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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盯着那椅子,面带虔诚,低声说:“妈,您有什么不放心的事、尽管说,好不好?”那椅子面凹陷到底,就一动不动了,也不再发出声响来。我低声问:“妈您别吓唬我。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儿了?跟我说说。”那软软的椅子面仍然凹陷,一个隐形屁股正坐在那。
  但是不说话,正在这个时候,我忽然发觉那骚逼光着脚出现在书房门口,问我:“叔你跟谁说话呢?”我的心怦怦跳,转脸朝向她、问:“你醒啦?”她说:“嗯。叔那床真软乎。”
  我用余光扫那椅子,只见那凹陷的椅子面正在被展平,好像坐在上面的圆屁股正在抬起来,我心慌慌,强装镇定说:“骚逼丫头,你这么爱睡觉?”
  “也不是啦。就是一下雨就特别困,好像怎么也睡不醒那种。我刚才听见你说话了。”“没。你幻听了。”“我想玩儿会儿下头。叔想看吗?”“想。咱厨房的干活。”正好我想离开这书房。
  我关了电脑,拽着她走向厨房。这逼刚睡醒,小手更软,手心微汗。我摸着握着把玩着,心底一酥,好像有了主心骨。
  15:47进了厨房,我让她躺案板上。灯光下,她听话地爬上去躺下,两手无力地自然松开。她的手背有手背的美,细份、偏阳。手心有手心的美,潮润、阴柔。
  而她的手指更是好看,长得白白嫩嫩的特漂亮,每根手指都漂亮细滑,不同的弯曲度让我揪心。我摸她的手。她手心微汗,柔弱无助半张开。ji巴已变硬。我掏出来、放她手心上。她温柔握住、上下来回撸。我开始操她的手。
  她光着身子平躺在我的大案板上,一边手淫我的ji巴一边对我轻声说:“叔你这ji巴真大、真硬。我已经好久没由男人日了,好想有个男的日我。搓我奶子吧。”
  我纳闷啊。骚货我上过不少,跟残留农药似的,多少都还残留点儿矜持什么的,没见过这么直接的。
  当时没多想,只觉得我又能多操一逼,认定是她脑残。我说:“你不是说想玩儿会儿下头吗?让叔看看你怎么玩儿?”灯泡照射下,她叉开大腿开始搓逼了,坦荡不堪,很快就面红耳赤、气喘吁吁。她躺在案板上望着我,左手摸逼、右手摸我。
  我静静观看,觉得这骚东西好看、迷人。旁边的大水池里,泥鳅学她,扭着腰肢汹涌翻滚。她湿淋淋的手指在柔软的逼肉皱褶里来回揉搓,发出咕叽咕叽的淫秽声音。
  那好看的手指上,黏液越聚越多,看得我ji巴大怒。她绷紧脚尖、挺起屁股,像哮喘发作、苟延残喘,她被自己的手指弄到高潮了,好辛苦的样子,脸红红的、头发乱乱的,嘴唇微微颤抖,挺色情的。我给她擦去脑门上的晶亮汗水。
  她眼睛直勾勾望着我,显然还没回过神来。我居高临下低头问她说:“你老这么弄啊?”她点头说:“唔,没男的搞我的时候,我就自己弄,像刚才那样,婊子似的摇着屁股,一个人把自己弄死。”说着,她开始集中精力来摸我ji巴。
  我问她:“你知道用什么东西挠手心最痒吗?”她很傻很天真地回答说:“毛笔?”我说:“不,牙刷。”她说:“叔你真流氓。我喜欢你。”我说:“我干死你个小骚逼。
  我要揉烂你的骚奶子,像揉面一样来回压来回搓。”她说:“哎哟叔你说得我逼芯子都酥了。叔你搓我。我奶子好痒痒。”
  她的奶房鼓胀、细腻、白净,那不是奶房,那是骨瓷,是果冻,是硕大的荔枝。我抡开右手啪啪抽她奶子。她打着冷战,大荔枝在我掌下den—len—den—len微微哆嗦。
  我说:“瞧瞧你这奶头挺得!你个死逼烂逼!我要把你的烂奶子搓得下垂。我让大狼狗来啃你奶头。”她说:“唔我喜欢。我爱听叔骂我。”这逼果然脑残。
  我伸手去摸她两腿中间。逼毛潮润,肉逼更湿滑不堪,鲜嫩多汁。我揉了两把,她眼神已经不对,喘气声也变粗了。
  我让她微抬脑袋和腿脚,以屁股为圆心、大腿为半径一转,她的身子就转过来,逼口对着我。我看见她的逼在流汤儿,半透明,挺多的。我说:“你流了。”她点头说:“我知道。
  我一想男人的大ji巴插进我逼里那种感觉,下边就流好多黏水,就像一提水煮、麻小、酸汤鱼、我的嘴巴就流哈喇子。”我的ji巴插进她逼眼儿。
  她躺在案板上,敞开大腿,挺屁股挨操。我揪起她的软身子抱住,一味发狠狂操。她呼喊断续,声音娇媚。我让她双手捧着我的脸。她照做了,我的脸被她捧在微微汗湿的手掌心、我的牲口样子被她注视着。
  很享受,下头硬得更凶,自然而然操得更狠了,她一边挨我操一边用手捧着我的脸对我说:“嗯,我越挨操越想挨操。叔你说这是为什么?”
  我真有点儿喜欢这逼了,多年来一直想找个特贱的逼,可就是找不到。逼们不管多烂,都装得很矜持很高雅,我一说点儿人话她们就义正词严都跟班主任似的。
  今天忽然遇上这么真诚一逼,我还觉得她脑残,你说是她脑残还是这世道脑残?我攥住她大腿、使劲往上撅她腿。她的细白腿被我撅得紧贴肋骨、脚踝高过耳朵、脚丫高出头顶。
  我下头在贴着案板强攻,头顶上,她好看的光脚在她自己脑袋两边呼扇,苍白无助。我的ji巴在她的逼里狠操。她不说话了,也不怎么喘气,我觉得像操一布娃娃,四肢软塌塌,小腰软塌塌,性格很驯顺,给我安全感。加油加油加油。渐强渐强渐强。
  她眼睛紧闭、嘴角流出白沫、浑身肌肉痉挛,下头的嘴猛嘬我ji巴。我知道,这逼高潮了,高潮后,她的身体迅速发凉。我亲她,她嘴唇不怎么动,双唇松驰张开、微凉,忽然感觉她嘴里有粘液,还不是一般的多。我一愣。
  这孩子什么情况?我还没射,可是ji巴很快软下来,赶紧打量她的脸。她眼睛半开半合,嘴唇松驰,嘴角往外流着胶水似的东西,很粘稠,分泌的挺多。
  我把两根手指插进她嘴里,她的唇本能包住我手指。我手指出出进进,感觉像在指奸她嘴。她嘴里不断泌出的黏液很好地润滑着我的手指。我的ji巴又直了,撤手换鸡,给ji巴擩进她口腔。
  ji巴搅着她的舌头、撞她口腔内壁,一直戳到她嗓子眼儿,忽然想操烂她的舌头,于是加力。
  她嘴里黏液润滑了这口活,保护了她的嘴唇。可她精气神还是不好,要死不活的,眼睛没神。窗外冷光一闪。我又操了二十下,闷雷才到,超重低音。暴雨一直在倾泻,全无倦意。
  我却有点累了,ji巴撤出她的嘴。她舌尖微微伸出,舔着嘴唇,像在回味吮指鸡。我擦擦汗,坐在椅子上,继续玩儿她逼。
  那里现在已经积了厚厚的一层宫颈粘液,很粘稠,她分泌得挺多,是无色透明黏液。我的手抠了一会儿,被那些黏液弄得很粘,糊了满满一层。我闻闻我的手,有一股鱼腥味。
  可能好多人都觉得鱼腥味恶心,其实闻多了就木了,慢慢也就习惯了,或者跟鱼有过不同寻常的亲密接触,就会喜欢上鱼腥味。
  或者以捕鱼卖鱼为生,觉得鱼腥味挺好闻的,跟钞票味差不多,一闻就激动,当然每个女的分泌出的黏液气味都不重样,而且同一条逼在不同的生理期发出的气味也不相同。
  我把那鱼腥味的手指杵进她嘴里。她合上软唇、含住我的手指、抬起眼皮含情脉脉望着我。16:04厨房里现在还是亮堂堂的,案板一角放着我用得最顺手的剔骨尖刀。
  我站到案板上,把脚探到她手边。她的手开始摸我光脚,此刻,是她在手淫我的脚?还是我在脚淫她的手?庄周梦蝶吧。我一边享受,一边低头观赏。素昧平生一逼,光着身子,躺在我特制的大案板上摸着我的光脚。
  她的身子白白的,手软软的,手指细细的,包裹住我的脚,给我脚心脚趾按摩挠痒。她是什么人?什么职业?我跟她萍水相逢,我根本不了解她。可我为什么要了解她?曾经热衷于探究所谓的“真相”曾经做调查、做访谈、试图了解别人、减少不确定性。
  但是越做越伤心,因为你永远不可能获取绝对意义上的“真相”不了解的才美、不确定的才诱惑。
  多种可能性让我更加心跳,心跳让我格外真切地感受到我活着、我还年轻、我还没那么老。所以现在,我干脆装傻,弄到手以后执行三光(光摸光虐光操)。大智若愚、无欲则刚、以为这样才能占据主动、把握全局。
  我把脚从她手里挪开,擩到她两条大腿中间,抵住她的湿逼。她仰起脸望着我,满脸病容,却满眼渴望。我用光脚蹭她的光逼,一边脚淫她、一边骂她是“骚胯”她不住点头说是。她的淫样子撩拨了我。
  我更加用力脚淫她,脚拇趾已经塞进她逼眼儿。我的拇趾在那热洞里一扭一扭的。她张开嘴呻吟。我用光脚踩她小肚子。那软肚子汗津津的,在我踩踏下发出啪啪声响。她对疼痛对凌辱好像有偏好,你越辱她、她越乐意。正好我喜欢虐逼。这狗操的世道!
  我踢她骚胯。她扭着腰肢扭着屁股仰着脑袋张着嘴哼叽着求我使劲,湿淋淋的骚逼在我重踢下发出刺耳的声音,小沈阳讲话“piapia—dia”我越踢越使劲。这逼居然被我踢高潮了。
  一边哭着喊着一边捂着逼、身子还一抽一抽的。我看着她受虐那操行,心里产生一种病理性欣快我们脑瘫病友都这样。我一次又一次把她的奶子紧紧地揪着,她颤声说:“我晕了”
  我把她身子扳过来,让她侧着,我左手操她g点、右手摸她屁眼儿。她扭着身子,狂呼乱叫。灯光下,一身肉圆滚滚,像海豹。她呼喊着。
  像临刑前的女烈士,嗓音沙哑:“叔,你插死我了你插死我吧!使劲啊叔,使劲!操死我!”那骚东西的叫声一浪一浪的,可好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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