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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了,先就这样吧!反正不管是妹妹还是女朋友都和哥哥生活在一起,我只能在哥哥冷静下来的时候再和他说了……
  总之,我一定会和他说清楚的!!
  这天,吃完晚饭后,我便偷偷地溜到了我想去的地方。
  当然不能让哥哥知道我去看夏天,不然的话……唉唉!
  哇哦哦,好大好气派的房子呀~,不知道校长贪污了多少公款才能建起这样漂亮的宫殿式花园洋楼。说到底,认识夏天这么久以来我还是第一次去他家呢~,他一直就是在这里长大的吗?他应该在家吧?不可能住这么久的院的。
  我按通了防盗大门旁的对讲电话,对讲机里传出一个陌生的声音:“这里是夏家。请问是谁在按铃?”
  “呵呵,你好,我是和夏天就读同一所初中的韩夕贝,我是来看望夏天的。他应该出院了吧?”
  (5)贝贝护卫军(3)
  “抱歉,少爷不在家。”
  对讲机那边的人迟疑了一下后说。
  “那就是说他的伤势还没好还在医院吗?可是我老早以前就和我哥去那家医院看过啊~,那家医院的工作人员说他很早之前就被接出院回家啦。”
  “抱歉,少爷不在家。”没想到对讲机那边的人完全不理会我的话,只是又重复了一遍刚才那句话。郁闷…!
  “他难道真的不在家吗?那请问你知道他去了哪里吗?或者,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他现在的伤势怎么样了?有没有完全康复?”
  但是对讲机里没有回音,原来那人已经把对讲机给挂了。晕,夏家的仆人可真是拽啊。见不到夏天了吗?怎么办?我好不容易才打定主意到他们家来找他的!
  不行!我死都要见到他啦!
  第二章:我的儿子飞走了
  (1)夏天之会(1)
  正当我集中精神打算学一休桑想办法的时候,突然对讲机里传来了夏天的声音:“哈哈,贝壳恐龙蛋,是你找我吗?”
  倒…!这么说,夏天是在家的喽!而且听声音还活蹦乱跳的、貌似很有精神的样子?那那个可恶的仆人为什么要撒谎说他不在家??哎呀呀,别管那么多了,先赶紧答话吧:“是我,我是贝壳恐龙……呸呸呸,韩夕贝,我是韩夕贝!夏天,是你吗?你的伤势全好了吗?”
  “我的伤势好没好关你屁事,如果你不是我的老婆。但是,如果你说你想成为我的老婆的话,我会乖乖告诉你你想知道的一切的哦~,而且还会打开大门让你进来看看我的超级无敌帅帅脸耶~,嘿嘿嘿。”
  汗,无语ing……
  不过,听到他的声音,觉得活蹦乱跳的,就说明他真的好了。
  “哎呀呀,贝壳恐龙蛋你到底要不要做我的老婆啦,哈哈……做我老婆就让你进来喔!”
  狂汗…,这个大嘴巴的色色小鬼头夏天就喜欢开一些这样乱七八糟的玩笑。
  “少爷,不能开门,老爷说了不许你见那个叫韩夕贝的女……砰——啊!!!”
  夏天还没说完对讲机里就传出了另一个声音,就是最先对讲机里的那个陌生仆人声音,很明显他这话是对夏天说的,但是还没等他说完就插进了非常不和谐的脚踢声加惨叫声,随便展开一下想象就知道——肯定是夏天非常不悦地一脚把那个仆人踹开了。
  喔,终于知道了,原来是夏天的老爸——校长老头让仆人撒的“抱歉,少爷不在家”的谎,原来是他不让我见夏天的!
  唉,算了算了,还是不要为难他好了,谁叫我这么善解人意呢!
  我把一直捧在手里的那盆沙洲草小心翼翼地放到地上,然后对着对讲机说:“夏天,我今天带来了一盆沙洲草,是我特意送给你的,我把它放在了你们家的防盗大门门口,它的花语是‘健康长寿’,我祝你健康长寿。我要走了,再见!”
  我得早点回去,可没时间磨到他开门的时候。
  况且来这里的目的就是想确定他好不好,现在从他的声音判断应该是蛮好吧,那我就放心了。
  可是,就在我准备离开时,那扇一直紧闭的防盗大门却“嗒”的一声打开了,就像缓缓展启的电梯门一样打开了,然后,恍若电影中的慢镜头,我一点一点一点一点地渐渐看到了防盗大门后掩藏的那张脸,那张帅气无比而青春四溢的脸,坏坏的气质无坚不摧,他扇动着芦苇般柔软纤长的睫毛,盯着我的晶亮眼睛里射出接近沸点的笑意。
  我立刻就乐了,兴高采烈地冲他说:“哈哈~,夏天,原来你一直躲在防盗大门后面哦。看你这副拽拽的样子,好像很好嘛,伤势完全痊愈了吧?什么时候可以回学校上课啊?你再不去你那个座位都快长霉了耶。”
  “啧啧啧,贝壳恐龙蛋,几个月不见你的智商真的还是没一点长进呀!笨蛋,伤势痊没痊愈怎么可以从外表看出来呢?如果我受的是内伤呢?你又没有透视眼!不过,实际上我也不是什么内伤外伤的,就是得了个冬眠症而已啦。”
  “什么!你,你,你再说一遍……”
  我突然有些迷糊了起来,什么叫做不是内伤外伤什么的,只是得了冬眠症而已?冬眠症又是什么东东啊?
  “贝壳恐龙蛋,几个月不见,你不仅智商下降了,连听力也下降了耶!”夏天边气鼓鼓地说着边抬起脚猛飞了一腿,“怎样…,哈哈……我的飞腿很厉害吧?告诉你!我上次根本不是被你哥打晕的,只是我正想还手的时候我的后脑勺突然被什么像针一样尖细的东西射中、然后立刻感觉睡意很浓好想睡觉、所以就砰咚一声倒地睡过去了,那就是我成了冬眠人后的第一次发病征兆。”
  “啊…!夏天,你是不是脑子被我哥打成脑震荡了?”
  “贝壳恐龙蛋!!!你才脑震荡了啦!骗你是猪头啦,后来国外的医生为我检测治疗后说是因为我的脑部被注射进了不明药物才导致我变成冬眠人的,我的金刚脑袋从出生开始一直就都是健健康康没经过任何注射治疗之类的,所以肯定就是那次被不明物体射中的结果喽。哼…,如果我是在完全健康正常的状态下跟你哥单挑,他没准根本就不是我的对手呢!”
  (1)夏天之会(2)
  汗………
  原来上次我在夏天他老爸办公室外面听到的什么什么‘冬眠人’之类真的说的是他,他真的成了冬眠人!
  而且导致他成为冬眠人的并不是我身为K…1格斗手的老哥的那通拳脚,而是被注射进他脑部的药物。
  开始校长和所有人一样都以为夏天是被我老哥打成那样的,所以才会要我退学,后来肯定是安圣予跟校长说明了冬眠人这个事实,校长才意识到自己判断错误而收回了让我退学的决定。
  但是,安圣予又是怎么知道这件事情的呢?连医生都查不出来的病症他怎么可以那么迅速地判断出来?这种冬眠人病症好像并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地方吧,当时我问安圣予真相时他为什么要说“上帝告诉我你现在还不适合知道真相”?有必要那样瞒着我吗?
  还是……安圣予他所知道的真相并不仅仅只是这些?他有目击到凶手向夏天发射药物的全过程吗?
  我边想边用力地敲了敲脑袋,晕!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啦?到底有没有人告诉我啊……
  ……
  “夏天,你患上的那种冬眠症是不是就像它的名字一样一睡下去就可以不分白天黑夜的接连睡好长好长的时间啊?”
  “是啊是啊,我是睡了将近四个月才醒来的呢~,如果不是长期打点滴服药之类我早就饿死渴死了。不过,你是怎么知道的?猜的吗?咦咦咦,笨笨的贝壳恐龙蛋,这回怎么变聪……啊呀呀…!”
  夏天还没说完就发出一声惨叫,原来他一边跟我说话一边不老实的打着拳,然后一拳打到旁边的柱子上了……
  咦?为什么夏天的这种情形跟志赫的情形貌似很像呢?
  倒!我记起来了,上次志赫的医生不是说可能是被注射进他脑部的不明药物导致他患上不眠症的吗?受害位置也恰好是在后脑勺。
  不,不会是同一个人所为吧?同一人分别在他们俩的后脑勺注射不明药物让他们得上奇怪的病症,进而达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即使不是同一人,那两者之间也应该会有关联吧?
  哈哈!我可真是超级聪明耶!看来,我也可以当侦探了……
  嗯…!
  既然是像射箭一样将药物射进被害者后脑勺的,一般情况总会在被害者的被害位置留下那个射出的凶器,如果是箭箭就会插在被害者后脑勺谁都看得到不可能完全射进脑部的,但是当时我也在场,包括后来送进医院被医生检查,好像都没有发现夏天的脑部有任何异常,这么说凶器已经完全射入脑部而且只留下了针孔般非常微小的痕迹,医生又查不出那药物是什么,那么那个药物应该是像冰一样的完全可溶化固体吧,进入脑部就完全溶化了,再也找不到任何痕迹……
  对了,一定是这样的!!一定是!!
  我猛的一把扯住夏天:“我现在有两个很重要的问题想问你,你一定要老实告诉我喔。第一个问题——给你脑部注射药物的人是谁?你有没有任何关于他的印象和蛛丝马迹?你毕竟是当事人。第二个问题——你的冬眠症到底好了没有?如果好了是哪个医生治好的,那个医生现在又身在何处?”我对着夏天连珠炮似的一通发问。
  “你问我的冬眠症呀~?!”夏天玩着自己那修长无比的手爪子漫不经心地说,“哈哈,还没好呢,很难好哦,哈哈哈,虽然在国外医术高强的医生帮助下治好了一点点,托他们治好的这一点点我现在才会醒过来吧,但是貌似无法根治,反正医生说现在世界上的医疗水平是治不好我这种病的,就像绝症一样,但是不会有绝症的痛苦,醒来的时候跟正常人差不多,只是随时都会病发睡着,这一睡着后又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醒来。虽然老爸一直坚信可以治好,所以不辞辛劳地到处寻医问药永不言弃,但是我心里就没什么底啦,不知道自己可以活多久,说不定在睡着的过程中就会呼啦呼啦死掉、扇着短短的杂毛鸡翅膀飞到天堂去了哦,呵呵呵呵,哈哈哈哈。”
  (1)夏天之会(3)
  他说得那样轻描淡写,就好像他说的那个人根本就不是他,我却感觉自己的心随着他的话一点一点地揪紧成团、生生作痛。
  “夏天你给我闭嘴!不准说这样的话!收了我的沙洲草就一定要健康长寿不准比我早死!要像你老爸一样坚信一定可以治好,是真的可以治好的,只要你说出那个给你脑部注射药物的人,然后找到他——解铃还需系铃啊,所以解毒还需放毒人。”
  (2)志赫病危(1)
  “我就是找不到凶手啊,任何关于他的印象和蛛丝马迹都没有,要不然早就去找他啦。”夏天说。
  “那夏天你后脑勺上那个被注射进药物的小小洞洞还在不在啊~?能不能让我看看?”
  说不定跟志赫的一模一样呢。
  “笨蛋!当然不在了啦,都好几个月了,早就完全愈合长新肉啦。”
  “那那个小小洞洞是不是就跟注射针孔一样大啊~?”
  “是耶,医生是这样跟我说的!哈哈,贝壳恐龙蛋,不错不错哦,居然又聪明了一回,哈哈哈~,跟我聊天真的是受益无穷吧?一下子就变聪明了好多耶,哈哈哈哈……所以就有句俗语说‘近朱者赤,近、近……近木者黑’嘛,哈哈哈哈哈……”
  “汗死………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啦!”
  “贝壳恐龙蛋你汗什么死啊,‘木’和‘墨’差不多啦,木炭不也是黑的吗?真是的,死脑筋、木脑壳、一点都不懂得融会贯通展开联想!”
  倒…!
  不过,真的是越来越确定谋害夏天和志赫的是同一人了……
  “病人的脑部曾经被人注射过药物,我们在他的后脑勺头发生长很密集的部位发现了注射针孔,但是注射的到底是何种药物无从查辨,我们猜测可能是那种不明药物作祟才导致他患上了这种奇怪的不眠症。”
  “那就是说,他是被人下毒所害?”
  “不排除这种可能性。”
  “天啊,天啊天啊,好恐怖!才7岁的一个小孩子而已,会有谁想到要去害他啊~,那个给他注射药物的人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
  那么,凶手到底是谁呢?一个7岁一个14岁,仅仅是这么小的两个孩子,到底是何种原由驱使凶手去谋害他们俩的?如果凶手真想致他们于死地,为什么不直接杀掉他们而选择这种生不生死不死的奇异方式留给别人一些可以探察病由和治疗病体的时机?
  夏天和志赫明明就是两个根本互不相识没有任何瓜葛关联的人啊,他们俩会有什么共同点来导致凶手对他们统一下毒手呢?如果找到了凶手,是不是真的就可以拥有完全治愈他们俩的方法?
  “叮铃铃……叮铃铃……叮铃铃……”
  啊,是我的手机闹铃响了。天,已经是晚上九点了耶!汗!!要快点回去才行,不然哥哥一定又要抓狂了,于是我便胡乱找了个借口离开了夏天的家。
  第二天,我带着满脑子的疑问号去学校上学。唉唉,有什么办法呢?这么多的疑问又不可以问哥哥,如果他看到我那么关心夏天的话,一定会冲到夏天家放把火给烧光光的。寒…,一想起来就觉得害怕!
  日子又在不知不觉中向前走了好几天,呼呼,冰激凌那个家伙居然跟我玩失踪了,郁闷郁闷郁闷,害我一脑袋的问题都不知道问谁去好!
  奇怪~!!!为什么我认识的人都受伤了呢?圣予受伤了,冰激凌也受伤了,夏天和志赫也都受到了伤害……难,难道……我是灾星?
  “喂~,夏天,你觉得我长得像不像灾星啊?”我用手推了推走在我旁边的夏天。
  “哈哈……你,长得当然不像灾星啦,因为——你长得像贝壳恐龙蛋嘛,哈哈哈……”
  死夏天居然开始仰天狂笑起来……
  “HOHO,韩夕贝大恐龙,来短信喽~!来短信喽~!!”正当我被一大堆的疑团缠搅得头脑发晕时,我自己录制的模仿蜡笔小新说话声音的短信铃音焦躁不安地响了起来。
  我一看短信,天…,是冰激凌发来的耶~,这个喜欢时不时玩玩失踪游戏的家伙自从在冰予高中的电脑室外面被我哥狂扁后那日起,就真的又开始玩起了失踪游戏——再也没在我的视野里出现过,而且每次打他手机都关机,今天怎么会那么好心情地想到要找我?
  我带着浓烈的好奇心摁开了短信,然后心在一瞬间像是掉进极北之地的玄冰里,泪珠从我震惊的瞳眸里大颗大颗地掉下来,心头是烟笼雾罩的恍惚,短信内容化成尖锐痛嚣的声音在耳膜中反复不止地嗡嗡作响——马上来康熙医院,志赫病危!
  (2)志赫病危(2)
  志赫病危!!
  志赫……病危!!!病危……
  手机啪地跌落在地,我用力地抹了抹眼泪:“康熙医院……康熙医院往哪边走?”
  “喂~,贝壳恐龙蛋,去康熙医院干吗呀?什么事把你急得像只跳蚤一样?笨蛋,你打车只要把地址告诉司机,司机就会送你去啊!”
  “……”
  懒得理夏天这只臭天牛,我只顾飞快地拦路边的的士。
  “喂~,贝壳恐龙蛋,你掉在地上的手机不要啦~?不要我要喽,幸好没摔烂,拿去做二手货卖掉还可以勉强搓一顿小的,哈哈。哎呀,开玩笑的啦,你这种破手机谁要啊,还给……啪!”我退到夏天的身边二话不说犹如“飞车抢劫”般啪地从他手里夺过了自己的手机,然后飞快的跳上一辆的士呼啸而去,完全不理会夏天在后面的边追边喊,“喂喂~,贝壳恐龙蛋,等等我!等等我!!我也要去!我也要去!!”
  呜呜呜………原本我今天就打算放学之后去看志赫和冰凌的啊,却没想到他们以这样一种悲惨的方式提前通知我去了……
  坐在的士上,我一边没命地哭一边使劲地催司机开快点开快点,其实他已经开得很快了,快得都要赶上火箭发射的速度,但是我还是觉得像蜗牛一样慢,我现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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