她的眼神晦涩难辨,斟酌许久才不疾不徐道:“愿不愿意跟我回家?”
  第66章get66
  陶青梧一度觉得自己是不是幻听了。
  她方才看见了傅庭肆那通来电的人究竟是谁,在秋音桐的口中出现过许多次,是秋音桐的爷爷,傅庭肆的外公。
  从只言片语,她大概能猜到这位老先生一贯的作风就是说一不二,面容威严,甚少会有人去忤逆他,大概傅庭肆是头一个。
  陶青梧犹记得春节时傅庭肆未回去参加除夕家宴,被打到满身鞭痕。
  一个对自己亲外孙都如此毫不留情的严肃老爷子,想必对外人会愈加苛刻。
  更何况傅庭肆被打跟她有关,再加上这一次在秀场发生的事故,还有网络上那些不堪入目的字眼,只要不是局中人都会想当然地去信了。
  不怪她会紧张。
  她原本打算走一步看一步,如果她和傅庭肆之间的感情如何都拧不过长辈的意愿,她是打算随时抽身的,毕竟上流圈的事情哪是她能决定得了的。
  面对傅庭肆的这个问题,两个人不知道僵持了多长时间,最后还是被从外面推门进来的苏峥所打破。
  趁着陶青梧打完点滴午睡的间隙,苏峥出去打了个漫长的电话,然后在医院门口的小餐馆里随意对付了两口就去门诊大楼给陶青梧办理出院。
  陶青梧换完衣服从卧室出去,傅庭肆正和苏峥聊着昨天在会展中心发生的事情,时不时还会提起现如今网络上的具体风向。
  相谈甚欢的样子显然是已经忘记了刚才那个让她实在难以回答的问题。
  她默默长舒了一口气,殊不知自己的这一举动恰好被不远处的傅庭肆捕捉到了,面上难以抑制地闪过一抹落寞。
  见傅庭肆短暂停顿了下,苏峥慢悠悠回身迎上了陶青梧的视线,顺手拎过了她手中的行李袋,转而又被傅庭肆接了过去。
  临上车前,陶青梧还没来得及纠结到底是回公寓还是回保利,就见苏峥驻足在原地一动不动,嘴唇嗫嚅半刻才缓缓道:“青梧,舅舅订了傍晚回滨城的机票,明天一早得去公司办离职。”
  她一时没反应过来,还是傅庭肆直接替她做了主,语气很是谦和有礼,“我让司机送您过去。”
  苏峥连忙摆手,婉拒道:“不用了,太麻烦了,医院附近刚好有直达的地铁。”
  傅庭肆不以为意,边摸出手机打电话边说:“您太客气了,这些是我应该做的。”
  苏峥见状不好再继续推辞便点头应了下来,转而侧身将视线放在陶青梧的身上,“青梧,回去注意休息,医生开的药要按时吃。我大概这两天就能回来,到时候联系你。”
  陶青梧嘴角挑起一抹笑,“好,那你记得打电话给我,我去机场接你和舅妈。”
  言语间,一辆亮黑色宾利欧陆驶近停靠在路边,傅庭肆将手中拎着的行李袋递给鹤叔,然后陪同苏峥过去。
  三五米的距离,傅庭肆和苏峥短暂驻足在车前。
  也不知苏峥究竟说了什么,傅庭肆微微一愣,然后很严肃地颔首了下才拉开车门等人上去。
  目送着车子疾驰离开,傅庭肆才抬脚到了陶青梧的身边,依旧是方才那副温文尔雅的姿态,帮她拉车门还怕她碰到头将手遮在上方。
  沿途的街景不断倒退着,从窗外掠过的树木枝叶在视线里划出了一道道细长的痕迹。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就连空气都跟着变得稀薄。
  在一片静谧之中,陶青梧察觉到傅庭肆操控着升起了隔断挡板。
  她沉默着低下头,就知道躲不过。
  果不其然,下一秒,傅庭肆温沉的声音自耳边响起,“陶青梧。”
  她心下一颤,明明身边的人不止一次叫她的全名,她却偏偏觉得这一次尤为不同,让她根本没法忽略,更没法子冷静地去应下来。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他偏头,从透亮的车窗玻璃上看她的倒影,“你还没追到我,就打算始乱终弃是吗?如果是这样,我如何放心让你出国?”
  话毕,陶青梧忽地转头撞上他的视线,意外的情绪里交织着哀伤。
  傅庭肆选择了视而不见,不假思索道:“还是说,你不希望我接受你,就是觉得这样根本不需要负任何责任。”
  陶青梧彻底呆愣住了,后知后觉身边的人竟如此直言不讳地否定了她的感情。
  她恼了,咬唇按住自己这边的对讲冲前排开车的鹤叔说了句,“停车。”
  只是她刚说完,傅庭肆就跟着厉声命令道:“继续开,回秋榭园。”
  车程瞬间从半个小时延长到了一个多小时。
  陶青梧正在气头上,做事失了理智,转过身就想去开车门,被傅庭肆一个巧劲抱到了怀里。
  她以往从来不会这样,今日却反常选择了任性到底,推搡的力道大了不少,即使磕到碰到也要从傅庭肆的腿上下去,气急败坏地嚷嚷着,“傅庭肆,你快放我下去。是,你说的都对,我就是想始乱终弃,我就是不想负责任,我烦死你了......唔......”
  未说完的话被突如其来的吻所截断。
  陶青梧睁眼看着面前的人,被吻得又狠又痛,让她根本没办法拒绝,只能再次加重了推搡的力道。
  傅庭肆同样睁着眼,趁着她反抗的间隙径直撬开贝齿探了进去,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将她即将脱口而出的所有话强行喂回去。
  可怀里的人太闹腾了,他耐心告罄,只好将搭在肩头的两只手反剪到身后,颇有种要在车里将之前在病房被迫打断的情.事继续下去的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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