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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为什么坏人会单单只推爹爹和京淮哥不推我呢?万一他们先把我推下山谷怎么办?还有啊,小纪你怎么知道我一定能救一个人起来呢?我倒觉得,如果人已经掉下山谷了,我又不会飞,很可能一个也救不起来,如果我有办法救起来一个人,说不定就可以两个人都救起来。
  再说了上京淮哥武功这么好,他为什么不跟坏人打,而要乖乖地被人家推下去呢?更奇怪的是…”
  “…好了好了,你别说了,算我没问,…”我躲在一边偷笑,想不到从来没输过的红牌店小二,竟被小天弄得一点办法也没有,我的儿子真是个个都了不起。“这个药…怎么办?”卓飞文小心翼翼地间。“先收着,等会儿给齐齐吃!”
  “为什么要给齐齐吃?小愿又没骂过你是人妖,…”小纪揉了揉拳头道:“他更过分!那天吃烧烤因为好吃所以吃得太撑,第二天早上起来胃不舒服吐了两口,被他看见了,居然问我“是不是怀孕了”
  !”我和福伯一齐将脸侧向一边,拼命忍了半天也没忍住,噗啡一声笑了出来。这时席炎刚好大踏步走过来,问道:“说什么呢这么高兴?”小天赶紧向大哥报告:“在说小纪是不是怀孕了。”
  小纪气得飞起一脚踼向小天,福伯赶紧手忙脚乱的将那笨宝宝拉开。席炎摇头道:“你们真是太无聊了,都回房去准备准备,在这里也耽搁得够久了,明天就起程出发吧。”
  “小纪…”卓飞文听到“出发”两个字,脸色一变,轻轻叫道。“你什么都别说,我要跟席家一起走。”小纪低声道。
  “这个我明白,你们是要去定康对吧?等到了定康请你等我一阵子,我在这里还有件事必须要办,等我办完了就会去那里找你的。”
  “随便你。”小纪作出不在意的样子甩手转身,两人一前一后地走开。席天乖乖地奉户主之命回房去,福伯不知何时又消失了,席炎扶着我的手肘缓缓走上回廊。
  “那个元敏世子,来说什么?”“还不是为了他父王暗杀小愿的事来解释和道歉的,说希望我原谅他。”“你原谅么?”“确认他并没有参与暗杀事件后,我根本就没记恨过他。”
  “那孩子好象…有点喜欢你…你知道吧?”“知道。”“你呢,你喜欢他么?”“…喜欢…”有点意外地停住脚步,看了席炎一眼,他脸上表情如常,只是淡淡地看着前方。不知为什么,我三十多年来一直云淡风轻的胸中涌上一丝滞闷的感觉,加快脚步回到自己房中。
  “爹,怎么突然不高兴了?”“没有…”滞闷的感觉更甚,干脆抖开被子跳上床。这个善变的席炎,明明赛歌会想方设法让我答应他以后可以不叫我爹爹叫名字的,怎么见了一趟元敏世子,就又开始叫爹了呢?屋里明明没有外人的…
  “爹,你困了?”“不困。”“那你上床干什么?”“想躺一躺。”“你坐起来,我讲今天上午的事情给你听。”“不想听。”“要不我陪你上街去走走?”
  “不想去。”“街上有很热闹的杂耍呢。”“不想看。”“还有本地特有的糯米糖酥…”“不想…呃…”我无言地考虑了一会儿,翻身坐起“好吃吗?”席炎轻柔地笑了起来,将我拥进他的怀里“陵,你别在意。
  对我来说,元敏只是很普通的一个朋友,他对我也一样,只是把我当成一个很重要的好友,但根本没有超过这以上的情谊,比起他来,我绝对更看重小愿和小天,更不用说你了。
  陵,你是我这一生最重要的人,永远都是…”胸中淡淡的郁闷感立即烟消云散,我感动地回抱着席炎“小炎,我真的那么重要吗?”“当然啊。”“那…糯米糖酥我要吃两块…”“不行!”“你明明说过我很重要的!”
  “这是两回事!”“为什么我不可以在两回事上都很重要?”“这是我决定的,你有意见吗?”
  “…小炎…”午饭后我小睡了一会儿,起来听席天在窗前摇头摆脑地背书,福伯把楼京淮送我那只红色的鸟连笼子一起放在窗台上,我忙拿了块点心揉碎了喂它来啄食。“这只八哥越来越漂亮了。”小天凑过来。“傻孩子,这个不是八哥。”
  “才不是呢,明明是八哥,我和京淮哥一起在鸟市买的。因为爹爹喜欢红色的鸟,可是我们找遍了也没找到红色的,所以京淮哥就买了只八哥回家染得红红的送给爹…”
  “啊…”“爹你以前见过朱鹭吗?”“…没有。”福伯在一边插言道:“怪不得楼京淮送的明珠兰一直不开花,说不定是盆韭菜呢。”“…”“才不是,”席天怒道“那盆兰花可是真的,天气再暖一点它就可以开花了!”
  “三爷…诸葛亮的“出师表”背好了吗?”“背…背…背好了…”“背来听听。”“嗯…先帝…先帝创业未半而中道崩姐…爹,崩殂是什么意思?”“就是死了。”
  “先帝创业末半而中道死了,而今天下…三…三分,益州疲弊,爹,疲弊是什么意思?”“就是累了。”“先帝死了,益州累了,真可怜。爹,益州是谁啊?”“益州是个地方,在西南边。”
  “地方?地方为什么会累?”“是说那个地方的百姓都累了。”“喔…此…此诚危急存亡之秋…也…这句我懂,就是说那年秋天是最危急的时候,对吧?”“-_-…小天,你还是别念了…”“爹,我觉得这篇文章就只有一句话说的最对了!”
  “哪句?”“偌,就是这最后一句“临表涕泣,不知所云”我一直奇怪自己为什么一整篇读完都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原来诸葛亮自己都不明白自己在说什么,我当然更是不懂了!”
  “…”席天放下书卷,跑到院子里玩水,我靠在窗台上默默无言地看着他,福伯拿一件披风给我披上,再把一个暖手炉塞进我怀里,道:“太爷,求你体恤老奴一下吧,我今天午饭吃得比较撑呢。”
  我不懂他的意思,抬头傻看着他。“看看你现在的脸吧,你实在不适合做出这种烦恼深沉的表情啊,老奴现在吃得太饱,一不小心会笑断肠子的。”“…”我嘟起嘴“难道我就不可以有烦恼吗?”“大爷喜欢你是好事啊,有什么可烦恼的?”“咦?你知道?”“谁不知道?”“福伯…咱俩从小一起长大,你应该是最了解我的…”
  “什么叫从小一起长大?应该是我看着你长大!再说,要想了解你根本用不着一起长大那么麻烦,只要相处过两三天的,差不多也就可以了解你了。”
  “福伯,虽然小愿一直说小炎现在对我的喜欢已经和以前不一样了,可是…既然我怎么也感觉不出这两种喜欢有什么不同,这是不是说明其实根本没什么不同啊?”
  “你感觉?哼,以前太子殿下书房里的宣德古坛和大厨房灶台旁的咸菜坛子,你也感觉不出来有什么不同,可不幸的是那两只坛子之间的差别大着呢!”
  “…说的也对…福伯,你知不知道小炎以前的喜欢和现在的喜欢到底有什么不一样啊?”“知道。”
  “你快告诉我。”“是,老奴遵命。所谓前一种喜欢是对父亲的仰慕与尊敬,后一种是对爱人的疼宠与保护,你想想看,大爷是从什么时候起开始拼命想要保护你的?”
  “好象是五岁吧?我记得那一次我弄坏了姐姐最心爱的古琴,吓得躲在柴房的稻草里,小炎为了保护我,就说那琴是他弄坏的,结果姐姐居然不信,把我们俩一起关黑屋子。”
  “五岁…好象太早了点…我们换一种说法,作为孩子,总喜欢父亲能把最想要的东西送给他,但作为爱人,却希望能把你想要的东西全送给你。你想想,大爷是从什么时候起一门心思想要送东西给你的?”
  “…一岁吧?他错以为姐姐梳妆台上的胭脂膏是我很喜欢吃的红糖膏,就拿来送我,我怕如果不吃的话他会伤心,便把盒子倒空了假装全部吃掉,后来我发现这个盒子洗干净了用来装糖膏真的蛮好,就试着装了一盒。
  姐姐的丫环东找西找最后在我房间时找到这个胭脂盒,没告诉我就拿回去了,第二天姐姐往脸上一擦…”“又是一起关黑屋子?”“那次只有我被关…其实很冤枉啊,又不是我让她把糖浆擦在脸上招蚂蚁…”
  “三岁…更不象话了。这样吧,你记不记得大爷是从什么时候起很讨厌除他以外的人对你做亲密的动作,比如亲脸啊,搂腰啊…”“他一直都很讨厌,小的时候没办法,等他大一点了之后,连小愿和小天都是他尽可能亲自背和抱的。就是因为这样那两个孩子才只听他的话不听我的…”
  “那大爷是什么时候开始不愿意跟你一起睡的?”“五年前吧,有一天晚上我睡的正香,不知为什么他突然跳下床跑了,之后就很不愿意再跟我睡。
  福伯,你说会不会是因为那天晚上我踢他踢痛了?”“丫…咱们先不说大爷,先说说你,你现在对大爷的喜欢是哪一种?”
  “哪…哪一种?”我脑子顿时打结“不、不太清楚,有没有备选答案?”“唉,”福伯叹气“我问你几个间题。大爷有没有亲过你的嘴?”
  “有啊,小时候他念书,每背完一篇都会亲我一下。”“长大了之后呢?”“长大了…之后…好象没有…”“如果大爷现在亲你的嘴,你会不会讨厌?”
  “当然不会!他还是个小肉团的时候就抱在我手里了,怎么会讨厌?”“那如果二爷现在亲你的嘴,你也可以接受吗?”“小愿…不知道,他没亲过。”
  “要是大爷娶亲,你会不会难过?”“不会吧?我为什么要难过?”“如果大爷娶亲后,大部分时间都拿去陪夫人,每天只是给你请请安,问问好,你愿不愿意?”
  “小炎就是娶了夫人,也不会这样对我的。”“不一定哦,只要大爷供养你吃穿不愁,做到晨昏定省,就算不再把你沉甸甸地放在心上,也没人会说他不孝顺的。”
  “…”“其实啊,这两种喜欢最大的不同就是…属于父亲的爱是抢不走的,而属于恋人的爱是随时可能被人抢跑的。”
  “…不懂…”“你想啊,以前大爷是把你当父亲一样爱的,这就没什么好担心的,因为对于大爷来说,只有生他的人或者养他的人才是父亲,就算你把他的一片孝心放在地上乱踩,他也没办法再找另一个人来当爹一样地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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