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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来这边。”天沼走到穿衣镜前,伸手将她拉到他胸前站好,打开手中的黑色绒布盒子,里头有一条纯银项链,上面镶着四克拉的心型美钻和一对同款式的耳环。“喜欢吗?”他拉起她的手将盒子放上去,然后拿起项链替她戴上。
  “喜欢。”佩莹凝望着镜中天沼温柔的笑脸和晶亮的瞳眸,用力点了下头,“你什么时候去买的?”
  “我赚进第一个一千万的时候买的。”他替她戴上两边耳环,故意说得轻描淡写,但微颤的双手怎么也没办法将耳环戴正。
  那足将近八年前的事了。和一名大客户签下合约后,他赚到了他生命中的第一个一千万,离开客户的公司,他漫无目的地走在皇后大道上,心中没有喜悦只有满满的沧凉。不知道走了多久,他停在一家大型珠宝公司前面,无神地呆望着玻璃展示橱窗内的钻石首饰,一股冲动促使他买下了这套首饰。
  走出珠宝公司,他茫然站在街头,强烈的空虚感猛然向他袭来,让他再也无力招架。那一天,他在兰佳坊的Pub喝得烂醉,没有人陪他分享他的成功与喜悦,醒来时只有酒保同情的目光和两瓶伏特加的帐单。
  “为了……”佩莹原本想问是为了谁而买的,但他的眼神已经告诉了她答案。凝神望着他眼中的深情,干涩的双眼慢慢开始泛红,泪水在眼底凝结。
  “别哭,我不想又害你哭。”天沼紧紧环抱住她,偏着头细细摩挲她柔嫩的脸庞。
  佩莹将泪水眨回眼中,喃道:“别对我这么好,为什么不多爱自己一点?别这么宠我,别这么疼我,我还不起。”
  “我是爱我自己的。”天沼对着镜中的佩莹一笑,“我用爱你来爱我自己,我用宠你来宠我自己。”
  “你又要害我掉眼泪了。”佩莹吸了吸鼻子,笑着抱怨道:“要足害我把妆弄花了,你得要帮我画。”她仰高头,努力不让泪水掉下来,但他的每一字每一句怎能不让她感动落泪。
  “既然这样,我就先帮你补点口红好了。”他低下头,轻柔地吻上她的唇。
  “我们会迟到。”佩莹在他的唇边低语,提醒的字句全化成邀请的语气。
  “无所谓,让他们等。”天沼加深吻,手绕过她的腰,抚上她光裸细致的背,摸索着拉链的位置,但找了半天还是没找着,不免有些恼怒,“拉链呢?”
  “拉链?”佩莹愣了下,随即了然的笑了出来,“这件礼服没有拉链。”
  天沼无奈地长喟一声,替她把衣服整理好,“看来我们没有迟到的机会。”
  “下吹吧。”
  “唉!”天沼又叹了一声,“记得提醒我别买没有拉链的衣服给你,还有扣子也不要太多。”
  “色鬼!”佩莹皱起俏鼻嗔道,一手扶着天沼的手穿上红色高跟鞋。
  “孔老夫子说:“食色性也”。”天沼点了点她的俏鼻,顺手抽出她的发簪往床上一抛,佩莹还没来得及出声抗议就被他点住了唇。“你把头双弄成那样子又老又丑。”
  佩莹张嘴轻咬他的手指一下,挑眉问道:“你说谁又老又丑啊?”
  “说你啊!丑老太婆。”天沼戏谑地轻拧她的脸颊一把。
  “好啊!你敢骂我是丑老太婆!”说完,她还来不及采取攻势就被天沼拦腰抱起。“不公平!人家还没准备好。”
  “怎么不公平?你是丑老太婆,我是丑老公公,我一辈子就抱着你走。”
  一辈子?她怎能奢望?她只能满足的享受每一分每一秒属于此刻的幸福,未来的事,就留待未来再说吧!
  佩莹敲敲天沼的厚胸,要他放她下来。“放我下来啦!要是被姜总管看见,你这个主人的形象就毁了。”
  才说到他,就听见姜晋鸿走上楼来,一面说道:“主人,刚才李小姐打电话来问您什么时候会到。”
  姜晋鸿抬头看见天沼抱着佩莹,登时失声,傻愣愣地呆望着两人。
  “老姜,你刚才说李小姐打电话来说了什么?”
  姜晋鸿警觉到自己的失态,连忙回答:“李小姐问您什么时候会到,还问我您买了什么礼物送她。”
  礼物?天沼皱起浓眉。他完全没想到这一点,他只把这场舞会当成普通的应酬,但既然她都提了,不带点东西过去未免太失礼。
  佩莹坦然迎向姜晋鸿怨毒的目光,十分明白他心里头暗骂的词汇绝对比地想到的还要精彩数倍。要不是知道他对天沼的保护态度缘起于当年天沼对他的救命之恩,佩莹几乎要以为他和保罗是同好,而她则成了他的情敌。
  死狐狸精、大骚货、风流寡妇……那女人真的一点羞耻心都没有!丈夫才死没多久,就想勾搭上他的主人,肯定是看上主人的钱。姜晋鸿不屑地斜睨着她,佯作关心地问:“夫人,你的脚是怎么了?如果是断了,可得去找医生看看。”
  言下之意就是咒她断脚。佩莹决定不理他,她说不出那么损人的话,而且她的脚也没脆弱到经不起他的诅咒。
  反倒是天沼听了不悦地横姜晋鸿一眼,淡漠地吩咐道:“你告诉李小姐,我们一会儿就到。”
  “是。”姜晋鸿不笨,当然看得出主人相当不高兴他刚才说的话,他乖乖闭上嘴,但离开前还是不忘狠狠瞪她一眼。
  “莹莹,老姜他这个人就是这样,你别介意。”天沼轻轻放下佩莹,待确定她站好了,才松开手。
  佩莹勾着天沼的手,缓步下楼。“我知道,他也是为了你好。”
  从天沼家到李家大约要二十分钟车程,加上之前去了趟礼品店,天沼和佩莹到达时舞会早已开始了。
  李思璇站在落地窗前,努力寻找着那个迟来的身影,对于身旁几个不断自吹自擂的企业小开只觉得厌烦。
  “思璇妹妹,改天有空我请你到我在温哥华的别墅度假。”一个流着油头的瘦小男子涎着脸,凑上前去。
  李思璇嫌恶地将他推离自己三尺远,见他又要凑过来,立刻恶狠狠地瞪他一眼,“你给我放尊重一点,谁是你妹妹?我哪有那么倒楣给你这种人当哥哥。”
  其他围在李思璇身边的男子见他碰了一鼻子灰,全幸灾乐祸的哈哈大笑。
  “笑!笑什么笑!”瘦小男子恼羞成怒地喝道。臭婊子,给她几分颜色就跩起来了,要不是看在她老爸的份上,他当场就赏她一巴掌。
  “你们笑什么?”李思璇目光巡视在场的几个男子,“你们也没比他高明到哪里去。”一堆败家子!她心里暗骂着。
  “李小姐,话不是这么说……”
  李思璇扭过头,不再理会他们,迳自望着窗外。忽地那个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她心下一喜,拉起裙摆快步走向门口。
  “苻大哥!”她轻唤一声,正想奔入他怀里,却被天沼不着痕迹地隔开。
  “生日快乐。”天沼将在礼品店买的体物拿给她,语气与表情依旧淡然。
  “谢谢。”天沼的冷淡丝毫没有影响到李思璇的雀跃,她小心翼翼地拆开精美的包装,一边对天沼说:“苻大哥,你买什么送我?我刚才在电话里一直想套姜总管的话,可是他怎么也不肯跟我说,只肯说是一个惊喜,不能泄漏。”
  天沼只是静静听着她说,脸上没有半丝笑容,任由她一头热,到最后连佩莹都看不过去,忍不住撞了下天沼的手肘,低声问道:“你不跟人家说点什么?”
  “要跟她说什么?”天沼无辜地反问。
  听见佩莹的声音,李思璇这才注意到有个陌生女子站在天沼身边,心中陡生不祥预感。
  “你是……”
  天沼正要介绍,佩莹却抢在他开口前自我介绍道,“我是温吉顿公爵夫人。”她故意装作没看见天沼脸上一闪而过的不悦。
  原来她已经结婚了,那应该就没问题了。李思璇,松了一口气,原本防备的眼神立刻盛满了笑意,“夫人是苻大哥的朋友吧!”
  “嗯。十几年的老朋友了。”
  “苻大哥,以前怎么都没听你提过认识公爵夫人?”李思璇从来不知道天沼竟然认识一个英国贵族。不过这也不奇怪,天沼从来不跟她说这些事,连他和Penelope的首席设计师屠军是至交好友这件事,她都是从她爹地那里听来的。
  佩莹见天沼还是没有回答的意愿,只得又接口道:“我们已经十年没见面了,最近我回香港才又碰面。”
  “喔。”李思璇点了点头,又转向天沼,年轻甜美的脸庞漾满了笑意,“苻大哥,我在等你来一起切蛋糕,你等我一下,我叫人去把蛋糕推出来。”
  待她走后,天沼才低头看着佩莹,心中的不悦明明白白写在脸上,“你为什么要说自己是公爵夫人?”
  “我是啊!”佩莹仰头望着他,故意装作不懂他的意思。
  “别装作你不懂我的意思,你明明知道──”
  “那女孩很喜欢你。”佩莹旋过身,有着站在五层大蛋糕旁的李思璇,她的笑脸始终追随着天沼的身影。
  天沼低下头,避开李思璇热切的视线。“我知道。”是的,他一直都知道,他知道她的视线总是在他身边打转,他知道她对他不只是单纯的喜欢,她是个好女孩,但奈何他心上早已有人。
  “她在招手要你过去。”佩莹推推他,“过去吧!今天是她生日。”
  “你不介意吗?”天沼阴騺地瞅着她,压低的声音隐隐含着不可忽视的怒意,“拼命把我往另一个女人身边送。你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你怎么了?”佩莹不明白他的怒气因何而来。她只是不希望那个女孩一个人孤零零地呆站在那里罢了,她哪有拼命把他往另一个女人身边送?
  “别说你不懂。”天沼的眉头紧紧揪着。
  “我是不懂,你到底在生什么气?”佩莹伸手抚平他揪紧的眉头,“你以前总说我是个傻丫头,既然我是个傻丫头,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在气什么。”
  天沼深吸一口气,暂时将怒火按下去,“你知道她喜欢我,为什么不嫉妒?”
  “我为什么要嫉妒?”佩莹没多想便回答。见天沼的脸色顷刻间转黑,她连忙解释道:“你并不爱她,不是吗?对于一个你不爱的人,我何必嫉妒。我只是不想看她一个人站在那里。”
  她怎么能了解他心中的不安,紧绷的心弦随时可能因为她的离去而断成千段?但他能欺骗自己她爱得跟他一样深吗?不过只要有一半,他就心满意足了。
  “别那么慷慨。”他拉起她的手贴在心口上,让她感觉到他心中紊乱的跳动。“别把我当成随时可以送人的礼物。”
  “我不会这么做。”佩莹别开脸,不敢让他看见她眼里的心虚。她并不慷慨,但如果真的遇到真正适合他的女孩,她会安静的离开,留给他应得的幸福。
  “匡当!”李思璇手中的银刀脱手掉落地面,但她浑然未觉,目光呆滞地望着贴在天沼心口的小手。
  李向阳没注意到女儿目光的焦点,弯腰抬起银刀,“思璇,怎么这么不小心?张妈,去帮小姐换把刀子过来。”他轻摇了下李思璇,“思旋,你怎么了?”
  李思璇回过神来,扯出一个虚弱的笑容,“爹地,我没事。刀子呢?”
  “被你掉在地上了,我叫张妈去换把新的。怎么?天沼还没来吗?”李向阳以为女儿的心不在焉是因为天沼还没来。虽然天沼是沉静了一点,他倒是满希望思璇能和他在一起。
  “来了。”李思璇闷声回道。
  “那你有什么好不开心的?”李向阳接过张妈送来的刀子,放进李思璇手里。“切蛋糕吧!则让客人等太久。”
  “嗯。”李思璇应了声,切下第一刀,剩下的便交由张妈去处理。“爹地,你认不认识温吉顿公爵夫人?”她压低声音问道。
  “见过几次面,我们公司和温吉顿公爵的公司有些生意上的往来。”
  李思璇指向佩莹,“你看看是不是她。”
  李向阳循着女儿手指的方向,看见一个身着红色紧身礼服的女子。“好像是。”他微眯着双眼努力辨识着,不太敢确定。他对罗夫人的印象并不太深,只记得她很少说话,几次见面她都是静静地站在罗家权身旁,就算有人找她说话,她也是三两句就打发掉。
  他还来不及上前确认,她身旁就已经围了一小群曾经和罗家权有生意来往的公司老板。
  天沼不悦地站在佩莹身旁瞪视着不断上前找佩莹说话的公司老板,左一句“公爵夫人”右一句“罗夫人”惹得他心烦气躁,直想冲着他们大吼:罗家权那家伙已经死了!
  李思璇好不容易钻进人群中,轻拉天沼的衣袖,低声对他说:“苻大哥,这里好闷,我带你去后院走走。我前几天刚种了几株玫瑰花……”她自顾自地说了好一会儿,才失望的发现天沼根本没注意到她。他黑亮的眸子终于有了除了冰冷以外的情绪,却不是对她,为什么?那女人已经结婚了,不是吗?
  “公爵夫人,我们都很遗憾公爵发生这种意外,但希望你一定要节哀顺变,化悲愤为力量,好好经营公爵留下来的产业。呃……至于我们公司和公爵签下的合约……”
  “蔡董,夫人现在哪有心情谈什么合约的问题?像我就不敢提到公爵跟我订的那一批货已经要交货了,只等夫人付货款。”
  说不敢提还不是全说了。佩莹冷眼旁观众人乱成一团,没有丝毫出声的意愿。
  节哀顺变?没心情谈合约的问题?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众人说得模模糊糊的,李思璇也听得不清不楚。
  “罗夫人,我看你还是把罗先生的打算跟大家说一遍,免得大家心不安。”至远集团总裁刘至远的话引起众人的一致点头同意。
  “刘总说得对。罗夫人,你还是把罗先生的打算告诉我们吧!”
  佩莹目光巡视着每一张热切的脸庞,忽然有些不忍心告诉他们罗家权真正的打算。他要整个罗家企业跟着他陪葬!所以他把一切都留给她,一个恨他一辈子的妻子。
  考虑再三,她决定让他们今晚先睡个好觉,不想提前告知他们这个恶耗。“商业上的东西我是一点也搞不懂,你们还是问家奇吧!”
  “家奇?”蔡董愣了一下,轻声问隔壁的刘至远,“他是谁?”
  “罗先生的弟弟。”刘至远也低声回答他,音量不大却还是传进在场每一个人的耳朵,引起一串低低切切的笑声。
  蔡董老羞成怒,大声喝道:“我就不信你们都认识罗家奇!”
  登时现场一片寂静,没人敢应声。
  佩莹见状,连忙掩住嘴,不敢笑出声。罗家奇要是知道香港商界没人认识他,肯定气得吐血,不过这也难怪,在罗家权的强势作风下,罗家奇根木没有出头的机会。
  “不好意思,夫人和我有点事要先走,告辞了。”天沼拉起佩莹的手举步离开,不想再多听到任何一句有关罗家的事。该死的罗家!
  “苻大哥!”李思璇见天沼要走了,急急出声唤住他,但他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大门。
  佩莹一手被他拉着,只好小跑步地跟上他的步伐。来到前院,她一时没注意到铺在地上的白石,绊了一下,眼看就要亲上微湿的泥地,幸好天沼手一扶,受安稳稳地将她安置在胸前。
  “阿沼,你到底怎么了?”佩莹前额抵着他起伏的胸膛,她几乎可以听见他胸腔内擂鼓般的心跳声。这紊乱的心音不像是愤怒,反倒像是恐惧,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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