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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过去了,『猎犬』们一点有价值的消息都没传来。直到一天前,兰斯洛特才突然想到,林纳斯跟奇里斯交手不是一天两天了,精明如他,如果真的刻意抹去自己的痕迹的话,又怎么可能忽略水管中隐藏的危险?
  难道他再次被那家伙给耍了?意识到这一点,兰斯洛特突然笑得乐不可支。他拿出林纳斯的照片,细细地摩挲好久,才开心地拿起电话,通知沃格特——这个人从此是他的责任,州长大人再也不必担心。
  *
  林纳斯端着食物来到甲板上,从泳池边硬挤出了个座位欣赏泳装美女们的「演出」。他的男性荷尔蒙分泌得很旺盛,以至于不一会儿就引来了形形色色的男女上前搭讪。可惜,他并不那么喜欢应酬,尤其是跟装腔作势的有钱人应酬。所以当他们问及他的职业时,如果不是诺兰及时出现堵住了他的嘴,他也许会不耐烦地回答说「我是职业嫖客」。
  「你不喜欢她们吗?」诺兰啃着他的三文治,斜靠在船舷上。他穿了一件同样款式的亚麻衬,头发湿湿的,有些凌乱,松垮的衣襟袖管被海风吹得鼓胀起来,看上去像一只振翅欲飞的海鸥。天哪,他不知道这样的自己有多迷人!林纳斯这样想着,走过来跟他靠在一起。「诺兰,你瞧,那些姑娘们都在盯着你看呢,你真的不想跟她们中的一个约会吗?」
  诺兰斜了他一眼,继续他的下午茶——或许该叫午餐才对。「林纳斯,不是每个人都像你这样喜欢游戏人间。我如果跟一个人约会,那肯定是因为我爱上了他(她)。」由于在咀嚼食物,所以他的最后一个音节说得有些含混不清。
  「可是不交往你又怎么知道自己会不会爱上她呢?」林纳斯不理解这样的谨慎所为何来。在他的概念中,勇往直前拈花摘草才是男儿本色。
  「我知道自己喜欢什么人,林纳斯,你不用替我操心,我今年才十四岁而已。」
  「可是我十二岁的时候就已经……」
  「就已经和十五岁的学姐偷尝禁果了对吧?」诺兰打断他的吹嘘,擦擦嘴悠然道,「你强调过好多遍了,可你却连那个学姐的名字都不记得。我不觉得这样的交欢有什么值得自豪的。」他把盘子塞给林纳斯,一口气喝光冰柠檬水。「好了,我要去看电影了。你来吗?」
  林纳斯尴尬地摇摇头。他不喜欢看电影,电影院里昏暗的灯光令他感到紧张。诺兰一脸「我早知如此」的表情笑了笑,转身离开。
  「这小子准有心事。」林纳斯望着他的背影嘀咕,他看得到他眼中暗藏的一丝忧伤。他到底在烦恼些什么呢?林纳斯不解。两年的分离让他离诺兰的心远了,这个被他从垃圾堆中捡回来的少年开始有了自己的秘密。这样到底是好是坏呢?
  他转头看了看泳池周围的那些莺莺燕燕,突然没了性致。听说这里有家不错的图书馆,也许他该去那里找找有关青少年心理学方面的书看看。
  第三章
  津泽靠近图书馆的时候觉得自己仿佛看到了休憩中的美洲豹。有些人,在他看来是不适宜读书的,就好像眼前这个人,他虽然只是悠然地靠在沙发椅上静静地翻书,但无论如何,他也许更适合被铁链或者麻绳什么的捆绑起来关在铁笼中供人观赏。
  津泽不是一个社会学家,更不是一名警察。他只是欧洲一家著名研究所的古人类学教授,成天跟一些不知名的陈旧尸骨、木乃伊打交道。他极少跟活人接触,与其说这是工作性质的原因导致的离群,倒不如说是由于他发自内心的对周围人群的失望和不屑。他整天沉迷于对古代历史和亡者的研究,在时空的夹缝中游弋。他喜爱亡灵更甚于活人,热衷于为每一副骸骨复原。只有在抚摸着那些发黄的碎骨和干柴般僵硬的肉干时,他才会感到自己活着是多么的伟大。
  他不善言辞,拙于交际。但今天,不知为什么,他一看到这名男子,就立刻产生了某种类似于肾上腺素分泌的激动情绪,以至于他的心脏一阵剧烈的抽痛。
  「我叫津泽,请问我可以坐在这里吗?」
  林纳斯不甚情愿地抬眼看了看他,金棕色的睫毛过滤了些许凌厉和防备的目光,旋即垂下去,标明了其主人「生人勿近」的答案。
  津泽没有放弃。他从不放弃,正是他的执著造就了他今天的成就。曾经想让他放弃的那些导师们如今只能坐在台下带着仰望的目光听他解说一个又一个最新的科学发现,他或许孤僻,但那一点也不影响他受人尊重的程度。
  「你在看什么书?心理学?你喜欢这门学科?」
  「看你的样子不像美国人,是回欧洲探亲的吗?」
  ……
  「我是古人类学的教授,这次是来美国探望前妻和孩子的。美国真是个有活力的国家,我差点不能适应这里的生活节奏呢。」
  ……
  「你叫什么名字……」
  林纳斯终于不耐烦地抬起头来,眼睛里带着恶狠狠的杀气。「你最好闭上那张臭嘴,不然我就用我的老二把它塞住!」
  津泽惊呆地说不出话。他从没想过一个脸蛋长得那么漂亮的男人居然会用如此粗鲁的方式跟人说话。他竟然说要用他的老二……津泽忍不住瞄了一眼林纳斯的胯部,突然觉得如果他真的这么做了,也许是个不坏的主意。
  「怎么,想舔?」林纳斯随手将书扔到远处,大剌剌地岔开双腿。「舔得老子高兴了就告诉你我的名字。」
  津泽立刻扑上去拉开林纳斯的拉链,将他的阴茎小心翼翼地掏了出来,含在嘴里。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他虽然是个不折不扣的同性恋,却从来没有这么不知羞耻地为陌生人服务过。他半跪在地上,近乎膜拜地吮吸着林纳斯的肉茎,嘴巴不时发出吧唧吧唧的品尝声,疯狂而又沉迷的样子看上去简直跟人们眼中那个忧郁内敛的津泽教授半点无关。
  「宝贝,看起来你的假期过得相当愉快。」这时,一个带笑的声音突然打破图书馆的沉寂,将两人都吓了大跳。
  林纳斯一脚踹开津泽,警觉地将视线投向不知何时已将镜头转向这个角度的监视仪。「兰斯洛特·博林布鲁克?」他疑惑地皱起眉,那个人不是应该已经被他和诺兰甩在几千海里以外的纽约了吗?
  「答对了!」兰斯洛特笑意满满的声音透过喇叭捏住林纳斯的心脏,让他感到一阵又一阵的恶寒。「为了逮你可花了我不少力气,甚至动用了军用直升机。好在,终于还是赶上了。」
  一群穿着夏威夷短裤的持枪男人闯入图书馆,将林纳斯、津泽两人团团围在中间。「博林布鲁克先生住在VIP2号房,请您跟我们走趟吧。」为首的一个男人「恭敬」地用枪为林纳斯指路。
  「我要是不去呢?」林纳斯锁紧拉链,惫懒地问。「我约了人吃晚饭,失约可不是一个好习惯。」
  「没关系,我们可以一起吃。」兰斯洛特的声音再度响起,似乎还询问了一些身边人的态度。「诺兰也说没问题。」
  诺兰……林纳斯的脸一沉,没再看津泽一眼,大步走了出去。如果不是周围的人手里都有枪,津泽几乎以为他真的是着急赴宴。
  「但是你还没告诉我你的名字。」津泽忍不住叫住他,提醒之前的承诺。
  「林纳斯先生的名字怎么能轻易告诉你?」一条走在后面的「猎犬」将他推倒在地,满脸邪恶地威胁道,「以后离林纳斯先生远一点,他不是你能玩得起的,知道吗?」猎犬晃了晃手中的枪,转身追了出去。
  津洋呆坐在地上,望着一行人走远。
  林纳斯?哀伤的林纳斯?津泽慢慢地咀嚼这个名字,表情若有所思。在古希腊神话中,那可是个被父母遗弃并被猎狗撕碎的可悲神子之名。
  *
  兰斯洛特喜欢控制的感觉,尤其喜欢看到心不甘情不愿的猎物在自己手中无奈地挣扎。他一赶到玛丽女王2号,立刻就带着部属们大大方方地占据了监控室,并且在船长毕恭毕敬的配合下找到了正在看电影的诺兰。
  兰斯洛特看得出这个叫诺兰的小伙子眼睛里藏着多少的懊恼和不甘,但是没办法,谁让他们惹恼的是他兰斯洛特·博林布鲁克呢?人人都知道他是黑道的教父,但没人治得了他,几年前他曾因涉嫌指使他人谋杀等几项重罪被纽约市一名年轻的检察官起诉,但结果是他被无罪释放,而检察官则在一年之后的某个夜里因为喝醉酒而跌破了头。兰斯洛特去参加检察官葬礼的时候几乎笑弯了腰,当他把一束雪白的雏菊放在死者身边的时候,心里想的却是那张漂亮的脸蛋曾经多么妖娆地在他身下绽放出绝望的寒光。
  「你在生气对吗?」兰斯洛特放下酒杯,微笑着对诺兰说。「事实上,我也相当生气。等下林纳斯来了,我们一起教训教训他如何?」
  诺兰寒着脸将头转到一边。腕上的铁铐勒得他生疼,但他一点也不想回答兰斯洛特的问题。他知道林纳斯在没有女人的监狱中通常是怎样解决自己的性需求的,但像今天这样亲眼看到整个过程,他还是头一回。当他在屏幕上看到那个叫津泽的人竟然跪下来为林纳斯口交的时候,他真想立刻冲进去痛打林纳斯一顿,然后告诉他……
  诺兰的头突然被兰斯洛特扭了回来,与他四日相对。「你喜欢林纳斯,我的小朋友,我说的对吗?」
  ——是的。「我没有。」诺兰矢口否认。他盯着兰斯洛特的眼睛,燃烧的瞳眸里没有丝毫示弱的表现。「你想得到林纳斯,但是你得不到他。博林布鲁克先生,从没有人能得到他。」
  「是吗?」兰斯洛特笑着打了个响指,示意仆从们将诺兰带到另一个房间看管起来。「小朋友,我会让你知道一个成功的驯兽师是如何让他的宠物俯首帖耳的。」
  林纳斯踏进兰斯洛特居住的贵宾间。他没想到区区一百万美金也值得大名鼎鼎的兰斯洛特追到太平洋上来,早知如此,他宁可放弃那些钱。
  「什么?难道你以为我追你只是为了那笔不值一提的『卖身钱』?」兰斯洛特吃惊地睁大眼睛,他以为林纳斯知道自己的价值才选择出逃,可现在看起来,他似乎还不清楚自己的身份。「你恐怕太小瞧你弟弟尼秀斯的价值了,林纳斯,就算当时你开口要一千万,保不准奥普尔也会答应的。那小美人可是州长大人的宝贝。」
  「一千万?」林纳斯呆了呆。他从小到大就是滥命一条,为了一块面包被人打到半死的情况也是有的,怎么会想到居然有人不惜用一千万美金来挽救情人的性命?沃格特那家伙一定是疯了。「那你还他妈的这么穷追不舍是什么意思?难道奇里斯那杂种的事情你想做个了断?」
  兰斯洛特不赞同地摇摇头。「我说林纳斯宝贝,看来我们之间的了解还有待加深。我既然说那件事过去了,就表示不再追究了。你以为我很闲吗?」
  看起来的确是这样没错。林纳斯看看兰斯洛特一身休闲的假日打扮,想起一种动物叫做「披着羊皮的狼」。他在房间里绕一圈,选了个最适于防备偷袭的位置坐好。他并不想逃,既然兰斯洛特连启航近两天的邮轮都追得上,说实在的,他也无路可逃。
  「你到底想从我这得到什么?」林纳斯仰在沙发上,想起被奇里斯追得慌不择路的口子。「奇里斯想要的东西我没有,就算换成你也是同样的回答……怎么,你还嫌自己的钱不够多?」
  「哎呀,有谁会嫌自己钱多呢?」兰斯洛特夸张地作了个无奈的手势,坐到林纳斯的对而。他今年已经32岁,早就过了相信童话的年龄。就算世界上真有那么一笔海盗沉船宝藏的存在,他也绝不会像奇里斯那蠢货一样,为了找张航海坐标图而在林纳斯手中枉送了性命。赚钱的方法有很多,不一定非要靠海盗的古董才能挣大钱。就好像他在非洲小国买的海岛,虽然每年运去的核废料将那里从天堂变成了地狱,但随之带来的收益却足够他再多买几个美丽的海岛作为补偿。
  「林纳斯,我们来打个赌吧。如果你赢了的话,我就放了你和诺兰,并且保证从此不再找你们的麻烦。」
  「如果我输了呢?」林纳斯警惕地看着兰斯洛特的脸。这个被称作黑道教父的男人虽然年轻,但是带给人的压迫感十足。他举手投足间都透着一股阴沉的自信和狡猾,奇里斯死后,他曾是全美最优秀的「猎人」。
  「晤,如果你输了,」兰斯洛特习惯性地露出迷人的微笑。「我就在你的屁股上开一个洞,每天都把我的精水灌进去培育美丽的花朵。怎么样,这主意不错吧?」
  「哼,如果我两样都不选又怎样?」他一脸不屑地扫一眼兰斯洛特的跨间,心想就算开洞也是他在他屁股上开才对,监狱里想干他的人也不少,可没一个不是哭丧着脸回去的。
  「那也没什么,我仍然要在你的屁股上开洞,只是诺兰大概就没机会看到了。你知道,这个海域有不少鲨鱼,年轻人的肉要是再带上点血腥,一定会让那些凶残的大块头们吃上一顿美餐。」
  「……妈的!你这个狗娘养的到底要赌什么?」林纳斯手指捏得咯咯响,兰斯洛特·博林布鲁克这家伙一定是变态,他怎么敢这样对待他的小诺兰?!
  「其实很简单,如果你能在4个小时内躲过我的搜捕并且成功拿到这枚钥匙的话,就算赢了。」兰斯洛特从兜里掏出一张磁性门卡,放在茶几上。「我一直很想知道,如果再给你一次机会,你是否还能像上次那样安然逃脱。」
  *
  兰斯洛特一向对自己的捕猎本事相当自信,但是他似乎忘了林纳斯却是逃跑这行的高手。从定下赌约到现在已经过了3个小时,别说捉到林纳斯,猎犬们就连他的人影也没见到半个。
  兰斯洛特打开监视器,一点一点地观察船舱的每一个角落,脸上不时呈现的璀璨笑容显示他并没有为毫无进展感到恼火。——无论如何,林纳斯若想赢得赌注,总要回来取这张门卡的。他拍拍胸口的口袋,中国人管这叫做「守株待兔」,还真是贴切。
  林纳斯听到搜捕的人走了出去,才从棚顶跳下来喘了口粗气。他并没有走远,事实上,他刚从兰斯洛特的房间出来,就立刻避过监视器的录影,藏到贵宾房隔壁的佣人间躲了起来。很多人都以为被追捕的时候总要逃得越远越好,但林纳斯的经验却告诉他,陷阱往往就是为那些慌不择路的猎物准备的。你越是逃,就越是容易被捉。所以林纳斯没有逃,他在佣人间安安静静地亨受了几个小时的茶点和电视节目,直到听到兰斯洛特出门,才悄悄来到2号贵宾房的门前,用佣人房里的备用钥匙打开房门。
  他根本没打算按兰斯洛特的赌约去做,只要能救出诺兰,还有什么是必须跟随兰斯洛特的脚步去干的?在处境不利的情况下信守承诺是傻瓜才会做的事,他林纳斯可不是什么谦谦君子。
  悄无声息地,林纳斯闪身进了兰斯洛特的房间。他知道在这里总能找到一些跟诺兰有关的蛛丝马迹,因为他第一次进这个房间的时候就看到了几根掉落的酒红色卷发。他从纽约离开的时候故意在卫生间里留下一些棕色的染发液,让兰斯洛特的查找方向出现偏颇,却在上船之后真的染成了棕色,以备猎犬查无可查。只有诺兰,从一开始就没有改装,除了扮成女孩跟他大摇大摆地登上玛丽女王2号以外,他的发色、眸色都没有改变。
  也许真的是大意了,林纳斯半跪在地上拾起落发,心想,兰斯洛特竟然可以动用军用直升机来追捕他们,早知这样还不如步行去墨西哥比较方便一点。
  这头发应该是诺兰故意留的吧,他警觉地观察四周,那么诺兰必定就在附近。他随手拿起冰桶里的冰锥,掂了掂,勉强合手。
  笃,笃笃。林纳斯带着笑意敲开小套间的房门。「您好,我是船长特地为贵宾房的客人配备的专属管家,请问您有什么需要我服务的吗?」
  开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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