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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论是哪种情况,看来现在已有黑帮的人发现令符在你这里,所以才会有那次袭击。”“那我们赶紧把这东西扔出去,谁爱要谁要,不就没我的事了。”
  “哪有这样简单的,”闻烈拧拧我的脸“若来者是那个少主,按黑帮的规矩他必须亲手杀了你才算重新获得令符的所有权,若来者是敌对的那一方,他们一定会逼问你少主在哪儿,这你答得出来吗?”
  我顿时怔住。明代人怎么这样?真是不讲道理嘛。“不管怎么说现在总算有点头绪了,这是好事啊。你们一定都饿了吧,我去给你们做点东西吃。”
  乐观的海真笑眯眯地站起来,拍拍弟弟的头,柔声道“有你最爱吃的甜糕哦。”闻烈失笑道:“小真啊,这小子八百年前就不再喜欢那种小孩子才爱吃的东西了,你以为一个人的口味可以十几年不变吗?”
  海真吃了一惊,问道:“是吗?囡囡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哪有?”海翔急忙否认“只要是哥哥做的东西,我都喜欢。”
  “真的?”“当然是真的,来,我去帮你的忙。”海真绽出美丽的笑靥,推了弟弟一下,嗔道:“你会帮什么忙,还是在这儿好好跟小烈商量一下怎么解决黑帮的事吧。”
  就着便步履轻盈地出去了。闻烈等海真走得不见人影,才敲着海翔的头道:“你就装吧,我看你是不是真能在他面前装一辈子小孩!”***
  也许是因为不想让心爱的弟弟知道自己不快乐,海翔来了之后,海真的精神振作了许多,每天都会做很多好吃的东西,把我养得红光满面,以至于那个厚脸皮的二少爷有一天说:“小保现在看起来比海真做的点心还要可口…”
  大家听听,以前好歹还是“可爱”咬咬牙也就不计较了,现在居然变成“可口”如果再不认真抗议一下的话,保不准以后会变成“可乐”呢!还有那个萧海翔,本以为是好人,至少也是个思想相对单纯的人,谁知这一天居然乘海真外出采购,跑到我的房间里,认真地向我咨询限制级的问题,比如怎么样才能让对方不痛,多久一次算是最合理的频率等等。
  虽然忍着没有脸红(脸红就显得心虚啦…),我还是底气稍有不足地告诉他我不知道。他居然一脸意外的表情,问:“怎么你和烈哥都没有讨论过吗?”
  上帝啊…让我晕倒吧,他从哪里觉得我应该要和闻烈讨论这种问题的?正在脸红脖子粗的时侯,闻烈施施然地从门外走来,笑道:“你去问他还不如来问我哩。”
  “问你有什么用?你知道的我全都知道,我想问的是我不知道的事情,你不会说你才是在下面的那个人吧?”
  上帝啊…打雷劈死这两个人吧,居然说这样令人吐血的话,当我不存在吗?“别再说了,你看我家小保已经被你气得水汪汪的了。”萧海翔回头看了我一眼,吃惊地道。
  “真的耶…”我怒发冲冠。水汪汪?什么烂形容词?又不是我的错,接收这个身体没多久我就发现了,无论是愤怒、着急、害怕还是高兴,只要我一激动,眼睛里都会立即浮起朦胧氤氲的水气,看起来波光鳞鳞的,不知已被闻二少爷拿来取笑了多少次了…
  “对了,黑帮的事你查的怎么样了?”海翔正经地问道。“从我查到的情况而言,我们算是遇到最复杂的一种情形了。”闻烈在我身边坐下来,顺手把我象抱枕一样拨过来搂着,非得我一阵拳打脚踢到气喘吁吁才乐呵呵地放开。
  “两派人马全都到了京城?”海翔对我们的嬉闹视而不见,果然已不再是一个纯情少年了,找机会我得提醒一下海真,小心身边这只披着可爱囡囡外皮的狼。
  “不过这样也好,他们火拼起来,一时反顾不上来找小保的麻烦。”“最近如此太平是这个原因啊,我还以为被我的名头给吓住了呢。”海翔玩笑道。
  “名头?说实话,在京城这块地方你的名头还不如小保大哩。”闻烈拍了拍他的头。“哎呀…海真为什么还不回来?”我喘过气来,阴森森地插话。萧海翔刷地弹跳起来,皱着眉头道:“是啊,怎么还不回来,我去接他…”
  最后一个字的尾音实际上是消失在门外的。闻烈的脸色也微微变了,担忧地问道:“海真出去干什么?”“买菜。”“怎么他已经出去很久了吗?”“差不多快到半个时辰了。”闻烈看着我。我无辜地回看着他。
  “小保,”闻二少爷磨磨牙“出去买菜半个时辰怎么可能回来?”“我也没说什么啊,我就问一下海真为什么还不回来,只要你们回答我说半个时辰不可能回来就行了啊,又不是我要你们这样紧张兮兮的…”
  “小保,”闻二少爷又磨磨牙“你在逗小翔玩是吧?”“没有啊,”我认真地摇头“我主要是在逗你玩。”
  猛地被扑倒在床上,牙齿沿着颈部的脉络轻轻地咬,一直咬到身体的其他部位去。“身子一养好人就变坏了,看来你还是生病的时侯最可爱…”二少爷忙里偷闲,含含糊糊地说。
  “我也好想看你变可爱的样子哦,改天有空你也生个病来玩好不好?”我吐出毒舌,咝咝作响。两人扭做一团,闹了好一阵子。“小保…”
  他安静下来,压在我胸前低低地叫。呜,这人真重。“我娘的事…已经彻底解决了…她不会再来伤害你了,所以我想,最好还是…”我惊跳起来:“彻底解决?怎么彻底?闻烈,你没把她怎么样吧?”
  闻二少爷因为突然被掀到一边,一副不高兴的样子,板着脸道:“你倒是比我还要关心她啊?”不会吧,这种醋也吃?“到底是你母亲啊,把她囚禁起来是不行的。”我抓抓他的胳膊。
  “谁说我囚禁她了?我跟她好好地谈了一谈,让她意识到了自己所做的事情有多错误,她已经发誓说再也不伤害你了。”
  我怔怔的看着闻烈的脸。这个人是在装天真吗?还是他以为我笨到可以被这样敷衍过去?谈了一谈就可以完全治愈闻夫人积年已久的变态与疯狂,真是难得听到这么让人毛骨悚然的笑话了。
  “你不相信我?”他柔柔地在我嘴角印下一个吻。“我不相信你娘。”就算我象杂草一样坚强,那样的事还是不想再经历第二次。
  “小保,我决不会让你重新回到危险中去的。听我说,闻府到底比这儿安全得多,小翔一个人照应你们两个总让人不放心,万一遇到难以两全的情况,到底是顾你还是顾小真,他一定会为难死的。”
  我不禁失笑起来。真要遇到那种时侯,我可不认为萧海翔会有任何为难,他绝对一脚踢开我,全身心地去保护他的宝贝哥哥。
  闻二少爷难道以为这世上的其他人也会跟他一样,把这样平凡不起眼的小保珍爱地放在心上吗?“怎么啦?突然之间笑得这么心酸?”
  闻烈揉揉我的头顶,低声问道。我摇摇头,扑进他的怀里,展颜笑道:“好,我听你的,你说什么时侯搬回去,我就什么时侯搬回去。”
  闻烈抬起我的脸,深深地凝望了一阵,好象正要说什么,大门突然被人猛力推开,发出啪的一声。我们两人同时向窗外看去,只见海真步履不稳地奔了进来,靠在院中一棵树上重重的喘息。
  我和闻烈立即跑了过去,闻烈什么也没问,直接把他抱了起来,送回房内床上。我递上一杯热茶喂海真喝了两口,轻声问:“怎么啦?有人欺负你么?海翔去接你,有没有遇到?同去的张伯呢,你们没有一起回来?”
  海真深吸一口气,没有说话,眼皮发红,脸色也白白的,看起来好不让人心疼。“你看到他了?”闻烈柔声问道。海真点点头,长睫毛下噙着的两颗泪珠也随之颤了几颤。
  “那他呢?有没有看到你?”海真摇摇头,那两颗晶莹的水滴终于走珠般滚落下来,在他淡紫色的衣角上浸开小小的圆印。
  闻烈伸手将弟弟拥进怀里,拍抚着他的背部道:“好了,他又没有看见你…不要哭了…”海真拼命摇着头,两只手将闻烈胸前的衣襟捏的皱皱的,眼泪落得更急。“怎么了?你还要什么?你告诉我啊…”闻烈拧起眉头,捧住海真的脸。
  “…不要…”海真哭得断断续续“你叫他不要再找了…我不要他再找了…他何苦…明知道…明知道死了的人…是怎么找也…找不到的…”
  闻烈无言,唯有紧紧抱着他。我怔怔地看着他们。海真的忧郁,一直都是淡淡的,我从未见过他这样哭泣,从未见过他这样外露地表现自己的情感。
  我想,当年的他,一定全身心地爱着那个人,以至于在分手两年后的今天,仍然舍不得看到他受苦。闻烈似乎也无计给海真更实际一些的安慰,只能和我一起默默坐在他的床边,等他平静下来。
  并没有很长时间,海真就已控制住了自己。他擦擦眼泪,脸上浮起一个凄凉的微笑,对我们道:“没事了,我有点困,想睡一会儿。等囡囡回来,不要告诉他,他年纪小性子爆,有些事情,还是不要让他知道的好。”
  我看看闻烈,他点了点头。给海真盖好被子,我逼自己挤出一个笑容,道:“你放心睡吧,今天我来做饭。”两兄弟同时吓了一跳。
  “你…你已经烧了闻府的厨房了,难道还想烧浔水别院的厨房吗?”闻烈竖起眉毛。我立时跳了起来:“你诬蔑!你诽谤!我已经说了不知多少遍了,那间厨房是阿福不小心烧着的,我只是很不幸当时也在现场而已!”
  “阿福说了,如果不是你左摔一个盘子右摔一个碗,最后连锅都掉在地上,他也不至于吓得将烧红的火炭掉在干草上。”闻烈凉凉地反驳。我一时气结:“你…你…你…”这人真是的,我擅长干的那些活,比如挑水、砍柴什么的,他怎么不说?谁让这具身体是干粗活出身的呢,而身体内的灵魂,不好意思,那是少爷出身,粗活细活统统绝缘,什么也不怪,就怪我那一世的爹地妈咪太娇惯我了。
  “小烈你别说了,小保这么聪明,做饭怎能难倒他。今天的晚饭就拜托你了哦。”海真温柔地说。天使啊…真想给他一个崇拜的吻…可惜人家哥哥在场,不好乱吃豆腐,只能握握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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