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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熙虽然不太懂莫启哲的意思,可她却开始发表议论,道:“我知道了,相公你是想拿沙包当暗器砸他,对吧?可这人轻功太好,再说亲兵中谁有那么大的力气,扔得动沙包啊,一定砸不到他的!可是我看他力气倒很大,说不定会把沙包反扔回来砸你!”
  莫启哲胸有成竹地道:“所以才要挖坑啊!他要是掉进陷阱里,不就能砸到他了嘛!放心,我这个方法准成!”
  温熙拍手笑道:“原来是挖陷阱啊,那用不用再在上面安个绳套啊,如果他没掉到坑里,也可以把他吊起来,那样不是更保险吗!”
  “对呀,我怎么没想到!温熙没想到你还挺有头脑的嘛,只比我这个超亮差那么一点点!”莫启哲笑道。
  温熙听莫启哲夸她,立即高兴起来,道:“多谢相公夸奖,其实我吃亏就吃亏在是个女子上,要不然我比耶律玉哥能干多了,比他聪明好几倍!”
  耶律玉哥这时正好进帐,听到温熙的说话,不满地道:“你聪明不聪明,关我什么事啊,竟用贬低我来抬高你自己!”
  温熙伸了伸舌头,小声道:“我知道错了,我下次一定不会再这么坦白!”
  莫启哲笑道:“好了,一样聪明,大家都是超亮!玉哥,沙包准备好了?”
  耶律玉哥摇了摇头,道:“河里有沙子,可惜都是湿的,不知合不合大哥用?”
  “没关系,湿的更好,更够份量。温熙,你不是会做圈套吗,我记得你会捕熊。在帐中装套的事就由来你负责好了!”
  耶律玉哥问道:“在帐中装套做什么?”
  莫启哲得意地道:“我要把你吊起来痛扁,不可以么?”
  “打我啊,我又怎么地了!”耶律玉哥咧开嘴叫道。
  “好了,跟你说笑呢。嗯,我估计大和尚今晚不会再来了,叫亲兵在我帐外站岗就行,我这个完美至极的妙计。等明天再用好了!”
  耶律玉哥得令后出帐安排岗卫事宜,骠骑军经大和尚这么一闹,不但加派了守夜卫兵,更多加了好几队的巡逻兵,全营戒备森严。防守得很到位。
  这晚无事,大和尚没再来找麻烦。第二天骠骑军继续行军,晚上安营时,莫启哲让亲兵在帐中挖坑,又叫温熙设好了绳套。专等大和尚自投罗网。可是,大和尚好象知道了莫启哲的诡计一样,这晚并没有到来。这样一直过了三晚。大和尚始终没来,而莫启哲每天在帐中挖坑布套,也觉得甚是麻烦,可不这样做又不行,很让他头疼!
  第四晚,夜风习习,蟋蟀在帐外的草丛里叫个不停,也不知它们大半夜地叫个什么劲儿。莫启哲热得睡不着觉,起床看书,他看的当然带画的兵书,越看越燥热,非常难受。便想出帐小解,刚要起身出去。却听到帐外一声轻响,似有一个大蟋蟀跳到了帐外!
  莫启哲一哆嗦,心知他那个师父来了,他赶紧又坐回床上,重新拿起书假装用功,匆忙之中书拿倒了也没注意到。帐帘一挑,桌上火烛突然爆出了一个烛花,啪的一声轻响,莫启哲抬眼看去,只见大和尚已经进帐了!
  大和尚一声轻笑,道:“乖徒儿,见了师父还不下跪吗?”
  莫启哲咽了口口水,道:“师父,你好象好几天没剃头了,脑袋不那么光亮!你看我的头,多么的亮,帐中其实不用点蜡,只用我的头发出地光,就能看书了,这就叫莫王爷挑灯看春宫!”
  大和尚再不说话,一个箭步冲上,探手向莫启哲的光头抓来!这个动作太快,莫启哲来不及向床底下躲,只能坐着等他来抓!
  突然,大和尚脚下一软,帐中地毯下陷,他向下坠去,莫启哲的床前便是陷阱!
  眼见大和尚上当,莫启哲心中狂喜,正要开口大笑,以示名将之风采,忽见大和尚手臂暴长,一把抓住了他的脚脖子,随后便感到一股大力袭来,莫启哲长声惨叫,被大和尚扯下了陷阱!
  别看事发突然,大和尚毫无防备,可他轻功太高,只要有一点力相借,他便能从坑中跃上!莫启哲后落入坑中,下落的势头却比大和尚还快,大和尚在他身上一借力,嗖地一声,便从坑中跳上,落于实地,可第二道机关随即发动,温熙的绳套正中大和尚左脚,又是嗖的一声,把大和尚吊了起来!一连串的机关,大和尚武功虽然极高,可急切间哪能尽数躲过,温熙这平常的一招竟把他给套住了,大和尚被头上脚下地吊到了半空!
  可大和尚反应也真叫够快,在这电光火石地一刹那,他腰间使劲,翻身而起,借着绳套上起之力,竟重又立起身子,单手抓住了帅帐顶篷的撑架!这个时候,才听到卟咚一声,莫启哲掉到了那个深深的陷阱底部,幸亏他因为要让大和尚给自己解穴,要抓活地,所以才没在坑底装竹刺,要不然他这设阱之人,当场就得见阎王。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帐外蜂拥抢进十几个亲兵,个个力大如牛,每个人手里都举着一个大沙包,进帐之后,不管三七二十一,便把这些大沙包扔进了那个陷阱里!
  大和尚伸指一弹,绳索立断,他落下地面。扔沙包的亲兵万没想到坑中之人不是大和尚,忽见他从天而降,这个变化太突然,他们竟没立即反应过来,只一愣神的功夫,大和尚便拳打脚踢,把进帐的亲兵打倒一片!大和尚查觉骠骑兵有备,不敢再做停留,快步出帐,便要离去,临出帐之前,他抓起一名亲兵,向帐外扔去。那亲兵哇哇大叫向帐外飞去。还没等落地,便听见泼水之声大做,哗哗水响过后,就听那被当暗器扔出的亲兵叫道:“是我啊,不要泼了,这水太烫了!”
  还有机关!大和尚冷哼一声,疾步出帐。帐外亲兵正在查看那被烫伤的士兵,突见大和尚冲出,齐声大叫,挺刀来攻,大和尚二话不说。手指一阵快弹,点倒一片亲兵,随即施展轻功,消失在夜色之中!
  亲兵惊魂稍定,抢进帐中。保护都元帅。可帐中的人倒是躺了一大片,却并无莫启哲!耶律玉哥叫道:“糟糕,我们中了调虎离山之计。我大哥被大和尚的同党给掳走啦!”
  温熙也跑了进来,她叫道:“你少废话吧,相公可能是掉到坑里去了!”
  骠骑亲兵尽皆大惊失色,难道坑里挨砸地那人竟是都元帅!亲兵们发了疯似地把沙包起出,耶律玉哥向坑中一看,底下那人果真便是莫启哲!他大声狂叫:“传军医,传军医,全都叫来!”跳下坑去。把莫启哲救了上来,放到床上。
  温熙浑身哆嗦,心惊胆战地探手去试莫启哲的鼻息。突然间,她放声大哭“相公已经断气啦。我也不要活了!这个臭主意是谁出地啊,竟然把我相公给害死了!”
  谁出的臭主意?还不是莫启哲自己出的!温熙把头埋在莫启哲地胸前。嚎啕大哭,耶律玉哥也跟着放声大哭起来,骠骑亲兵们一听都元帅驾薨,一起跪倒,齐放悲声,泪水流得满脸都是,哭得如丧考妣,悲痛万分!
  温熙突然叫道:“相公的心口窝还有热气,他还没死啊,相公还没死呢!军医军医,都跑哪儿去啦,快点过来啊!”帐外亲兵不知帐内地情况,只听到帐内叫都元帅死了,他们也都放声大哭,不一会儿,全营哭声一片,将军们全向帅帐跑来,一边跑也一边哭,都以为莫启哲已经归西,营中乱成一片!
  军医们惊慌万分地跑进帐中,抢救莫启哲,可无论揉前胸,捶后背,还是狠掐人中,莫启哲却始终醒不过来,直挺挺地和死了一般无二!最后温熙急了,推开军医,她伸出指甲,使尽全身力气,对着莫启哲胸前那两个青点戳去!什么急救方法都不好使,可这招却见了奇效,指甲把莫启哲的皮肤戳出了血,只听莫启哲一声大叫,醒了过来!
  “他奶奶地,我我不是说这这两个地方疼得要命吗,怎么还还碰它们!”莫启哲断断续续地道,一口气缓了过来,他便活了!
  温熙喜极而泣,道:“我就是知道你这两个地方痛啊,你成天都说,我哪能忘了!可戳别的地方,你也醒不过来啊!”莫启哲刚刚醒过来,只觉得难受之极,全身上下没一处不痛,筋酥骨软,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耳中听的不是哭声,就是叫声,也不知手下人都在干嘛!
  将军们都跑来了,帐中挤满了人,他们都在看着都元帅,深怕他再晕过去!耶律玉哥道:“告诉外面的人不要哭了,我大哥又没什么事,哭什么哭,真没军人地修养!”
  看着耶律玉哥还没擦干的眼泪,将军们都想,刚才也不知谁哭得最大声,温熙是个女孩子,那也罢了,你看看你自己,还好意思说别人呢,你是最没军人修养的!
  帐中的将军们只顾着陪伴莫启哲,却忘了出去告诉士兵都元帅没死的事,帐外地士兵又挤不进来,只能在外面一边哭,一边胡思乱想。wap..cn
  本已奔出军营的大和尚停下脚步,他这时离大营还不远,本来自己没有得手,莫启哲定会派骠骑兵出营追捕他才对,可后面不但并没有追兵,营中还相反大乱,哭叫声一片!大和尚心想:“难道说莫启哲刚才死了?他掉进坑中之后,上面又被砸了那么多的大沙包,可那也并不能就肯定要了他地命啊!难道是莫启哲想杀了我,所以在坑中放了竹刺?有这个可能,他害人不成,反而害己,死在了自己设的陷阱中!很好,也省得我犯了杀戒!”
  左思右想,大和尚还是决定再观察一下,今晚全营的士兵都起来了。看来不能再探,等明晚吧,明晚一定要把这件事查清楚!莫启哲要是真的死了,那可太好了,战争岂不是马上就要结束!大和尚高兴地走了。
  莫启哲缓了半天,军医喂他喝了好几碗药,他这才能顺溜地说起话来。问道:“我师父呢,那个大和尚有没有被抓住?”
  将军们都感到这事太糗,大和尚毫发无损,跑得不知去向,可都元帅差点没被整死。这事也太难看了!他们都唯唯诺诺地不敢说话,耶律玉哥心想:“我大哥最喜欢别人拍他马屁,想必这马屁比良药还好使,这个时候应当好好拍拍他,让他精神振作起来!
  他对莫启哲道:“大哥。你的计策真妙,那个大和尚已经被开水烫得半死了,我们本想把他给杀了。可后来一想,他都伤成那个样子了,活着比死了更痛苦,所以我们就把他给放了,让他慢慢地痛苦死去,他罪孽深重,理当受此惩罚,大哥不要同情他!”
  莫启哲气道:“我啥时候同情他啦。我要的是他给我解穴!你们这帮废物,谁也解不了这两处穴道,害我每日疼得都忘记自己姓啥了!”温熙安慰道:“抓他容易得很,相公你不用担心。”看到莫启哲精神委顿,温熙赶忙也为他振奋了一下精神。道:“相公,你的计策太妙了。我还以为你挖坑是抓你师父呢。却一点没想到那是你用来避敌之用的,你师父本想下坑抓你,可咱们地亲兵往下一扔沙包,一下子就把他的攻势给挡住了,幸亏亲兵进来的及时,要不然相公你真的就会被大和尚给害了!”
  听到温熙为他们开脱,那些受了伤的扔沙包亲兵,赶紧点头,表示都元帅之所以没被抓走,全是因为他们扔沙包扔得及时。
  耶律玉哥也道:“用绳套那招也很绝妙,打垮了大和尚地信心,让他慌不择路地乱跑,一出帐,外面的兄弟就用开水烫他!妙就妙在只把他烫伤,而没烫死,先让他逃走,高兴高兴,然后再派人把他抓住,乐极生悲,我想他地信念必会完全垮掉,大哥你这招用得极妙”
  莫启哲为了掩盖自己的失算,也道:“我早就计划好了,这招就是心理战术,专门用来摧毁他的信心的!他半死不活的逃走,不但好抓,而且也没力气反抗了,必会乖乖地给我解穴!”
  将军们一起点头,齐赞都元帅神机妙算,现在用超亮来赞美都元帅已经不够了,应该用古今第一智者来形容,才勉强能够表达出莫启哲智慧地万一,事实如此,绝非拍马屁!
  莫启哲问道:“外面哭什么呢?”
  曹天峰也在他的身边,这时好不容易有了拍马的机会,忙道:“因为都元帅演戏演得太象,不但骗过了大和尚,就连咱们的士兵也信以为真,他们还以为你仙逝了,都在准备披麻戴孝呢!”
  莫启哲想了想,如果大和尚知道自己没死,说不定还会再来,自己的计策好象不太好使,对付不了他,不如干脆装死骗骗他,这样大和尚暂时就不会再来找麻烦了!他道:“这样吧,就说我重伤不治而死,咱们地军队继续进攻,但你们要放出风去,就说咱们去大理城不是要攻占它,而是想打个胜仗,得些议和的筹码,然后狠狠敲大理一笔,随后就会撤兵!你们看怎么样?”
  将军们当然说好,这时候什么事都得顺着莫启哲的意,免得他再背过气去,醒不过来。
  除了主要将领外,骠骑兵都不知道莫启哲没死,将军们并不说莫启哲死了,只是对他地事闭口不提,其实这是用暗示的方法,告诉别人莫启哲已死。
  将军们带领军队继续向大理城行军,可他们越不说莫启哲死了,士兵们越会乱猜,都以为都元帅已死,行军路上骠骑兵垂头丧气,无精打采,幸亏前进道路已经被杨再兴扫平,要不然以他们现在的士气,连一座城池也打不下来。
  躲在暗处的大和尚看到了骠骑军现在的样子,对于莫启哲升天这事信了七八分,他又探了一回军营,虽然骠骑军仍设帅帐,但里面却无人,而且莫启哲用来招摇过市的那辆大车。也是车帘低垂,显见里面也是无人,要不然大热天的放下那厚厚的帘子,难道是在捂痱子吗?
  大和尚这回完全相信了,骠骑军这是在用密不发丧地方法,想逼大理议和后,回中原再发丧。只可惜欲盖弥彰,他们越这么做作,别人越是明白莫启哲死了!
  大和尚放下了心中大石,他也知道高贞量造反夺权地事,大理暂时是不能回了。他取道向南,去找女儿段易宝。
  莫启哲升天的谣言随风飘散,大理百姓都知道了,各部的酋长都猜想骠骑军可能快撤兵了,只要高贞量满足韩企先的要求。议和一结束,大理就又会回到以前那种太平地日子。
  高贞量也得到了莫启哲的死讯,本来不相信。可城外地杨再兴却在这时停止了进攻,而且也不再索取贿赂了,种种情况表明,那个嚣张跋扈地骠骑军大头子,是真的去伺奉佛祖了!太好了,只要多给骠骑军银子,等他们一走,自己这皇帝便做成了!
  大理城内的百姓和士兵都已经打好了行李。就等着向南逃难呢,可忽然接到了高贞量的通知,不用逃了,骠骑兵是不会进攻的,他们只是想敲一笔银子而已。只要能让他们面子上过得去,他们很快就会撤兵地。大理城现在是无惊无险,没有任何担心的必要。
  士兵只能听命令,他们是不能逃的,老百姓也想先看看再说,万一真要是象高贞量说的那样,也就不必逃难了。
  大理百姓议论纷纷,都说他们早就看出莫启哲那个大傻瓜,是个短命相,绝对活不过今年秋天。有拜神拜得极为虔诚的百姓更说,他们前些日子,专门为莫启哲算过命,已经算出他只有三十年地阳寿,可后来因为自己一再恳求神灵,让莫启哲少活几年,又特地多献了不少香油钱,神灵这才答应,让莫启哲今年就死,所以说大理能逃过亡国之灾,都是因为自己那几吊香油钱,自己是救国的大英雄,不上战场,照样打得骠骑军退兵!
  不一日,骠骑军本部人马兵临大理城下,拉长战线,把城池包围住,但直等了好几天,他们也没向大理发动进攻。这种围而不攻的行为,更让大理百姓确定了骠骑军现在是群龙无首,城外虽是大兵压境,可城内百姓却照常生活,而且酒肆茶楼地生意更好了,百姓没事就到这里胡乱议论,猜骠骑军会要多少银子,才肯退兵。高贞量赔钱倒不怕,就怕骠骑军不走,他再次派使者到了骠骑军中,请求议和。这回接待大理使者的不是杨再兴了,而是另一位元帅耶律玉哥。
  耶律玉哥脸色苍白,见到大理使者后,说了些客气话,表示愿意停止战争,只要大理肯给面子,送上一些贡品,并且愿意向大梁称臣,那么骠骑军即日就会退兵。
  使者大喜,问道:“不知耶律元帅想要多少贡品呢?”
  耶律玉哥想了想道:“既然咱们不再打仗了,那么大家就是朋友了,我看不如先结成盟国如何?”
  使者笑道:“能和大梁结成盟国,正是敝国求之不得的事,当然好啦!从此咱们两国同进共退,永为兄弟之邦!”
  耶律玉哥道:“我们这几天去了崇圣寺,发现那里的僧人都不见了,只是一座空寺,我想请问,那些僧侣都跑到哪里去了,都进城避难了吗?”
  使者一听他问的是这个,有些不明所以然,只好道:“寺中方丈不识时务,竟把骠骑军当成敌人,他一听元帅到来,竟带着全寺的和尚一起向南跑了,太不象话了,等我们两国结盟之后,小人定会求高相爷发兵追击,把他们全抓回来,送与元帅,听候你的发落。”
  耶律玉哥皱起眉头,道:“向南逃了啊,真是麻烦!既然如此,那你们国中有没有精通指法的人,会点穴解穴地人?”
  使者摇头道:“只有段氏精通指法,别人虽也懂些,但都称不上精通,不知元帅找这种人做什么?”
  耶律玉哥哼了一声,道:“要是没有。这事就暂时放下,不用提了!现在就谈谈结成盟国要花多少钱吧,想跟我们做朋友的人,都是要交钱的,钱多就是诚意多,钱少就是没诚意,关于这点你不会不知道吧!”
  “知道知道。请元帅开出价码。敝国定全力准备,以示诚意!”使者心想:“你们这些恶棍,三句话说完,必定会谈那些黄白之物,真是无耻之尤!”
  耶律玉哥道:“大理的北面已经全部落入我军手中。占了的地盘,我们是决不会退地,除非你们拿钱来赎。这个赎金嘛,就一千万两银子好了,你看如何?”
  “一千万两?太多了些。我们大理国小力弱,拿不出这么多啊!”使者犯愁地道,他早知骠骑军肯定会漫天要价。可绝没想到会高到这个份儿上。
  “那等什么时候有,再给也不迟,但你们不给,我们是决不会撤兵地,这点你必须明白!”
  使者想了想道:“如果我们以等价地铜钱给你们,可以吗?不过铜钱我们也拿不出这么多!”
  耶律玉哥乐了,道:“好啊,其实我们好说话得很。也不用全给铜钱,铜块也行!”铜的利用价值可比银子大多了,难得使者主动开口,他当然会答应。
  使者也高兴了,道:“那就这么说定了。我国交给出贡品,就请贵军退兵吧!”
  “你当这就完啦。你可别告诉我你是第一次跟别国谈这种事!”耶律玉哥惊讶地说。
  使者张大了嘴,还有啊,一千万两还嫌少,那你到底想要多少啊!
  耶律玉哥道:“那是你们赎回领地的钱,要我们从大理城下退兵的钱还没谈哪!”
  “那还要多少啊?”使者苦着脸问道。
  “要我们从贵国都城撤兵,当须白银十亿两,外加布一亿匹,我们不要绢。另外我们还要你们高宰相的所有后嗣,以及段氏的所有皇族子弟,无论男女,一起入质汴梁,呃不能叫入质,是叫去中原接受教育,我们也是为了孩子们好,希望他们能得到最好地教育,成为大理的栋梁!”
  使者立即摇头,这些条件,大理一件也做不到,他没法答应。使者道:“元帅的价码也开得太高了些,这是我们根本不可能达到的,还是请元帅提些我们能接受的条件吧!”
  耶律玉哥撇着嘴道:“你又不是高贞量,怎知他接受不了,你回去告诉他,如果答应,我们就承认他是大理皇帝!怎么样,我们骠骑军够哥们儿意思吧?”
  使者脸色铁青,一言不发,起身拂袖而去,谈判破裂,两军又开始敌对起来。
  高贞量听了使者地回报,心下也是愤慨,自古城下之盟再狠也没到这个地步的,金银不但开到了天价,还要我的儿子入质,简直是岂有此理!他们的条件根本无法答应,干脆拼个鱼死网破吧,反正莫启哲死了,骠骑兵士气受到严重打击,只要大理军奋力反抗,鹿死谁手,尚未可知!
  大理拒绝骠骑军的条件,高贞量在全城展开总动员,号召大理百姓保卫国都,赶走入侵地骠骑军。大理百姓都知道了谈判失败,又要打大仗了,心情跌落至谷底,他们都说高贞量为了不让自己儿子入质汴梁,就把全城的人一起推向战争的深渊,实在是太自私了,不过是入质而已,又不是要让你绝后!百姓们都开始憎恶起高贞量来,但为了保住家园,就算是烦他,百姓们还是拿起了刀枪,参加军队,准备抗击骠骑军。
  大理城这一轰轰烈烈地开始招兵,城外地骠骑军倒软了下来,似乎是怕大理军民誓死抵抗一样,耶律玉哥主动派来使者,表示议和条款可以重新商量。高贞量大喜,果然莫启哲一死,骠骑军就没了主心骨,他们开始厌战了,想早点回中原!
  高贞量牛了起来,十亿白银是绝不能给的,他一下子就把银子降到了二千万两,入质也只送大理的皇族子弟,他的儿子是不会去的!骠骑军马上就答应了,但要求高贞量尽快凑齐银子,好让他们早点撤兵回国!高贞量则一口答应。表示就算凑不齐银子,也会用等价的珠宝代替。
  骠骑军撤围,只在城北一处下营,大理城派出信使,传命各地州县,要他们快快押运银子过来,以解大理城之围。这回大理百姓可遭难了。这么一大笔的银子上哪里去弄啊,大理再富也不可能全数交出!官吏们开始刮地皮,只要是值钱的东西,就一律充公,搜刮地范围之广。就连各族酋长也逃不过。各地对高贞量的专政越来越不满,有不少部族开始公开反叛了。
  对于那些反叛的部落,莫启哲暗中派出以前那些归顺的酋长,让他们去做说客,只要说服其他酋长归顺。就算他们立了大功!虽然这方法不太好使,极少有酋长来归顺,但这些酋长的心却开始动摇起来。对骠骑兵地抵制减弱,变成了观望,都想看看这场战争的最后胜利者到底是谁!
  骠骑军在大理城外足足等了将近两个月,这段时间韩企先把大理国北面已经完全平定,他地大军也开到了大理城下,骠骑军三十余万人集结在此,莫启哲下令军队以长城的模样扎营,各军大营一字排开。连绵一百多里,似乎是想用这道长墙把大理南北分开,大有划营而治的架势。骠骑兵整日操练,喊声震天,还故意请大理的官员来参观指导。弄得大理城的军民人心惶惶,都搞不明白骠骑军想要干什么。看他们地样子大有在此屯田驻兵的意思!
  高贞量也是急得够呛,他在这段时间和韩企先见过几次面,都是请求延缓交贡品的时间,韩企先非常好说话,总是叫高贞量不用着急,慢慢凑好了。虽可一拖再拖,但高贞量实在等不起了,南方的段易宝联合了各部酋长,并与南来寻她的五万大军汇合,她还和缅甸地蒲甘王朝结成同盟,得到国王的钱粮支持。段易宝招集了她能得到的所有军队,达十万之众,并且带着这支军队,从南方反攻,准备夺回大理。
  由于骠骑军赖着不走,高贞量实在无法抽出精力去和段易宝开打,他只希望把银钱快快凑齐,好打发骠骑兵走人。
  终于,两千万两银子地巨额贡品凑齐了,高贞量亲自押送到骠骑军的中军大营,韩企先接待了他。
  军需官带着所有文职官员在营内查点贡品的数目,韩企先陪着高贞量在一旁观看。只见这大批的贡品中,不仅有银子和铜钱,还有铜块和珠宝,里面还有不少女人的首饰,耳环戒指之类,甚至还有金佛和装饰佛塔用的金皮,看来为了凑齐数目,高贞量把能拿来的都拿来了!
  好不容易等军需官清点完数目,向韩企先递上了帐目,韩企先只看了帐本一眼,便道:“怎么差了二百万两!高相国,你给的数目不够啊!”高贞量大惊,道:“不可能啊,来之前我数了好几遍,绝对是够数地,只多不少啊,那些珠宝折价的话”
  韩企先摇头道:“不信你自己看。”说完把帐本交给了高贞量。
  高贞量接过一看,只见帐本上的第一页上只写了一句话“差银两百万两”他急道:“怎么差出这么多啊,是不是你们数错了!”
  “你交来的确实是两千万两,可你晚交了两个月啊,难道这段时间不算利息?我们三十多万人在你这里驻军,难道不用军费?这些难道都不是钱?难道不应该由你来支付吗?”韩企先满脸的惊讶之色,仿佛看傻子一样地看着高贞量!
  高贞量差点没吐血“可当初你们也没说这些啊,怎么事到临头,现往上加呢!”
  “我们以为你明白的,要不然我哪能充许你一拖再拖,没利息谁能答应这种事情!所以我们还得等你再交钱来,才可以撤军!”韩企先振振有词地道。
  高贞量冷汗直流,他明白这是上当了,骠骑军压根就没有想退兵地意思,他们只是在利用自己得到大笔银子而已,便宜他们占了,老百姓却是自己得罪的,这纯粹是恶意欺诈!
  韩企先道:“你要是有不明白的地方,可以直接去问我们的都元帅。他会详细为你解说为什么要加利息的!”
  “都元帅?你们都元帅是谁啊?”高贞量喃喃地道,今天的打击太多了,他都有点蒙了。
  韩企先笑道:“不会吧,你竟然不知道都元帅是谁,当然是梁王啦!他就在帅帐里等着你呢!”他向中间那座大帐一指。
  “他不是他不是已经死了吗?”
  “谁说的?我们可从没说过都元帅驾薨了啊!你听谁说地?”
  张大了嘴,高贞量茫然不知所措,他步履蹒跚地走向大帐。进帐之后,见到桌后坐着一个和尚,光头僧袍,手里拿串念珠,嘴里嘟嘟嚷嚷地不知在说些什么。只见这个和尚前面摆满了酒肉,后面还有一个眉眼如画的小亲兵在给他扇风,这小亲兵一看就知是个女子。
  面对这个完全不守清规的和尚,高贞量低声道:“请问这位高僧,我是要在这里等都元帅的召见吗?”
  和尚睁开了眼睛。先念了一句阿弥陀佛,然后才道:“本高僧便是都元帅,法名不乐!”
  高贞量大吃一惊。道:“你你就是都元帅?这怎么可能,你是和个和尚啊!”莫启哲放下手中的念珠,道:“谁说和尚就不能当都元帅啦?我早就出家了,难道你不知道吗?”
  高贞量心道:“怎么这些骠骑兵都爱反问别人啊,把别人当成傻瓜一样!”他道:“原来都元帅崇尚佛法,这样最好!请问都元帅,明明咱们说好的,只要我们交出两千万两的贡品。你们就退兵,怎么现在说话不算数了,又要多加?出尔反尔,都元帅就不怕被天下人耻笑吗!”
  “不怕!耻笑就耻笑,有啥大不了地!笑一笑十年少。如果能让老百姓天天笑,我还求之不得呢!”莫启哲仔细地看着高贞量。只见这位大理宰相面容憔悴,显见这些日子操了不少心。他道:“咱们今天就把话挑明了吧,我还要两百万两,在我们等这两百万两的时候,利息还得再算,你明白吗?”
  “那我岂不是永远都交不够数目!”高贞量大怒道。
  “交得齐的,只要你把大理城给我,一切债务就全免,这不就等于交齐了嘛!嘿嘿,所以本高僧决定入主大理城,我这是为你好,你以后再也不用为还债烦恼了!”
  “你你这恶人!”高贞量向莫启哲扑去,人急拼命,狗急跳墙,他打算和莫启哲同归于尽!
  莫启哲一声大叫,帐外亲兵涌入,把高贞量绑了起来。莫启哲一拍桌子,怒道:“好大的胆子,竟敢对本帅行刺,这是撕毁和约,对我骠骑军宣战,是不爱好和平的表现!”
  话间一落,帐外冲进来一大群地将军,齐声问道:“都元帅有何吩咐?”
  莫启哲大吼道:“强攻大理城,今天就占了它!”
  “得令!”将军们出帐传令集合军队,兵发大理城。
  高贞量情急大叫:“是我错了,是我错了!请都元帅开恩,不要进攻!”
  “去你奶奶的,钱都到手了,还客气什么!”莫启哲把僧衣脱下,换上盔甲,也出帐整军。高贞量被五花大绑起来,也押向城下!
  骠骑军重又把大理城包围起来,莫启哲跃马上前,对城上守军叫道:“你们的宰相高贞量要行刺本帅!本帅本来就要撤兵回国,他这一行刺,老子偏偏不回去了,继续攻打!你们要怪就怪高贞量好了,是他发动的战争!”
  大理守兵见莫启哲未死,尽皆骇然,高贞量又被俘,更让他们无所适从。面对城下无数的兵马,守城将军欲哭无泪,只能命令士兵拿起刀枪准备作战!
  莫启哲地炮兵部队前些日子遭到过严重损失,已经不能承担攻城任务了,但韩企先又带来一批炮兵,虽然数量不如莫启哲的多,但只攻一门也还是可以的!
  中军点鼓一通,炮兵填弹上药,二通鼓声响过,轰隆隆地炮声响起,炮兵发动进攻,所有大炮都向城门轰去,只一阵排炮,城门便被轰碎,可城门后面却是沙包,把门口给堵死了!原来高贞量在出城时就怕骠骑军扣了他,所以走前命令士兵在他走后把城门堵死,如果谈判成功,等他回来再撤沙包不迟。没想到他的谨慎还真派上用场了,骠骑军果然翻脸,发动进攻!
  莫启哲马鞭一挥,中军第三通鼓声响起,骠骑兵推出攻城车,这些攻城车都是新做的,外裹铁衣,前挺大锤,车顶由木板和大象皮蒙着,就是以前抓到的那批象兵的大象,战车牢固,不畏箭矢。骠骑兵奋勇向前,推了攻城车猛撞城墙,声音轰隆轰隆,势道惊人,撞击了不久,城墙便被撞得千疮百孔。
  骠骑兵又把新造的拒马子推出来,士兵藏在其中,向城墙迫近,准备登城作战。大理兵红了眼睛的大叫,把滚木擂石扔下,阻碍攻城车的撞击,又向拒马子上地骠骑兵放箭,不许他们靠近!
  莫启哲再次下令,让弓箭手施放巨箭,这些巨箭要由四个士兵同时用力才能施放,巨箭上附有油瓶,箭上城墙,油瓶破裂,骠骑兵再向上射火药箭,爆炸之后,便会燃起大火,让大理兵无法正常守城!
  所有巨箭都集中射向城门上方,城楼被毁,大火燃起,大理兵撤出,退向两侧城墙,继续抗敌。见城门口无人守卫,骠骑兵立即推动攻城车上前,把堵在门口的沙包撞开,占领城门洞。中军第四通击鼓,骠骑步兵冲锋,攻入了大理城!
  大理兵放声大叫,拥向城门,与进城的骠骑兵厮杀,骠骑兵仗着人多,硬是打退了大理兵的反扑,登上了城头。城头守将见城墙已经守不住了,便下令士兵撤入城内,准备巷战!
  莫启哲最讨厌巷战,这是攻城战中最难克服的环节,在巷战中士兵地伤亡人数,往往超过攻城战斗中的人数。这回他决定不进行巷战,见士兵们占领城墙,便下令军队不许进城,继续攻占其它城墙,全面占领城池外围。
  骠骑兵地战线由北城向其它方向延伸,只一日功夫,便把城墙守军全部击败,尽得城墙。高贞量被抓,可他的家臣们拒不投降,领兵退守皇宫,准备做垂死挣扎。
  可城外的莫启哲却停止了战斗,只命令军队占有城墙就行。城内的大理军队精神百倍地要与骠骑兵决一死战,可一日过去了,骠骑兵没动静,三日后还是没进城,直到第五日上,骠骑兵竟还没入城巷战,更别提进攻皇宫了!这时候的大理军队可不是精神百倍了,连日来不眠不休的准备战斗,早耗尽了他们的体力和精力,实在是熬不住了!高氏家臣只好从皇宫派出探子,去城墙上查看敌情,想搞清楚骠骑兵为什么不进攻!
  谁知探子到了城墙后大吃一惊,原来城墙上木鱼声一片,骠骑兵都在敲木鱼念阿弥陀佛,木鱼不够,有的士兵就敲饭锅,真是热闹非凡!
  这些还不算怪,最怪的事是竟有众多的大理百姓在墙下围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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