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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兰斯洛特的技巧一向很好,林纳斯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不断沁出虚汗,呼吸也渐渐从微弱转为粗重。他肉茎的顶端渗出粘液,这种粘液很快地就被利用来开拓后面的穴口。兰斯洛特轻轻扒开林纳斯的双臀,露出里面粉红的菊花穴,那里已经可以容纳下两根手指了,他撑开穴口吹了一口气,殷红的肠道立刻被收紧的花褶所遮蔽,像是会说话的嘴一样,宣示着拒绝访问的信息。兰斯洛特笑了笑,对于一个未曾开发过的地带来说,这种情况已经算相当不错。他再次加快嘴部的运动,吸舔啃咬无所不用其极,令原本就虚弱无力的林纳斯很快地便弃械投降。
  「你要是再不停止的话,我会把你揍得连你妈都不认识。」林纳斯发泄之后,呻吟着说出不具任何威慑力的狠话。他所有反抗的行为都已被兰斯洛特轻易地化解,如今就像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生平第一次地,他开始痛恨自己从没有机会在学校里学到一些常识。
  他的腿被兰斯洛特大角度地掰开来,固定在腰两侧。从未被人窥探过的地方现在正被两根手指挖弄,冰凉又粘腻的触感让他知道他的后穴被注入大量润滑剂。兰斯洛特做完这一切之后来到林纳斯眼前。
  「嗨!有没有感受到我的温度,亲爱的林纳斯?」他动动,灼热的阴茎顶在滑腻的入口处,令林纳斯霎时白了脸。
  「你不会是认真的!」他睁开眼睛想警告逞凶者,但是眼前的白蒙蒙一片,尖锐的耳鸣声扰得他对不准焦距。然而无需回答,他很快就知道这个男人到底是不是认真的了,因为兰斯洛特的坚挺已经一鼓作气地直捣而入,连半点犹豫都没有,直直插进他的肠道深处。林纳斯痛得大喊一声,咒骂着挥出拳头去打兰斯洛特的脸,然而出乎意料的,兰斯洛特竟没有躲避,而是硬生生地接下这拳。他眯起眼睛舔舔嘴角的血,用力弯折林纳斯的腰,加快加深进攻的步伐。
  鲜血顺着两个人结合的部分渗出,和着乳白的分泌物和透明溶剂,滴滴掉落在浅绿色的沙发上。林纳斯的头越来越晕,终于很不争气地昏迷过去。
  「竟然敢操老子的XX,我一定会报复的!」在陷入昏迷前,林纳斯恨恨地想。
  但是这种想法在他醒来时却变得不那么确定。因为他睁开眼睛看到的第一个景象就是,兰斯洛特正紧紧握着他的老二,笑容诡异地对着一瓶润滑剂、一根纹身针和一盒颜料沉思。看到他醒来,他高兴地亲了亲他的脸。「太好了林纳斯,我正为这事发愁呢。既然你醒了,我就来征求你的意见好了。」
  「兰斯洛特·博林布鲁克,」林纳斯恶狠狠地看着他,喉咙里发出嘶哑的声音。「你到底想干什么?」
  「生气了?」兰斯洛特像个好朋友似地弹弹他的龟头,温和的笑容让人很难把他和之前那个毫不留情的行凶者联系在一起。「林纳斯,你看,这有一瓶润滑剂,如果给你选择权的话,你愿意把它涂在你的老二上还是肛门里?」
  「什么意思?」林纳斯不明白。但是兰斯洛特给的题目通常都没有什么好意,他得打起十二分精神应对才行。
  「很简单,如果你选择涂在你的肛门里的话,你以后就只能被我上……」
  林纳斯翻了个大大的白眼。难道他看起来像是会那么选的白痴吗?
  「如果你选择前一种的话,」兰斯洛特的脸上荡漾开包涵深意的笑容。「好吧,我愿意以后一直被你上。」
  林纳斯倒抽一口气。他发疯了吗?堂堂纽约州教父竟然说出愿意被男人上的鬼话?他要是再相信他的话他就是头蠢猪。「有什么条件你就直接说吧,猜谜语我可不拿手。」
  「唔,你知道,我这个人控制欲很强,凡是归我所属的东西都会打上标记。如果你选择上我的话,这根小东西以后就只能归我所有,再也不能碰别的什么人……」
  「为了彰显所有权,我得在你的阴茎上刻下我的名字,虽然刻的时候会有点疼,但却可以一劳永逸。你觉得如何?」
  林纳斯无言以对。他开始苦苦思考两种选择各自所带来的利弊,甚至连兰斯洛特坏笑着走出去都没有留意。
  直到五分钟以后他才幡然醒悟。他本来也可以什么都不选的,不是吗?而且最重要的是——他原本不是要向兰斯洛特报复的吗?他干吗要浪费时间为这么白痴的问题挣扎那么久?
  *
  沃格特州长很少拒绝情人的要求,但是在关于要不要带他去见林纳斯这件事上,他却伤透了脑筋。他并不想看见尼秀斯的脸上露出任何失望或者不悦的神色,可一想到林纳斯那种恶劣的性格,就觉得两个人不见也罢。只可惜,尼秀斯这个人虽然在大多时候都表现得谦和有礼但温柔的人一旦固执起来,往往比那些只会好勇斗狠的莽撞之徒还要难以对付。
  于是,州长大人终于耐不住情人的软磨硬泡,双双前来兰斯洛特的府邸做客。不过很不巧的是,他们来的时候,刚好是林纳斯遭受被人强奸以及兄弟变成儿子这种晴天霹雳的双重打击之后。他木讷着表情,一方面为自己有了后代而高兴,另一方面却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自己随手从垃圾堆中捡回来的孩子竟然就是亲生儿子。如果照这样的推算,也不知他年轻的时候还曾犯过多少同样的风流错误,还有多少小林纳斯可怜地流落在外。
  「他这是怎么了?」沃格特疑惑地问他的同盟好友。「难道他没看到我们进来吗?」
  「你不明白,奥普尔。」兰斯洛特微笑着拍拍好友的肩膀,一副理解万岁的模样。「如果我是林纳斯,我也会震惊得说不出话来。要知道,他和诺兰才相差12岁,12岁就能让女人怀孕的男孩可不多见。」
  「你看起来好像相当骄傲?」沃格特看出好友的志得意满,忍不住猜想他是否已经成功地将这头野兽锁入囚笼。
  兰斯洛特但笑不语。但是从他的愉悦心情来看,显然已经占了莫大的便宜。
  尼秀斯走过去,打破林纳斯和诺兰之间持续已久的尴尬气氛,主动打了个招呼。「阿里安,我是尼秀斯,你的哥哥。」
  林纳斯将视线从诺兰身上稍稍移开,不带任何感情地看了看尼秀斯那张俊秀的面孔。妈的,这男人为什么要长成一副跟自己一模一样的脸?他忍不住在心里咒骂。一想到同样的自己也会在沃格特那混蛋的身下娇柔呻吟,他就感到一阵不寒而栗。「嗨,你的病好了?」他不怎么热络地打招呼。
  尼秀斯微微蹙眉。「你似乎并不怎么欢迎我?」虽然是从未谋面的兄弟,但毕竟血浓于水,林纳斯的冷淡态度让一贯受人爱慕的他多少有些不快。
  林纳斯自嘲地哼了一声,瞥了瞥站在一边的州长先生。对于尼秀斯来说,他唯一的生存价值就在于提供适当的骨髓,除此之外,他什么都不是。这句话留给他的印象太深了,以至于除了这一点,他也的确想不出自己跟这位商界精英之间还应该有任何交集。
  他摊摊手。「你瞧,我从没想过自己还有亲人,也没打算去找。可现在,我却突然多出了哥哥和儿子,适应起来的确有些困难。」
  诺兰听到这些话的时候忍不住掐了他一下。不适应?难道他们之间的问题仅仅是不适应吗?那他之前的种种烦恼、忧虑和挣扎都算什么?还有,他怎么可以如此轻易就被兰斯洛特得手?他的力量、智慧都丢到哪里去了?
  林纳斯被掐得龇牙咧嘴,极其哀怨地看了儿子一眼,一时间不知该用兄弟的态度还是慈父的身份来对待他。
  尼秀斯却没有这方面的忧虑。他仔细地打量打量诺兰,忍不住露出满意的笑容。这孩子不愧是安吉尔家的后代,虽然年纪尚幼,但是眉宇间的清贵气质却是难掩的家族徽章,好好加以培养的话,将来必定胜过他这个大伯千倍万倍。至于林纳斯,他再次看了看这个跟自己一卵同胞的兄弟,一向以优雅博学知名的安吉尔家族能出现这么一个怪胎还真是让人匪夷所思。是环境造成的吗?他清了清嗓子。「林纳斯,你要知道,这些年来,我们从未放弃过找你。只是当我们发现你的时候,你已经被判终身监禁了。」
  「哈,那还不是你那个没长脑子的小情人害的。」林纳斯嘲讽地看着沃格特,「要不是他发誓说看见我奸杀了那娘们,我怎么会被弄到『沼泽之底』那鬼地方去。」
  「林纳斯!」州长不悦地阻止他,虽然他已经答应好友让渡林纳斯的所有权,但这并不意味着他就可以接受他随意的侮辱。「关于你有没有犯罪法官和陪审团已经做出了判断,如果你不服的话可以提出上诉……」
  「放屁!」林纳斯啐了一口,轻蔑地打断他冠冕堂皇的论调。「美国的法律是给你们这帮有钱人轮奸的,我操没操那娘们难道自己会不清楚吗?」
  「算了林纳斯。」诺兰握住他的手,示意他不要再说下去了。其实大家都知道,以林纳斯的魅力就算只是稍微动动手指头,也会有无数美女争先恐后地跳上他的床。他根本不需要做强奸那么乏味又麻烦的事,更何况对方只不过是个妓女。这件事的确蹊跷,但事实究竟如何,恐怕只有当事人才最清楚。他深深地看了沃格特一眼,虽然这位大人总是表现得像是个勤恳正直的州长,但他既然能在私底下和黑手党教父保持亲密合作的关系,又怎么能保证他所提供的证词就一定是真实的呢?
  *
  绝大多数去美国旅游的人都喜欢到纽约的自由女神像旁边去走走,这就像去中国游玩的人一定要去北京的故宫、长城看一看一样。自由女神是美国人的骄傲,尽管女神的眼神可能有点不好,因为她总是常年举着火把来看书。但不管怎么说,这是一个敢于为「真理」而战的民族,只要被认为是正确的,那么他们就不惜为了维护这种「正义」一战。相比之下,那些叫嚷着为「生存」而战的民族就显得自私弱小了一点。
  沃格特一直为他的人民有这种自觉而自豪。所以当高举着反战旗帜的游行队伍来到市政厅门前时,他憎恶地皱了皱眉,将百叶窗调成遮光的角度。「那些人永远也不明白美国之所以强大的原因。」他对他的助手说,「正义只是一个毫无意义的哲学概念,但实践它的过程却是涵盖军事、政治、外交以及经济利益等多个领域的动词。难道仅仅喊两句口号就可以实现他们心中的正义吗?」
  他的助手转过身来,漂亮的脸蛋上露出冰冷又精明的笑容。「别抱怨你的人民不懂规矩啦,先生,正义掌握在当权者的手中,这在世界各国都是不变的真理。说到规矩,」她停了一下,从公文包里抽出一张文件。「我倒是发现了一个很有趣的问题。」
  沃格特接过来,只看了一页就不再翻下去。他点燃一根雪茄烟,把文件随手丢在桌面上。「苏埃伦·曼德小姐,」他冷冰冰地说道,「你知道你的发现意味着什么吗?」
  苏埃伦挺了挺肩膀,长久的站姿导致她的肌肉有些酸痛。她盯着州长先生,准备听听他的回答。
  沃格特州长向后靠在椅背上,光影刚好遮住他的眼睛。他的唇部线条很刚硬,用选民的话来说,那意味着他们拥有一个强有力的领导者。他的鼻线又挺又直,有种希腊人的美感,尼秀斯在两年曾经打断过它,但显然,它又被整形医师完美地接了回来。
  「还有几个月就开始选举了,作为我的竞选助手,你认为在这个时候向公众发表声明,说我曾经向法庭提供过错误的证词,并导致一名可能无辜的犯罪嫌疑人被判有罪。这样的行为合适吗?」
  苏埃伦平静地望着他,细长方形的黑框眼镜稍稍帮这位纽约知名的辩护人降低了些咄咄逼人的气势,但是并不能从根本上改变她高傲又自负的性格。「州长先生,」她双手扶在办公桌的边缘,身体略向前倾。这是她面对陪审团时的惯用动作,她始终认为,这样的姿势更有助于双方有效沟通。「我们正在讨论的是两个人的名誉与自由的题,这不仅关系到林纳斯·安吉尔先生的一生,同时也关系到另外一个人的清白。很难想象一个以正直、清廉著称的州长会对此无动于衷。」
  「那么你希望我怎么样?」州长从阴影中晃出来,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个他最得力和最信任的助手。他希望不用到「曾经」这个词,因为他舍不得让这么年轻漂亮的女士早早离开人世。但她最好能够了解到自己的立场,否则,他也无法承诺她的意外保险金不会在近期被人领用。
  苏埃伦很快就从沃格特的眼睛中读出了冷漠的杀意。她打了个激灵,犹如在冬天掉进密西西比河,从头到脚都沁出一股彻骨的寒意。她慢慢直起身,终于明白眼前这个男人并不是政治掮客那么简单。「沃格特先生,」她迟疑地开口,「你要明白,我只是尽一个律师应尽的责任罢了。」
  「这我明白。但是有的时候,事业心过盛只会给我们带来麻烦。」沃格特掐掉雪茄烟,将桌上的文件送入脚边的碎纸机。随着一阵嗡嗡地震动,苏埃伦精心准备的翻案材料变成垃圾。那是她在办理另一桩刑事案时无意谏发现的,犯罪嫌疑人发誓说案发那天晚上他正独自一人在河边喝酒,他还不小心把酒洒在了长相酷似沃格特州长的路人身上,如果他们能找到那个男人,就证明他没有撒谎。而这个时间,按照林纳斯案件中的证词,州长大人应该正在几个街区以外的现场目睹林斯奸杀女性。
  苏埃伦眼睁睁看着沃格特将两个人的命运转折机会剿灭,却不敢再为此置喙什么。「为正义而战」吗?哼,有些时候,人们并不像他们自己所想象的那样勇敢。
  沃格特处理完垃圾,对他可怜的助手笑了笑。他的笑容中时常带着某些令人感到被保护着的男性魅力,但也只有处于他这样的地位,他这样的身份,才能笑出这样一种类似于强者的温柔。「苏埃伦,这件事我们就当它没发生过。为了对你即将失败的案件表示歉意,中午我请你吃饭,如何?」
  苏埃伦僵硬地摇摇头。她并不想让一顿无意义的大餐搞得自己胃疼。好在她的办公室里还有几块巧克力,可以暂时帮她放松一下心情。她不禁又想起林纳斯那双毫无畏惧的眼。究竟要多么强悍的神经,才能支撑住一个人在「沼泽之底」的生活?
  如果苏埃伦·曼德小姐事先知道林纳斯过往的话,也许就不会这么自责。林纳斯虽然在这个案件中无辜,但绝非无罪。一个有罪的人却作为被陷害的无辜者关进监狱,这无疑是对美国司法制度的一种讽刺。苏埃伦带着复杂的心情离开州长的办公室,没留意到身后的人表情比她更为复杂。
  沃格特静静地待了一会儿,抽出铅笔在信笺纸上画了两个一模一样的天使,一个白翅膀,一个黑翅膀,并且在画的右侧标上「天使家族」字样。却不知其中那黑色的天使,是否就是指「无恶不作」的林纳斯。
  而这会儿林纳斯在干什么呢?他正在为「为生存而战」还是「为荣誉而战」的两选题烦恼着。同时困扰他的还有,诺兰已经明确地表示,为了有朝一日不再受兰斯洛特的威胁,他决定接受这位黑手党党魁的提议,开始学习一切必要的知识和格斗技巧,为亲手打败兰斯洛特做准备。
  「可是我们现在不是应该考虑如何安全地离开而不被发现吗?」林纳斯不解地问,「而且你不是很想离开美国去过平静的生活?」
  诺兰合起书,重重地剜了他眼。「就算我们能离开这栋别墅,难道你以为兰斯洛特那个家伙会轻易放手吗?如果不变得比他更强,怎么才能拥有平静的生活?……何况我看你根本没有离开的意思。」最后一句话带着浓浓的酸味,像是吃了几箩筐的青柠檬。
  「谁说的!」林纳斯拍拍胸脯,「只要儿子你说一句话,就没有我办不到的。」
  「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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