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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间里。
  林素音半躺在床上,微闭着眸子,苍白的脸毫无血色。
  宁儿紧张站在一旁,目光紧盯着正坐在床旁为王妃诊脉的阿九。
  青青也在,这时候她倒没有再如之前般轻佻,默默站在宁儿身边,目光不时扫过林素音那巍巍隆起的小腹,默然不语。
  好半晌过去,阿九始终紧皱的眉头才缓缓松开。
  “怎么样?”宁儿立马上前来开口。
  阿九没有回她,只是目光示意了让她莫问。
  随即退后两步,冲着缓缓睁眼看向他的林素音,躬身道:“万幸,并无大碍,静养数日便可。”
  宁儿和青青闻言,皆是立刻松了一口气。
  林素音闻言,却什么也没说,又闭上了眼睛。
  “你跟我来一下!”阿九见状在宁儿耳边低语一声,便躬身告退,
  两人转身出门,青青也想跟上,才抬脚,却又似乎想到了什么,转头看了眼闭目不语的林素音,没有跟出去,走到床旁矮凳上坐下。
  待阿九和宁儿出门,青青犹豫了下,还是忍不住开口了:“是他打的?”
  一直闭目的林素音突闻此话,脑海中纷乱的情绪,也不由愣怔了下,睁眼看向青青。
  青青见她眼眶通红,还以为自己猜对了,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再说些什么。
  她对墨白的确是有意见的,不能说是恨,称之为怨却绝不过分。
  她和墨白自幼一起生活,十数年的兄妹之情,岂能作假?
  后来墨白被人接走,她心中日夜思念,始终等着墨白走时那句“一定来接她”的承诺。
  然而,时光冉冉,近十年光阴略过。
  当年的小女孩,在母亲离世后,一人孤苦伶仃,干过最苦的活,受过最难堪的委屈。
  每当无助的时候,她总会往巷头街口处张望一眼,她记得,她还有亲人,她还有一个要来接她走的兄长。
  可是,她从孩子等到了成人,却始终没有等到那个记忆中的兄长。
  人世间是刻薄的,成长的过程中,她被迫褪去了天真。
  她意识到了,那句“来接她”,只是不懂事的儿童戏言。
  墨白与她从来就不是亲生兄妹,他们是两个世界的人……
  她接受了这个现实,对墨白也就逐渐释然了。
  也不知幸还是不幸,她流落到了一个官宦人家,被收养为义女,实则为正牌小姐的婢女。
  不管怎么说,她的日子总算是稳定了下来,当然,大户人家的生活,自然也不是平静无波的,她也在成长的过程中,学会了如何生存。
  当她二八之年,明珠局势已然大变,旗蛮入主明珠,官宦之家亦面临生死抉择。
  她的义父,选择了归附旗蛮,故而不但没有落难,反而更上层楼。
  卖国之辈,官再大,自也心虚,不得不去广拉关系,以图自保。
  也不知幸与不幸,老爷为青青选的郎君,不但并不差劲,反而一表人才。
  两人可以说是一见钟情,对青青而言,并没有什么家国情仇,她只是一个女人。
  一个过上好日子的女人。
  可现实就是这般捉弄人,她万万没有料到,就在这时,墨白竟再次出现了。
  …………
  ……
  哪怕是一年之前,墨白能够出现在自己面前,青青也一定是欢喜若狂的。
  可此时此刻,墨白在明珠就如一只丧家之犬之际来找她了。
  并且不由分说,就撸了她上车,胁迫她帮他离开明珠。
  青青怎能不怒?
  她怎能不怨?
  国朝明王,皇后嫡出之子,是何等尊贵之人,又是何等富贵之相。
  如此贵人,早至明珠多年,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却将从小相伴一起长大的妹妹忘到了九霄云外,任她孤苦伶仃,受尽苦楚。
  到如今落难了,却来找她,还毁她姻缘。
  青青心底里是真的无法平衡,尤其是每当看见宁儿,看见这个被墨白一手带大的人儿时,她就无名之火冲天而起,免不了酸言辣语,发泄心中不满。
  只是说一千道一万,她终究对墨白还是有亲情的,若真的没有亲情在,她又何敢在明王府,在墨白面前有半分放肆。
  对墨白不满是真的,可她对林素音肚子里的那个孩子,可没有半分意见。
  墨白的妹妹,她不认。
  孩子的姑姑,这个名分,她还是默认的。
  所以之前煽风点火,包不得墨白家宅不宁的她,现在眼看着林素音搞到快要出问题的地步,心里又是不免生出了担心。
  宁儿出去,她之所以留下来守着,就是怕林素音会想不开。
  仔细琢磨了下,她终于还是开口劝道:“他应该也只是一时气急上火,当不是故意的。您是知道的,我对他一直都有意见,可说句公道话,他这人虽然专横跋扈,但对您,那还是用心的……”
  “我听杜先生说,墨白在外面的时候脾气可不好,那是动不动就杀人的主,您之前也瞧见了他是怎么对我的,我什么都没干,就被他一顿吼。”
  “可您再瞧,就这些日子,您换着法的折腾他,这就是一般男人,那也未必能受得,更何况是墨白这等人,这也就是您,要是换了第二个人,只怕脑袋早就搬家了…………”
  “事情过去了就过去了,我知道您心里不好受,可气坏了身子,也还是自己遭罪,不看僧面看佛面,为孩子着想便是。”
  “先把身子养好,有账,咱们先留着,等过后再找他算……唉,我还没说完呢,你推我干什么?”
  林素音早已经闭上了眼睛。
  只剩下青青一个人,坐在床旁嘴边唠唠叨叨。
  宁儿一进来,就听见青青又在煽风点火,顿时生气不已,跑过去,将青青推出了房间。
  ………………
  ……
  “娘娘到底如何?”
  门外,宁儿神色不安。
  阿九沉吟道:“你当真看到王妃摔倒在地?”
  “当然看见了。”宁儿毫不犹豫的点头。
  “怪了!”阿九眉头微簇,低声嘀咕了一句。
  “到底怎样了,你快说啊!”宁儿催促道。
  “没有大碍,待会我开服药,今后小心伺候着便是了。”阿九说着,转身便走。
  宁儿这才真正安下心来,正要转身进屋,却又听阿九问道:“宁儿,等等。”
  “怎么?”宁儿转头。
  “那天真是二先生让你告诉王妃真相的?”阿九目光微垂,声音很轻。
  “哎呀,你烦不烦,都问了多少遍了!”宁儿不耐烦的挥挥手,转身便进屋了。
  阿九看着她的背影,眸光闪动,最终苦笑一下,摇头离去。
  绕过几间庭院,来到一处宅子门口,有黑衣卫探身出来。
  “六爷可在?”阿九道。
  “二先生正与殿下谈话。”黑衣卫回道:“要我通禀吗?”
  “不用,我等一会。”阿九摆摆手,转身走到门口台阶上坐下,呆呆出神。
  也不知过去多久,脚步声响,阿九回头,只见陆寻义眉头紧皱的从房间出来。
  见到阿九,脚步略停问了声:“王妃可还好?”
  阿九笑着回道:“万幸,无大碍!”
  “那便好。”陆寻义似有心事,也没再多说,快步离去。
  阿九站在门口,看着他背影离开,才转身入内。
  房间里没掌灯,又门窗紧闭,有些晦暗。
  墨白一个人坐在桌前,阿九上前来行礼,墨白挥手示意免了。
  “王妃并无大碍,安安神便可。”阿九禀报道。
  “嗯。”墨白闻言,只是点了点头,便从桌上拿起一封信,递给阿九:“你看看。”
  阿九目光在墨白脸上一扫,一边接过信,一边又道:“宁儿说王妃之前摔倒了,可观王妃的情况,不像摔倒过的样子。”
  墨白什么也没说,端起酒杯,饮了一口。
  阿九鼻子微微耸动,目光落在了墨白手中的酒杯上,他闻出来了,不是茶,是酒!
  阿九心中一凛,再不敢多说废话。
  别人不清楚,他却知道,六爷虽也好酒,但却自律,但凡是养伤期间,从不碰酒。
  上次宫廷一站,六爷虽未大伤,却也元气有损,正是恢复期间,按常理,六爷不可能碰酒。
  眼见墨白一杯饮尽,再满一杯,阿九再不多言王妃一字,收敛心神,低头看信。
  这一看之下,却是豁然大惊抬头:“方帅要撤军?”
  “嘭!”墨白将酒杯重重砸在地上,对着阿九劈头盖脸就怒喝道:“你是要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
  墨白站起身来,来回踱步,口中继续怒道:“这么多年,你就什么都没学到吗?一遇到事就沉不住气,就你这样,能成什么气候?”
  阿九被墨白突然的发作给骂懵了,立刻噤声不敢言,垂首接受训斥。
  墨白发泄了两句,又坐了下来,再次倒酒,又饮了一杯后,方才慢慢静气,沉吟半晌,才道:“这事杜鹃发来的急信,具体情况还很难说,撤军的消息是华明府主动透露给杜鹃的,你怎么看?”
  “此事当慎重,苏北之重要,方帅统军多年,岂能不知,何敢轻易后撤?一旦后撤,大夏东南,旗蛮怕是瞬息可下。如此后果,方帅岂敢乱来?”阿九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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