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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天假期,别人的出游计划能轻装简从绝不多带一件。刘孝扬慌头忙不到尾的着手重装准备,带什么他都觉得不够得快点补上才行,整个衣柜快要搬空了也不见他收整好。
  他在前面收拾,何淑樱在后面把迭好的衣服从行李箱拿出来重新挂好,极简的尽头是还好有个何淑樱这样爱操心的妈妈。
  “去不了那么久,带些适用的就可以了,衣服裤子你新买的太多又不爱穿,那些就别带去了。”衣柜里添置的衣服没拆过吊牌的多的数不过来,何淑樱犯愁,出现选择困难。
  儿子有钱装起阔来了,以前喜欢的不喜欢的东西在有钱以后全都买来满足了一遍,宁愿堆成山都不见他们想穿一次。她没有这代年轻人的过时心理,东西用的越久越容易对那件旧物产生依赖感,半天挑不出来的,是同样的种类买太多了才会导致难选择。
  选择的过程中,如果心有犹豫可以摈了新衣选常穿的那几条裙子就行。何淑樱准备自己的东西在决定之后整理起来速度很快。到了装儿子的衣服她又不行了,刘孝扬的身高一路飙升,那些衣服他穿哪件不漏半截这个她还真不知道。
  亏心自己受两个儿子多年的照顾,而今她病好了却没太多精力想去观察他们的成长如何了。亲情里有恨意揉进,任谁作为他们的父母,都可能会对刘孝扬这种小孩喜欢不起来的,更别提其他了。
  “我不穿白色内裤,你别装。”刘孝扬自己收累了,利落往床上一躺等妈妈弄现成的。
  受控制的是她,何淑樱把儿子的话全然当成一种习惯,儿子说什么是什么,只要照做总归不会演变成坏事。她把本已经装好的男士内裤全换成了黑色的,日常的着装也全都换成了成套的黑色运动服。
  装箱结束,何淑樱想到隔壁住着的刘孝景,运动套装怎么也得是他穿着才好看。刘孝扬肌肉大块,身形高大,适合穿简单白t和基础工装裤。
  行李箱原有的规划一下打乱了,她收走几套运动套装去了隔壁房间,“孝景……”
  客房的地板上放了很多的拼图,何淑樱踩哪块地方都不是。儿子不应允进屋,她只能在门前站着等儿子过来。
  刘孝景坐在地上,左手玩手机,右手玩拼图两不耽误。昨天还能好好说话的一个人,今天变了一个样,满屋子飞的全是他的妒恨。“别是我哥穿过的拿来给我穿。”
  “吊牌还在呢,都是新的。”何淑樱走到他身后拿一件衣服放在他的背上比划,长短刚刚好。她们那个年代结了婚的女子多数流行给家人织毛衣,在比衣服大小的时候她留心用手指丈量儿子的肩宽,日后闲暇时间多赶几件给他们,算是弥补一下以前没照顾到他们的那部分亏欠吧。“妈妈看你穿的都是读高中的时候剩的衣服,都短了也该换一换了。”
  刘孝景看都不想看,急躁的扯过何淑樱手里的衣服甩出好远,心性一变指定说不到一块去。“妈,你偏心,去外边玩不带上我。我大老远跑来看你,你也不想着好好陪陪我,要陪我哥出去鬼混。你们故意的,你是不是不喜欢我这个儿子?”
  “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何淑樱极度害怕儿子会不会对她有过分的举动,连着后退了一些距离。急忙向他讲明,“我只去两三天,你们的假期到那时候还没结束呢,等我回来再陪你好不好?”
  不是她不想陪,是刘孝扬不允许,要是没有强迫,她怎么可能会想着要走出这个家门。
  刘孝景禀性高傲孤僻,不会想到这层意思,这些话在他听着是不值得相信的解释。他的表情变化越阴郁越会加深何淑樱对他的恐惧,做出来的链式反应全是他人进行深层次调教后留下的后遗症,用性来安抚怒方是她唯一能想到的,如此单一的办法。
  不管来得及来不及,她的身子已经先送过去抱住了儿子,她不想因为自己说了他不想听的话而生气,试图用疯狂的亲吻来取悦他。
  这些反应和她犯病时做出来的动作没什么不同。刘孝景不懂男女之间如何接吻,躲了很多次妈妈贴过来的嘴唇,用力晃动着她的身体,“你看清楚了,我不是刘孝扬。”
  何淑樱流着泪缓慢的低下头,整个身子垂下来软在他的身上,奄奄一息的身体里好似藏着一个肮脏、鲜活不了的灵魂。她实在是太累了,太怕儿子压在她身上暴力玩弄自己的身体。“我知道你不是,可是……孝景,我好怕你生气,我好怕说错话惹你不开心。我不知道……不知道要怎么做你才能不生气,你告诉妈妈,我需要怎么做……该怎么做你才能不生气。”
  “你什么都不用做,我凶你,是因为这几个月太想念妈妈了,我不想那么快就见不到你。”这具娇娇弱弱的身子,刘孝景抱过无数次,每一次抱她全是在哥哥粗暴的对待以后。他必须扮演好的那一边,适量哄着她。
  在见不到妈妈的日子里,他做过无数次的假想。他想,如果当时没有因为冲动去碰她,妈妈兴许就不会那么害怕自己。他们之间的关系是不是就不会像现在这样僵硬无解,生活会如以前那样原模原样的过下去,没有怪罪,不需要内疚。
  答案当然是肯定的。不过,在没碰妈妈以前他是一名浅显的参与者,他的不作为默认了哥哥的每一次强暴。他知道妈妈的疯病不是从小就带有的,不是在养活他们的贫苦生活中患上的,她的疯病的确是在秦叔死后,但那个时期的妈妈还能支撑着瘦弱的身体清醒的陪伴他们,他们的家长会她没有一次缺席过。这个女人尽职尽责努力的做好一位母亲,在他人眼里她近乎完美。
  后来病情突然加重不是因为生活所迫,完全是刘孝扬,是他活生生的把妈妈逼成了这个样子。刘孝景没有想过出手制止哥哥,他随风倒了,倒向了恶的那一头。他骨子里本来就是这样一个坏人,不了解前因后果就先降罪于人,只想着妈妈和哥哥是如何恶心自己的。
  所以,整场事件开始,他和哥哥从没想过要善良一次去遵守伦理道德,反而因一念之差,坚定不移的选择来自深处的恶毒本性。
  ……
  走出客房,迎来的是大儿子的审视。
  刘孝扬笑与不笑完全像两个不同的人,严肃起来一副会吃人的表情。“嘴巴膈应吗?”
  何淑樱睁大眼睛,在神志不清中惊醒,懦怯的退缩身体拉紧客房的门。儿子显然是看到了客房发生的一切,回答他膈应不膈应,这样的话一开口通通是死路一条。
  “孝扬……我,我不想那样的……”她极力想着对策,想尽快平息儿子的怒火。
  刘孝扬笑了,笑声寒意凝重,十分瘆人。“哦,你不想哪样?说来听听。”他可不会买账妈妈现在的解释说辞。
  “不信你摸。”何淑樱掀起裙子,张开腿漏出下体。眼下她说什么都于事无补,嘴笨的人不想越描越黑只能用实际行动来证明。
  在家不能穿内裤,刘孝扬硬性要求,她必须照做的。满足儿子的变态想法,苦了她自己这么多年。不长毛的下体遭受过男人无数次的过度使用,在一次次的践踏下已经不再美观,生殖器官因色素沉淀变的淫荡色情。
  她真敢说,刘孝扬真敢上手摸,这具身体他玩的够多了不足以上升到欺辱,“自愿让我摸的,一会可别叫出来。”
  何淑樱心理状态略微有点不适,机械的点点头赶不及想反悔。还以为儿子摸她是直接摸,随意检查就了事了,不想他摸前铆劲儿搓了几下缝间一点凸起的阴蒂。激烈的刺激作用下,她夹紧白嫩嫩的腿,捂住嘴巴低低的发出了几声呻吟。“孝扬,回房间吧,回房间检查可以吗?”
  刘孝扬手上的动作不停,变着花样在她的缝间和阴蒂上来回拨弄滑动着,“你不是喜欢趴在刘孝景身上哭吗?你再哭一次,哭出声了我们就回房间。”
  何淑樱愣了,皱着眉的表情舒展开,才弄清楚原来儿子在乎的是这个。一时的心乱迷糊,她的疯病竟然在没征兆的情况下又犯了。进客房她没有关门,那刘孝景有没有和她做,刘孝扬应该是清楚的。
  讨好眼前的男人成了首要,她默默祈祷,一会男人不要在床上太用力。下半身在他的大手里掌控凌虐着,她废了很大的力气垫起脚尖想去亲儿子的嘴,好几次只差了那么一点点就要亲到了。
  刘孝扬别过头存心避开不让亲,演久了他自己快演不下去了,嘻皮笑脸的结束这场闹剧,“膈应直说膈应好了,我又不是漱口水,干嘛用我来洗嘴巴。”
  “你没有生气,是吗?”其实她想问的是,“你在骗我,是吗?”可是她不敢。在别人不分青红皂白的羞辱之上,何淑樱的脑子是呆板的,她甚至讲不出明确的话,做不出正确的动作为自己好好辩驳一番,到达极点的不愿意只能是木然着去顺从。
  “逗你玩儿呢,我不生气。”刘孝扬掏出手机看时间,“留着力气去酒店做吧,我定个车,你准备准备,比如……换条新裙子什么的,最好换我给你买的那几条。”他去拿行李了,两个人的东西外加他背的书包一通胡塞,少说也得有好几十斤重的行李箱他轻轻松松一只手提起,力气真的大得惊人。
  何淑樱傻傻站着看他,她对事情的敏感度很差,后知后觉的好久才张嘴说,“你不生气就好。”心里小小的难过莫名的闪了一下,他们不正常的举动是日常,她不懂为什么会忽然这样。顺应这样的生活是不是意味着她就该这样活着才是最好的?
  等换了新裙子坐上车,天空不作美飘起了雨点,几秒的酝酿雨势渐大没有停的迹象。刘孝扬上车前接通的电话,在途中没歇过一直讲到自己忍无可忍,烦的爆粗口一句:“妈的,给你转了你还想要我怎么做?”
  听电话那头呜呜呜的细小哭声,好像是个女孩的声音。猜不到电话那头究竟是谁,但这不是她第一次看到儿子如此不耐烦的吼她了,每每吼过之后他会用钱去把人家哄好。有次转了两万块,他在饭桌上大大方方转的,她看见了。
  像听了不该听的一样,何淑樱美目间透着哀怨痛苦,合拢的十指局促的动了动,眼睛没有离开过玻璃外的雨景一次。这场大雨下的压抑狂躁,仿佛是在阻止每个人的出行,又或许是在暗示她,这份煎熬才刚刚开始。
  解决完电话那头的于青青,刘孝扬用余光扫向身边的妈妈,不细致的去观察,他不会发现妈妈从上车的时候已经有了微小的变化。
  (+的章节,是我写的故事,不是现实中的事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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