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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烈的唇边浮起一抹笑,点点头道:“要不要猜一下这本帐是谁做的?”我飞快地将几十位管事在脑中筛选了一遍,有些迟疑地猜:“是…药行的章管事?”闻烈仰天大笑,伸了手指刮刮我的脸,道:“你可真是进步神速啊。”
  我推开他的手,坐开了一些,那个homo立即又逼近过来,我左躲右躲,可在一辆正在行驶的马车上又能躲到哪里去,很快就被捉住,炽热的唇随之压了过来。
  叹了一口气放弃抵抗,唉,连这个我也习惯了,人类的适应性还真不是普通的强啊。不过好在他都没有再进一步的企图,连舌头都未曾伸进来过…这是什么?!
  湿热的舌尖撬开我的门齿,游蛇般窜了进来,在我的口腔内划着圈儿描画,引得我禁不住一阵颤抖,手臂不由自主地绕上他的脖颈。
  尽管没有深吻的经验,但现代人岂能输给古代人?最初的震撼过去后,我开始回应这个吻,主动将自己的舌尖与他的相交缠。
  当最后我们唇齿分离后,我满意地发现他的喘息比我要重,真棒,花花公子也有今天,可见平时他身边的人都太纯情了,才显出他的高竿。
  马车继续平稳的前行,他深吸几口气后,紧握住我的双肩,盯着我的眼睛,声音低哑地道:“你哪一点看起来象白痴?”
  我吃了一惊,连小姐都不知道我以前是白痴,他从哪里听说的?正要发问,马车突然停了,车夫在门帘外恭声道:“二公子,浔水别院到了。”
  闻烈看了仍张着嘴一副惊讶状的我一眼,当先下了马车。我忙跟着,还未下车,就听到萧海真悦耳动听的声音:“小烈小保,你们快来看,在这边在这边。”
  我跳下车,萧海真穿着一身白衣,笑得一脸灿烂,站在院中一小片花圃中,不停地向我们招手。闻烈大踏步地走过去,我紧紧跟在后面。
  “快看,这是七心海棠,这是绣球红,这是迎风珠摇,都好漂亮是不是,我昨天发现它们快开了,第一个就通知你们来看哦。”
  我再次吃惊地看着闻烈。这个大忙人,连陪老父的时间都没有,却排出一整天的空档赶到城郊这么远的地方来看表弟种的海棠花,可见他的确很重视萧海真这个人。“小保,你觉得哪种最好看?”
  萧海真兴奋地抓着我的手。“我觉得都没有你好看。”这可不是奉承话,海真的脸被太阳晒得粉粉的,的确是人比花艳。“谢谢你小保。”海真率直地表现出他的高兴,笑容真诚,模样落落大方,哦,我真喜欢他。
  “好了,”闻烈煞风景地插进我们之间“外面太阳毒,阿保皮厚,没什么关系,海真你还是进去好了。”我瞪着他,什么太阳毒,我看是他的嘴最毒。萧海真弯下腰去亲了亲最近的一株海棠,道:“大家都进去吧。”
  进屋后,萧海真坚持要我一起坐下喝茶,二少爷他哼了一声,也没有表示反对,我这人本就不觉得有什么身份差异,自自然然就坐了下来。
  因为口渴,送上来的茶我一饮而尽,烫得直叫。这种机会闻烈是绝对不会放过的,果然马上说:“这也叫品茶,这是饮驴!”
  我不服气地向他吐吐舌头(太烫了,乘机伸出来晾一晾),萧海真笑了起来,道:“小保真可爱。听说你很会下棋?”
  我得意地点头,这可我的最强项呢。于是萧海真立即摆出棋盘来,要与我来个三回合。结果他的棋艺比闻烈还不如,我让了五个子还输的一塌糊涂。“海真才是个真正的homo呢。”在一旁观棋的人说。
  我吓了一跳,不会吧,虽然海真的确比女人还漂亮,但从头到脚没有一点脂粉气,实在不象啊,难道他是1号?“那是什么意思?”萧海真好奇地问。
  “这是你们定溪的话啊,意思是棋下得很不好的人。”我的天哪,怎么把这个岔给忘了?快裂条地缝让我钻进去吧。萧海真含笑看了我一眼,但很体贴地没有多说任何一句话,真是和闻烈没得比。
  匆匆结束战局,我正要将棋具收起来,萧海真突然道:“小烈也来一局如何?我记得你的棋艺一向很好,也许和小保有得一拼哦。”哼,我暗笑,早已是手下败将,估计他没好意思告诉表弟。
  “不用了,今天不太想下棋。”果然开始推脱。“是啊,必输的棋有什么下头?”我乘机报饮茶之仇。
  “什么叫必输的棋?”闻二少爷似乎雅不愿让海真知道他技不如人,嘴硬的反驳。“那就来一局?”我猛打落水狗,心里爽极了。闻烈明显地迟疑了一下。
  “怕了?”我火上浇油地激他。“谁怕?只是我下棋都是有赌注的。”他试图吓住我。“我最喜欢下注了,赌什么?”我扬着头道。“随…随便你!”
  他死撑着面无表情,但我是何许人也,又不是白跟了他这么久,岂会看不出他的心虚,立即道:“如果你输,就要亲自下厨房做一顿饭给我吃,四菜一汤,不许找人帮忙。”
  “如果你输了呢?”我一怔,想起现在连人都是他的,还真没什么拿得出手的东西跟他赌,这小子,多半是想到这点才提赌注的事。
  “如果小保输了,我就亲自下厨做饭给你们吃,十个菜三个汤,如何?”啊,果然是我的天使和守护神,还是海真对我最好。闻烈一脸不高兴,但又找不出话来反驳,只得无奈地坐下。看着他十分气恼的脸,我心里不知怎么的有点不是滋味。
  他就这么不想在海真面前示弱?他真的这么在乎海真对他的观感吗?一种酸溜溜的味道在嘴里漫开,不晓得是为了闻烈,还是为了海真。闻烈执黑先行“啪”
  得落下一子。我忙收摄心神,这小子虽技不如我,但也不容小觑,可得认真对付。一局…二局…三局…不…不会吧…我死死地盯着棋盘,好象打算用目光在上面烧一个洞出来。闻烈扭了一把我的脸,问道:“痛不痛?”“痛。”我本能地回答。
  “看来没事,”闻烈对萧海真道“大概只是受到太大的打击,别理他,让他坐着。你去做饭吧。”
  做饭…?海真去做饭…?这么说,输的人真的是我?我猛地回过神来,不由跳起来大声叫道:“你这个装模作样的骗子!”没人回应,再四处一看,原来屋子里早就只有我一个人了。***
  萧海真果然做了十个菜三个汤给我们吃,还附赠了好几种点心,道道都好吃得差点让我咬掉自己的舌头。嚼着又香又糯的珍珠丸子,我含含糊糊地夸奖:“好吃…好好吃…比五星级酒店的厨师还棒…”
  “五星级酒店是什么?”闻烈挑刺儿般地问。我的脸瞬间皱成一团。怎么搞的,又说漏了嘴!忙将眼珠子转了两转,结结巴巴解释道:“五星级酒店就是指最高级最贵的酒楼,这是我们…”
  “是你们家乡的说法?”闻烈皮笑肉不笑地接上。“…呃…不…不是…”瞟了瞟萧海真,到嘴的话又咽了回去“是…我舅舅他们家乡的说法…”
  信口开河就信口开河好了,反正这一世我父母早亡,连小姐也不知道我有没有舅舅。“噢…”闻烈挑了挑眉“你舅舅是哪里人啊?”
  为免穿帮,我尽量说远一点:“西藏,他是西藏人。”表兄弟两个对视一眼,看起来都有点茫然。我乘机挟起菜来猛吃。并不是闻家饿着了我,实在是海真的手艺高超。
  “慢慢吃,小心不要噎着。”温柔的天使亲手舀汤递过来。我感激涕零地忙伸手接过,突然看见那赛雪欺霜的手腕上有一道极深的伤痕,吓了一跳,用指尖轻轻摸了摸,疼惜地问:“痛不痛?”
  萧海真看了一眼,笑着想了一会儿:“记得当时好象有一点疼的样子,现在没什么感觉了。”“被谁弄的啊?”我大力地嚼着蒜香排骨,随手又塞了一只虾进去。“你要吃就专心吃,问那么多干什么?”
  闻烈不高兴地打断我。快速咽下口中的食物,我狐疑地看着沉下脸的闻烈与笑容不变的萧海真,一个故事已在脑中成形。…想当年,小烈与小真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小烈答应小真要一生一世在一起,不离不弃。
  后来小烈来到了京城,在花花世界中迷失了自己,移情别恋喜欢上了…皇家公主?千金小姐?花街名妓?神秘美少年?…总之背叛了纯洁的初恋。天使小真接受不了这沉重的打击,愤而割腕自杀,幸好获救。小烈心存愧疚,从此对小真百般照顾…
  “啪!”脑门上吃了一记猛敲,痛得我跳起来,含着被敲出来的眼泪怒视行凶者。“又在发呆了,胡思乱想什么呢?”闻烈丝毫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何不妥,安然地看着我道“还吃不吃,不吃就收了。”吃!当然要吃!我忙坐下来继续饕餮之行。
  “唔,小保的胃口很好啊。”海真在一旁道,语气已不是夸奖,而是大大的惊叹了。“所以林府才把他陪嫁过来,多半是养不起了。”我家二少爷恶毒地说。
  我横了一眼过去,美食当前,才懒得理他。海真咯咯一笑,对闻烈道:“你等等,我有件东西给你,今天才送到的。”说罢起身出门去了。闻烈坐到我身边,用惯常的动作(即两根指头捏下巴)把我的脸转向他,道:“珍珠丸子的糯米都粘在脸上了。”
  “唔?”我正想去擦,闻烈已将脸凑过来,伸出舌尖在我唇角一舔。我怔了怔,突然哈哈笑了起来。
  “笑什么?”闻烈皱起了眉头。“没有…哈哈…我只是想起曾看过的一个有关满清遗少的故事…”我努力止住笑声。
  “什么满清?什么故事?说来听听。”少爷命令道。“哦不…不是满清,是说有一个皇朝,开国功臣们得到了丰富的赏赐,子孙们由此好逸恶劳,一代一代地败落家业,至皇朝末期,实际上已经很穷了,但这群贵族子弟们仍不肯工作,每天提着鸟笼,带一个烧饼上茶馆,只叫一碗茶就着烧饼坐上一天。
  有一天,一个子弟吃完了烧饼还是觉得饿,看到饼上的芝麻落在桌上,想了想,就用手指沾着茶水装着在桌上写字,把芝麻都沾起来吃掉了。
  最后有一颗芝麻落在桌缝里,怎么沾也沾不起来。这个人琢磨了一会,冒出一个主意。于是装出认真思考的样子,想了一会儿,大叫一声‘想出来了’,伸手用力一拍桌子,那颗芝麻果然从桌缝中被震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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