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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适才小姑娘咬着唇垂着眸,模样怪不好意思地出现在他面前时,他的心都要化了。她想必是刚醒,眼里全是朦胧的雾气,长发也没绾起来,海藻般浓密厚亮,毫无修饰,直铺散到腰际。小身子本来单薄,脸儿也小,现在挺着个大肚子,两只大奶子夯沉夯沉地挂在胸前,衣裳都掩不住,和细软纤长的四肢、脖颈一对比,更衬的整个人娇弱堪怜。
  白嫩清秀的小脸儿因体热透着粉红,一双乌眸似哭非哭潋滟着水色,从骨子里透出一股又纯又欲的娆艳媚态。
  再加上那副死倔死倔不肯服软的脾性,勾得他瞧见她鸡巴就硬,想亲她爱她疼她,更想往死里肏她。
  桑推了几下门,推不开,这才意识到门是双向锁的,出去进来都得要钥匙,脸一下热了,窘迫得不得了,“你……你放我出去。”
  塞卢斯心里嗤笑,自己送上门的,现在还想走?
  他也不急,好整以暇地把刚封好的信筒推开,“孤没让你走,你想去哪儿?”靠在椅里,朝她招招手,“碗拿来。”
  桑忽然觉得自己像头入了虎口的小羊羔,开始后悔来书房找人,奈何为时已晚,只好拿了碗,一手护住肚子,硬着头皮挪蹭到男人跟前儿。
  帘卷一勾新月,窗盈几盏夏风,烛影摇红向夜阑,琼室流光更缀珠。男人斜倚在椅里,暗团云鹰纹缎袍前襟微敞,玄纁二色衬的肌肤玉白无暇,胸前袒露的一点点肌肉线条如大理石雕刻般流畅优雅。桑脸上一热,不自觉吞咽一口,赶紧挪开眼。只见塞卢斯正望着她,眼角眉梢含了个春风般的笑。
  与他弟弟邪傲狷狂的长相不同,塞卢斯的容貌周正端方,年少时甚至可称之为干净漂亮。鸦发灰眸,眉眼美得让人心碎,但脸上的骨相线条却一点也不阴柔,尤其是下颌与鼻梁,充满了男性的力量感、张力与野性。在朝堂沙场上熬炼过二十余载,如今整个人更显刚劲有力,静则严正肃峻、威压迫人,动则锋锐凌厉、攻击感极强。
  他过去一日忙下来,下半张脸已长出薄薄一层胡茬,稍添粗旷任侠之豪气,与古希腊圣哲般高洁白皙的额头和清隽得几乎秀美的眉目一衬,虽截然相对,却又浑然一体。对桑的这一笑,可谓兼至刚与至柔合一,外刚而内柔,似水善利万物而不争,如山恒亘古之岿然。桑竟看得呆了,目光都忘了移开。
  她还没反应过来,早被大手揽着腰捞到了男人滚热的怀里,坐在他腿上,他袍下那半硬的大家伙正好硌在她股间。
  她直想哭。这人没吃午饭没吃晚饭,怎么精力还这么旺盛?她本来送了奶羹就要走的呀!怎么稀里糊涂就被扣下了呢?
  桑咬着唇低着头,心思乱糟糟的,脸颊热辣辣的。塞卢斯指尖敲了敲她手里的碗,虽是责问,语气很柔,“怎么吃饭的钟点儿不吃饭?”
  没怪她违抗他的命令擅出寝殿,也没怪她打探了他的行踪和消息,只是关心她有没有吃饭。
  桑心窝一热,小声嘀咕,“殿下不也没在吃饭?”
  他目光灼灼,巡着她侧颜,“心疼我?”
  桑躲着他的目光,把碗往他手里推,小声咕哝了句什么,好像是“鬼才心疼你。”
  他笑,“那你是什么?是只小鬼儿?”还是只口是心非的小鬼儿。
  小姑娘脸颊跟熟透的水蜜桃似的,嫣红水嫩得能滴出血来,一个劲儿把碗往他手里推让他自己吃,自己则护着肚子小白腿儿一蹬一蹬地想下地。他手臂加了几分力,止住她的挣扎,咬着她玉珠一样的小耳垂儿,压低了声音恶狠狠地威胁,“伺候的不好,孤等下连你也给吃了。”
  果然,小姑娘止了挣扎,脸上红霞愈艳,羽睫上下忽闪,细软的小指尖儿跟嫩笋芽似的,一下下扣弄着瓷碗的边缘,另一只手拿起小勺,舀了一勺软酪,举到他唇边,巴巴儿地要喂给他。塞卢斯觉得心软成了一滩水,握住她拿勺子的小手儿,“第一口给小机灵鬼儿。”把羹酪送进了她嘴里,小姑娘眼睛都亮了,他唇角不禁又一勾,“好吃?”
  小姑娘甜醉了,眼睛弯得月牙儿一样,嗓音娇甜软糯,“好吃,塞卢斯也吃。”小手儿扳住他拇指和食指,又要去舀羹。
  塞卢斯只觉得整个胸腔都被她缠得密不透风,难以喘息,慢慢松开手,把勺交到她手里,揉着她细嫩的小手指,“宝宝来喂我,好不好?”
  小姑娘红着小脸儿,一勺一勺慢慢舀起奶冻儿,然后一勺一勺认认真真喂给他,什么话都没有,黑葡萄似的眸中却满满的都是他的影子,眼里尽是难以掩饰的爱恋。他的心都软化了,那甜腻的滋味儿不知比碗里甜酪强了多少倍。
  小半碗儿下去,他从她手里拿过碗和勺,小姑娘睁着眼睛问他,“不吃啦?”
  他笑,“嗯,谢谢宝宝,甜得要化了。”桑撇了撇嘴,心说那羹哪有那么甜?却不知他那是句双关语,甜的是她。她刚要再辩,塞卢斯已舀了一勺冻儿递到她嘴边,“宝宝怀着小宝宝,今儿难受了吗?头疼好了么?”
  原来是心疼她。桑抬起眼睛,细细巡着他大海一样的眼睛,简直要浸溺在里面。她张嘴吃掉奶冻儿,摸了摸肚子,摇摇头,“睡过就不难受了。”
  塞卢斯年幼听母亲讲过,一般女子怀胎叁个月就不孕吐了,但桑从初怀胎起就孕吐,一直到最近才停。她人太小,肚子太大,晚上压着睡不好,常得半夜去解手,孩子又在肚子里踢踹闹腾,是以近来总是头晕嗜睡。他的小姑娘体弱,跟朵温房里的娇花似的,更得悉心养护。
  女孩儿小口小口从他手里舔食奶羹,草莓般的小舌尖儿偶尔勾一下勺,白嫩细软的纤颈起伏着往下咽,大眼睛亮晶晶的,教养极好地从不在咀嚼的时候讲话,细软的小嗓子断断续续跟他讲白天宫里发生的趣事儿,什么乌鸦拽了小松鼠的尾巴啊,花园里的大兔子新生了小兔子啊……然后又说起她读到的有趣儿的典故,那些他年幼就熟读的书,从她嘴里说出来,即便文字原封不动,忽然就平添了他从没发觉过的动人生趣儿。
  这小家伙,平时跟只小奶猫似的,倔起来就成了张牙舞爪的小老虎。
  他把最后一勺羹酪儿喂给她,把碗放下。
  “等下回去好好吃饭,按时睡觉,不许熬夜看书,不许等我,知不知道?”
  那么,他不回去陪她睡了?
  今天……到底出了什么严重的事儿?
  桑咬着唇,斟酌着如何开口。自从她偷抄密信的事情以后,他明令禁止了她打探任何消息,她的苦肉计倒是奏了效——他是真以为她出卖了他,好在只是把她在地牢里软禁了俩月,怀孕后又软禁在寝殿——但代价是,她已经有好几个月没有一丁点儿外界的消息了。
  小姑娘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塞卢斯心知肚明她想问什么,谛视她小脸儿,指节有一下没一下敲着桌边儿,话不疾不徐,“想什么呢?”
  小姑娘双眼滴溜溜一转,开始了迂回战术,“妾说出来,殿下又要恼妾。”
  塞卢斯哼笑,“你说,孤保证不恼。”
  桑乘胜追击,“那殿下白纸黑字写出来,不可出尔反尔。”
  她居然还怕他出尔反尔。塞卢斯怒极反笑,冷哼道:“当初背信弃义、见利忘义的可不是孤王。”
  这话说的极重。小姑娘立刻跟扎破了气的皮球一样,脾性萎顿了下去,蔫蔫地低着头,小嘴儿一瘪,眼泡儿里慢慢蓄起了一汪儿泪,委屈地吸了吸鼻子,却没哭出声。
  说来也怪,她当初抄的那封密信,若传出去,早要了他八百条命,可偏偏好巧不巧地落在了福柏手里。桑当晚半句解释都没有,只求一死,但后来他跟她在一起时——无论是床笫间,饭桌儿上,读书说话时……甚至就在刚刚——他注意过她瞧他的眼神:满满当当全是最纯粹的爱意,尤其是刚睡醒的时候,或含情脉脉、温柔似水,或波涛汹涌、炙烈浓稠,她有时候注意到他在看她,慌忙垂眸掩住,灼灼的情意却仍旧从睫下溢出,藏都藏不住。
  塞卢斯直觉的那种目光不是演戏能演出来的。他过去二十余年里也少不了要和冈比契埃演父子情深的戏码。倒不是说他做不来的她更做不到,而是说,她若是想骗他,干嘛还慌张地掩藏?
  在塞卢斯看来,唯一合理的解释是,她确实很爱他,但被达里奥斯吓怕了,急于自保而做了糊涂事。
  当时的他根本没想到,他的小姑娘,下了一盘比这大得多的棋。
  当时的他只是觉得,桑自幼被最亲近的人出卖,卖到戏团那种地方为奴,如惊弓之鸟一般,总是难以相信别人。性命攸关的事,她当然要自己去搏一线生机,不能依靠旁人、把胜算交托到旁人手里。即便这个人是他。
  他怎么能怪她呢?一切,终归是因为他当初没保护好她,让达里奥斯那畜生……
  他气自己没好好爱护她,却也伤心她不信任他。但他想让她信他,完完全全信他。
  塞卢斯把桑拥紧了几分,轻轻拂去滑落姑娘脸颊的两颗清泪,叹了口气,柔声道,“有密报,亚述正在边界秘密屯兵,若孤继位,立刻就要发兵突袭。”
  长臂一捞,从案上拿了张卷起来的信纸,展开在她面前。
  桑眨掉模糊视线的泪水。消息是机密,信纸却不是军报,说明是塞卢斯在军中的线人偷传来的密信。老皇帝还没死,窃取军机,这可是杀头的罪。
  她不可置信地抬头望着他,“殿下就这么信妾?”心甘情愿继续往她手里递刀?
  他刮了下她的小鼻头,无奈地笑,“孤早晚折在你手里。”
  她心尖儿一颤,泪又涌了出来,赶紧掐手心一把,提醒自己把正事说完,“殿下若在西北行政各省有信得过的人,可令他们先屯兵屯粮,打探消息,准备应战。”
  塞卢斯扬了扬下巴,是在指刚刚封好的信筒,笑得意气风发,把她拢得更紧,“不谋而合。”
  桑心头又是一阵隐痛,在后悔之前赶紧说,“殿下当尽快与吕底亚联姻,免得——”
  她话没说完,下巴一疼,被男人狠狠掐住了脸,逼她往进他那双冷蓝的眼里。
  “你再说一遍。”
  她呜咽出声,他手上力道松了些,指腹缓缓爱抚她的红唇。摸了一会儿,佯装不满地啧了一声,眼神儿却像看到手的猎物一样,因满意而变得促狭,渐渐沉淀了混浊浓重的色欲。
  “小嘴儿长得这么漂亮,怎么说话这么难听?说句漂亮话来听听。”
  过去一年,她可学会了他说的“好听话”、“漂亮话”是什么意思:无非就是让她求着他肏她。她不理睬他胡搅蛮缠的要求,挣巴着跟他讲理,“殿下若与吕底亚的小公主——唔——”
  他这次用唇堵住了她接下来的话,一边哗啦扯开了她外袍。天气酷热,小姑娘里头只穿了一件水碧色的抹胸开襟短纱衣,雪腻腻香肩裸露着,只在胸前堪堪系住两颗扣子,被两只沉甸浑圆的挺翘奶子一撑,蝉翼般的薄纱几乎要爆裂开来,再往下的扣子都敞开着,小孕妇圆滚滚的肚皮裸露在外,雪白的皮肤更显得薄透。
  小脸儿清纯剔透,身子又娆媚淫艳,光往那儿一坐,就能勾了他魂儿去。
  桑啊了一声,捂住肩,夹紧了腿。塞卢斯不管,一只手就把她抱起来,另一只手扯开她腿,让她横骑在自己胯上,一把将亵裤轻薄的纱料撕开。小姑娘白嫩的大腿被迫大张着,几块破纱片儿可怜兮兮地挂在小阴阜周围,两片紧拢的粉嫩阴唇暴露无遗,中间裂开一条水溜溜的细缝儿,稚幼堪怜,活像个白玉雕成的小馒头,等下就要被插进一根大肉肠。
  塞卢斯觉得自己鸡巴硬得快炸了,一把扯开缎袍腰间衽带。
  “操,小骚货,你迟早要了我的命。”
  他拎着她的腰把人提起来些儿,揉了两下娇嫩柔软的花瓣,顺着小细缝儿塞入了一根手指。穴口都是嫩滋滋的肉,比刚才吃的奶冻还滑,甚至很难判断出水了没有。他怕弄疼她,轻轻缓缓往里捅入了一个指节,觉得逼口的嫩肉如饥似渴缠绕上来,死死嘬住他指尖。
  “呜……呃……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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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要。写。甜。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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