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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政治没有对错,只有利益。有一件非常搞笑的事情,日军入侵马来亚时,英国出钱出武器武装马共,而二战结束后,却有不少日军带着武器加入马共,跟英军打游击战。
  矢野就是其中之一,他十来岁跟着父亲猎熊,十四岁成为一名合格的猎人,从军后成为精确射手,有百步穿杨之能。
  至于为什么不是狙击手,只因为日军压根不重视、不懂特种作战,也没有配置狙击手这个兵种。
  矢野趴在佘园一百多米外的屋顶,手里端着一把加装了鲳鱼消音器的kar98k狙击步枪。
  卢岳鲸带着几名队员隐在佘园外围的暗处,他手里握着一把带消音器的托卡列夫手枪,在他身边站着心腹么裕,手里拿着一把德利尔卡宾枪,腰间挂着一把威尔洛德微声手枪。
  其他队员不是拿着德利尔卡宾枪,就是拿着ppd布留米特微声冲锋枪,一水的消音武器。
  就马共的队伍,凑出这么多消音武器,应该很不容易,却被卢岳鲸用来干私活。
  此时,夜不够沉,路上还有行人在走动。
  他们在等。
  当天空沉醉在深邃的黑暗中,星辰闪烁起最后的光芒,夜风轻柔地拂过,带来丝丝凉意,唤醒沉睡中的大地,也唤醒一直在待命的矢野。
  忽然,卢岳鲸的左手举起,两名队员见状,将长枪往后背一甩,队员甲贴于墙边蹲下,队员乙踩在其肩上,从微蹲状态慢慢立起,当双眼可以看见院内,他立起的动作停止,双眼细致搜索院内每一寸。
  队员乙的搜索堪堪结束,两颗子弹鱼贯从远处飞来,钻进院内两名安保的胸口。
  随着“嘭嘭”两声,队员乙双手一用力,人攀上墙头,持枪观察片刻,未见异常,随即,轻盈地落于地面。
  队员乙打开院门,其他队员呈突击队型突入院内。
  一名队员警戒,么裕持枪来到倒下的安保身前,噗噗两枪,给了两名安保的额头各镶嵌了一颗子弹。
  打扫了院子,一队人轻松突入屋内,并未遇到任何反抗,进入卧室后,给床上的男女各来上一枪托,搞定。
  佘阿贵作威作福太久,不想让自己活得太累,警惕心早已松懈,不像冼耀文,将自己往被害妄想症的绝路上逼,活得累,但更有机会活得长。
  一个小时后,一行人出现在红毛桥一带的橡胶园,轮流背两个麻袋,穿梭于漫山遍野的橡胶树间,深入荒野。
  又是一个小时过去,一行人来到一间早已废弃多年的提炼甘蜜的作坊。
  九十年前,新加坡到处种植甘蜜树(钩藤),到了本世纪初,甘蜜的经济价值被橡胶超越,红毛桥一带的甘蜜树和胡椒树被铲掉换种橡胶树。
  只有深入的这一块区域,因为有老虎出没,咬死了不少橡胶工人,以至于没有工人敢来铲树,得以幸存一片甘蜜树,也留下了这间作坊。
  打游击嘛,重点在“游”字上,马来半岛的崇山峻岭无一处马共未踏足。
  作坊是马共的一个补给站,也是安全屋。
  欧思礼路999号。
  缠绵累了,冼耀文两人在二楼的厨房一起下厨,简单制作一道乌鳢煲——后院的水池里捞一条五斤多重的乌鳢,骨肉分离,肉切片,高压锅压点鸡汤,加酸菜、料酒、乌鳢骨肉稍稍一煮,撒点盐,起锅。
  开一瓶冰镇的虎牌啤酒,倒上两杯,碰一碰,往嘴里倒上半杯,舒爽的声音发出两声。
  放下杯子,蔡金满轻拍潮红的脸颊,“一冷一热,明天要长面疱了。”
  “新加坡这么热,会长面疮正常,回香港待几天就好了。”冼耀文又呷半杯酒,手指抹了抹嘴唇说道:“新加坡的气候不养人,住久了再好看的人都会养残。”
  “是哦,星洲太热了,皮肤养不好。”蔡金满抬起自己的左手,“晒了半个月又变黑了。”
  冼耀文呵呵一笑,“黑点没事,小麦色的皮肤很适合你,对了,你是不是没见过雪?”
  “我没见过雪,也不知道冬天是怎么样的。”
  冼耀文拿起酒瓶给蔡金满添酒,“奥地利有个地方叫哈尔施塔特,是个小镇,因盐矿而出名,那里有一个哈尔施塔特湖,冬天的时候,漫山遍野、房前屋顶都会覆盖皑皑白雪,就像西方童话故事里描绘的世界一样。
  到了冬天,我带你去那里住些日子,你可以欣赏雪景,品尝哈尔施塔特烤鱼、腌猪肉炖腌酸高丽菜、奶酪,那里的啤酒也很好喝,不比德国的差。”
  “那里很美吗?”蔡金满一脸向往。
  冼耀文颔了颔首,“对没有去过的人来说,很美,小住几日也很美,长住不行,没有熟人你会无聊的。”
  “嗯。”蔡金满端起酒杯,娇滴滴说道:“老爷,我敬你。”
  “娘子,我回敬你。”
  作坊里。
  卢岳鲸对绑在柱子上的佘阿贵说道:“佘爷,我知道现在问你什么,你也不会如实回答我,我不着急,我们慢慢来。”
  说着,他从边上的队员手里接过一根用来鞭刑的藤条,向佘阿贵展示了一下,然后从边上的水桶里拿出水瓢,舀了一勺辣椒水动作轻缓地往藤条上淋。
  佘阿贵目光冷冷地看着卢岳鲸,不询问也不求饶,虽然还不知道对方是谁,但明显对方就是冲着他来的,没有蒙他的眼,不怕露相,他恐怕是凶多吉少。
  不管对方想知道什么,他必须挺住一段时间,给其他人反应的机会,不让对方轻易得逞,或许,多挺一会,他还有活命的机会,招得太快,死路一条。
  他转头看了蓝娥娘一眼,愧疚的情绪油然而生,他心里清楚,娥娘将要经受的会比他还惨,但他没办法,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只好听天由命。
  当藤条均匀淋上辣椒水,卢岳鲸抡起来就往佘阿贵的胯骨、大腿上抽,抽两下,重新淋一次辣椒水,抽四下,改淋浓度很高的盐水。
  一下又一下,直到佘阿贵疼晕过去才停手。
  不急着用凉水泼醒他,卢岳鲸将藤条往边上一放,叼上一支烟,走到作坊外面,仰头欣赏月色。
  少顷,么裕来到他身边,“队长,上面给我们的期限只剩两天。”
  “我知道,明天就能问出来,后天去刺杀詹逊。”
  么裕犹豫片刻后说道:“如果,如果……”
  卢岳鲸瞪了么裕一眼,“我一定要报仇,跟不跟随便你。”
  “队长,我的命是你救的,刀山火海我陪你去。”
  卢岳鲸在么裕胸口捶了一拳,“好兄弟。”
  “同生共死。”
  ……
  清晨。
  晨练后吃过早点,冼耀文坐在客厅喝茶,他一只手端着茶杯,另一只手拿着话筒。过两天就要离开新加坡,佘阿贵这个双重合伙人还没有聚过,该找个地方坐坐。
  等了一会,话筒里传出声音,“先生,电话没人接。”
  冼耀文蹙了蹙眉,略有一丝狐疑,这个点家里怎么会没人,就算佘阿贵和蓝娥娘不在,总有佣人在的。
  “小姐,麻烦你帮我转接佘园。”
  “好的,先生。”
  这次,电话很快接通。
  “哪里?”
  “请问老板娘在吗?”
  “老板娘不在。”
  “是出去了吗?”
  “老板娘今天没来店里。”
  “昨天有去店里吗?”
  “昨天一天都在。先生贵姓?”
  “姓冼,麻烦你转告老板娘,让她给我回个电话。”
  “冼先生,你的电话多少号?”
  “她知道的,谢谢。”
  冼耀文放下话筒,稍稍寻思,复又拿起话筒,打给了李月如。
  “李女士,晚上叫上佘爷,我们一起坐坐。”
  “到哪里?”
  “晚点再看,我打去佘园后院没人接电话,转去佘园,店里的人说蓝娥娘今天没去店里,你知道还有什么号码能联系到佘爷吗?”
  “我还知道三七廿一堂口的号码。”
  “这个我也知道,先这样,晚点我再打给你。”
  又一个电话打去三七廿一堂口,佘阿贵不在,天天跟在他身边的鸭子也不在,电话那边的人说佘阿贵已经有几天没去堂口。
  这就奇怪了,佘园、堂口都找不到人,也没有留下交待,就算是遇到突发事情,也该有所交代才是。
  “难道是瞒着人去办机密的事?或者是凑巧家里的佣人出门办事。”
  冼耀文不以为意,打算晚点再打电话试试。
  呷一口茶,冼耀文放下茶杯,起身上楼帮蔡金满提行李。(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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