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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才闽,耀王朝980年的榜眼,人少了些硬气,也不善逢迎上司,看上去甚是平庸的一个官员,陈名秋却知道他为官清廉,很有些悲天悯人的心肠。
  这样的差事,最适合他不过。拿起轩辕劲的印章盖在下面,算是批完了一份折子。刚想起身走时,灯花噼啪的爆开了,轩辕劲一个翻身,醒了过来,恰好看到陈名秋将批好的奏折放回去。
  他翻开一看,立时笑逐颜开:“哎呀,你帮我批好了?太好了,这篇奏章不知在说些什么鬼话,我怎么看也看不懂,正发愁呢。这还有一份满篇鬼画符的东西,你也一起帮我看看吧。”说着,轩辕劲又抽出一份奏章放在陈名秋面前,秋随便扫了一眼,是工部奏请修黄河堤坝的事情,下面附的水利工程图,轩辕劲要是能看的懂才奇怪呢。
  “我不管,你别得寸进尺,我要接着睡去了。”陈名秋转身就走,回到床上背转过灯光,拽上被子接着睡。无可奈何的搔搔头,轩辕劲只得继续攻克那摞厚厚的奏章。
  如果今天再不批完,明天早朝时左丞相势必又是好一通罗嗦。可是…抬眼看看窗外将白的天色,轩辕劲再次无奈的叹了口气。恐怕真的批不完了。作个皇帝怎么这么麻烦啊?“哎,这个字念什么来着?音闭,不对,好象是读…哎呀,我怎么想不起来了?算了,先看下一行吧,‘是以张而不弛,文武弗能也。
  弛而不张,文武弗为也’,好象是说拉弓射箭的事情嘛,谁那么混账,上这种无聊的奏折给我添乱…”
  “哈哈…”听不下去了,这简直是单口相声嘛。一直闭目假寐的陈名秋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反正有这个家伙在一旁自言自语,自己也睡不着,他索性翻身坐了起来,来到轩辕劲身边,批手夺过他手里的御笔,强绷着脸道:“躲开,一边坐着去,你这也叫批奏章?”
  “是,是。”轩辕劲却丝毫没有难为情的神色,反而笑嘻嘻的给秋让开了座位,自己就坐在一旁的灯下作陪。
  才批了几份奏章,陈名秋又突然抬起头来,厉声道:“我告诉你没这可不是在帮你,是你打扰到我睡觉了,我是无可奈何才帮你快点了解这些折子的。我这是为了自己,你可别会错了意。”
  “俺知道俺知道。”过于兴奋的轩辕劲有时会不自觉的恢复当年第一次进京时那个乡巴佬的自称。烛光在天色泛白的清晨不断晃动着,两个摇曳的身影投射在雪白的墙壁上。
  轩辕劲专注的望着专心致志的批复着奏章的陈名秋,偶尔,当对方停下来略加思考时,他便倒上一杯热茶,送到秋的手边,幸福的看着他一边目不转睛的看着奏章,一边将茶水送到唇边。
  沾染上水色的双唇在灯下闪烁着珍珠般的光泽,看的轩辕劲不由得转过头去,慢慢平复不断上涌的血气。
  这次救回了秋之后,他再也没有惘顾他的意志强行占有过他的身体,又怎能此时一个把持不住,生生破坏了如此融洽温馨的气氛呢?
  一旁的陈名秋却已经完全沉浸在国家大事的沉思中,完全没有注意到轩辕劲这小小的挣扎。此时的景致,倒像是工作的丈夫和陪在他身边的痴情的妻子,只是角色,倒错了。
  第二天当轩辕劲得意的把那摞由陈名秋帮忙批复的奏折交到陈名夏手中时,对方先是奇怪的看着他,继而又在认出奏章上那熟悉的笔迹时深深攒起了眉头。
  可是抗议的话还没出口,却又在读到批复的内容时不禁闭上了嘴。不能不承认,教导他读书的义兄的才华远在他之上,更非只懂行军打仗的皇上所能及的。
  这般睿智的决断,实在比皇上那犹如小孩子涂鸭般的批复高明太多了。倘若那个自私的男人果能为百姓出一份力,也未必是件坏事吧…从这以后,陈名夏便默默承认了由秋代皇上批示奏章的行动。
  ***一个雨后的清晨,当远处隐隐传来宫墙角楼上的风铃声时,幼惜从昨晚狂风暴雨的梦中醒来了。
  时近初冬,光秃秃的枯枝上已没有了一片树叶,落叶的季节远去了,秋天的声音也随之消失了,独有雨后寒冷的空气伴着初升的一轮微红的太阳流动在这个渐渐失去温度的季节。
  当幼惜来到陈名秋的房间为他梳洗时,却发现已是人去房空。虽然明明知道陈名秋的去处,她还是忍不住打开了屋角的五斗柜,收藏在其中的那套茶具果然又不见了。
  一时间,酸酸的感觉自鼻尖上涌,霎时水气朦胧了双眼。她知道,就像这一个多月来的每一天一样,秋又去见她了,那个酷似姐姐幼情的女孩!
  他爱她吗?他真的爱她吗?一个只有一张酷似昔日恋人的容貌的小女孩?不止一次,幼惜悲伤的目送秋手捧茶具兴冲冲离去的背影,任冰冷的泪水尽情划落双颊。
  为什么秋不明白,他只是在凭借着对她的温柔,去消除对姐姐的负疚呢?为什么他就是不能回头看看,多年以来守候在他身后的皇上与自己呢?这样的爱情除了伤害又能有什么结果?
  对于秋和江采月的约会,知晓的人并不只有幼惜一个人,可是没有人敢在轩辕劲面前提起。和采月见面的这段时间,心情转好的陈名秋几乎没有再和轩辕劲起过冲突,每个夜晚,当他们两人一个批着奏章,一个幸福的坐在一旁时,遥看着映在窗上的两人的身影时,幼惜只感觉到窒息般的痛苦。
  对于秋,那或许只是在他心情不错时随手施舍的一点温情,对于一无所知的皇帝,那却是多年以来从恋人那里第一次得到的温暖。看着浑然不觉的轩辕劲每天乐呵呵的上朝下朝,出出进进,她只能默默为他难过。
  皇上误会了,他一点也不明白,秋眼底闪动的热情不是为他,而他却还在傻傻的相信秋终于渐渐原谅了他,爱上了他。为秋痛苦,为秋难过,对于幼惜早已是家常便饭。只有这一次,她真心为皇上不平。
  也许在秋的心中,弱小的自己只是个卑微的存在,可是爱了他十年,为他痛苦了十年的皇上也一样无足轻重吗?他的心,从来只为自己他爱的人而活吗?而爱他的人就只能任他残酷的漠视吗?
  为什么他还不明白,幸福就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一直在等待着他的回眸,而他却要一次又一次固执的将它远远推开?幼惜擦擦眼泪,推开临院的窗子,初冬雨后潮湿而又冰冷的空气顿时涌了进来。
  有些刺骨的寒风吹过泪痕未干的脸庞,痛苦的思绪随着屋内暖暖的空气一起飘出封闭的屋子,飘散在更广阔的空间。
  如果,如果皇上知道了这一切,又该怎么办?当眼泪被寒冷的空气冻结在眼底时,幼惜再一次默默的问着自己这个闪过脑海千百次的问题。金銮殿的早朝。
  “今天的事情都处理完了?”轩辕劲瞪大眼睛,不相信的问着陈名夏“你是说朕可以散朝了?”
  面对皇上这种问题,陈名夏不知该怎么回答。自从陈名秋帮他批复奏章起,将前一晚皇上批过的奏章在早朝上一一拿出来返工的程序被免除了,再加上往日混乱的朝局在陈名秋手中一一恢复了秩序,早朝的时间自然逐渐缩短。
  往日总是中途便不耐烦的散朝而去的皇上能问出这样的话来,陈名夏实在舍不得就这样放他走。不过今天的政务已经处理完却是事实,做事一板一眼的他当然不能欺君罔上。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陈名夏带领朝臣恭送圣驾,以行动代替了回答。出了金銮殿,轩辕劲欢快的像个逃学成功的孩子。本想给恋人一个惊喜,到了他的住处,却发现秋不在。
  拽过一个小宫女问时,对方支支吾吾,除了不停的磕头什么都说不出来。心情正好的轩辕劲虽然奇怪,却没有在意,可是又换了几个太监宫女询问,居然每个人都是一样的反应。
  “你们搞什么鬼?秋究竟去哪了?”轩辕劲开始不耐烦起来,一声怒吼之后,终于有人小声回道:“王爷…在…御花园…”既然如此,干吗不早说?不满于浪费了和秋相处的时间轩辕劲迈开大步,向御花园而去。
  刚走了几步,瞥眼看到床上放着的秋的白狐斗篷,顺手拿了起来。这么冷的天气,他竟然连斗篷都忘了披。手里捧着给秋的斗篷,轩辕劲却忘了穿上自己的外衣。
  “宋代的煮茶法,放入茶末,要在水煎过第二沸,刚到第三沸的时候,也就是所说的‘背二涉三’时。有一首诗形容这时的水声。砌虫唧唧万蝉催,忽有千车捆载来。听的松风并涧水,急呼缥色绿茶杯。这诗是说…”
  忽而侧目望去,陈名秋却发现采月根本没有在听,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正直勾勾的望着自己。
  “在想什么呢?”停下讲解,陈名秋问道。脸颊微红,采月却仍是直视着他的眼睛,说道:“在想你。我在想,你不仅长的漂亮,才学又好,对我也好。我…喜欢你。”陈名秋微微一笑:“我知道,咱们继续吧。”她不是幼情,他所爱的那个女子从不把“爱”
  字挂在嘴边,却用生命爱了他一生。“不要!”江采月撅起了红润的樱唇“人家犹豫了好几天,好不容易鼓足勇气说出来的,你却轻轻巧巧就带了过去。你不是认真的。”
  “那你要我怎么办,大小姐?像你一样犹豫上个几天,然后再鼓足勇气向你示爱?你还要不要学煮茶?不学,我可就走了。”
  他的幼情,有着高超精湛的斗茶技巧,犹如银栗翻光般的七汤点茶法,细致而又精巧,鲜白的汤花泛着淳淳银光。“你欺负人家…”“不学?那我走了…”她赶忙牢牢拽住陈名秋的衣袖:“学学,我学还不行吗?不过,你要先亲我一下。”
  一时大胆说出了最后一句话,江采月立刻红着脸低下头去。年少的陈名秋,不是个谦谦守礼的的君子,可是与幼情,他们连手都从未牵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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