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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媛对着镜子,仔细地补着妆容。
  许尤夕就在一旁等待。
  突然,舒媛开口:“尤夕,你注意点言总的酒杯吧。”
  许尤夕看向她镜中的她,很快想明白了,也就对她点点头,说:“谢谢你。”
  舒媛露出笑容,让人猜不出意味地说:“不谢,为你好也是为她好罢了。”
  这个她,许尤夕猜不出来,只是回了座位上,仔细地注意着言易甚的酒杯。
  她怎么说也有些经验了,圈里在酒局上偷偷下药的真不少。
  如果言易甚栽到这上面,她也讨不到好。
  不过真是不如她愿,许烛手边的果汁被人不小心碰倒,他的衣服上出现一大块水渍,许尤夕急忙带着他去卫生间清理,幸好她的助理还准备了他的备用衣服。
  走之前她还在言易甚耳边小声说:“注意你喝的酒。”
  言易甚听她提醒后,笑着喝了几口杯子里的酒水,甚至对着对面的言易甚抛去个挑衅的眼神。
  明晃晃地宣告:许尤夕是我的,你算什么东西和我抢
  而许尤夕没有注意,一心放在许烛身上。
  等她带许烛回来后,许尤夕觉得言易甚有些不对劲,他是个喝酒并不怎么上脸的人,但是现在他的面色不太对劲,太红了些。
  她看向言易甚见底的酒杯,心道不好。
  她和许烛落了座后,言易甚的手就伸过来了。
  他握住了许尤夕桌下的一只手,包在手里,有些用力地捏着许尤夕的指腹,然后是骨节。
  这种捏法的暗示意味太明显了。
  许尤夕一边想要阻止他在这么多人在的地方就和自己亲近,一边又想着他中招的事情,不敢拒绝他的手,就怕他发疯。
  眼瞧着饭局就要结束,她想着早点让言易甚回去,不要出什么意外了,也就对攒局的导演告别。
  “哥哥明天还要上班,烛烛也要上学,我先带他们回去了。”
  导演点点头,又对她说:“刚才你带烛烛去卫生间,都错过我们消息了,我想着这些天大家也忙够久了,明后两天就放放假,大家好好休息休息。”
  放假是个大好事了,许尤夕笑着点点头,就和言易甚起身要带许烛走。
  结果一起身让大家看见了言易甚紧紧抓着许尤夕的手,那叫一个恩爱无比。
  不知道是谁说:“诶呀,给言总醉的,尤夕快把你家这位领回去吧!”
  许尤夕很快不好意思了。
  偏偏言易甚也附和起来,俊美的脸上有着平常冷白的肤色下所没有的薄红,他看着许尤夕说:“对,是该领我回去了。”
  许尤夕不说话,旁人看来,她的耳尖已经红得没救了。
  她只能一只手牵着一个的离开了酒局。
  而卫染静静地看着她离开。
  旁边的导演有些无奈地开口:“卫总啊,怎么说人家都是夫妻呀。”
  她是在说他刚刚和言易甚火药味十足的对话。
  卫染依旧表情淡淡,很快起身走了,留下一句:“早就不是了。”
  没谁听懂他意思。
  许尤夕不好和他分两路离开,只能上了他的车,车子开往了一家附近的酒店。
  毕竟他们剧组离他们目前的住处都挺远的。
  许尤夕想他这么不耐烦,很有可能是药物的原因。
  所以她也就没有让他放了自己。
  她不盯着他,要是他和别人出了丑闻被抓了怎么办?
  许尤夕下车之后,许烛还坐着自己的儿童座椅上非常有兴趣地解着言易甚给他准备的几道题。
  她本想出声让烛烛下车,等进了酒店房间再继续看。
  可是言易甚伸出一只手臂从她腰后把她圈进他的怀抱,高大的身体直接将她压在车侧,旁若无人地吻她。
  许尤夕被他嘴里的葡萄酒味熏得头晕,酒精苦乌木,感觉说不出的奇妙。
  她觉得他热、烫、苦,苦死了。
  可是一阵花香驱散了这种要命的苦味。
  她在他怀里一向是使不出力气,什么时候开始,什么时候暂停,从来不是她说得算的。
  只能等他觉得亲爽了,她才会被放过。
  许尤夕很想知道花香的来源,可是嘴里的入侵者不让,她的氧气和理智快要崩断,一只大手用暧昧的力气揉捏她的后颈,冰冷的触感是戒指。
  婚戒,好像是他某一天突然拿出来的,女士的在她这里,男士的他戴着。
  许尤夕想过这婚戒估计是他几秒不到就从某个柜台买来的,甚至说不定是别人挑选购买的,他只负责递交这个环节。
  但她还是好好保存着自己的那只。
  弦要断了,闪光灯终于打断了两人可能要持续到天明的吻。
  许尤夕有被接连的闪光灯吓到,但言易甚很快就给她挡住了。
  这闪光灯短短的几秒就消失了,车库附近也看不到什么可疑人物。
  而许尤夕也终于看到了车后备箱满满的粉荔枝玫瑰。
  她不解地看向言易甚,他却只是亲了亲她的鬓角,说:“小礼物而已,我们赶紧把孩子弄去睡觉,我不想忍了。”
  许尤夕见他脸又红了些,怀疑是药效在发作。
  她也只能和言易甚把沉迷解题的许烛带着进酒店,去了他提前就定好的房间。
  许烛是个自律性高得离谱的小朋友。
  他没有熬夜习惯,几乎做什么都是准时准点,比如他知道自己这个时候要去洗漱,然后睡觉,他就很乖地把做完的题目交给言易甚批改,自己去洗澡然后去睡觉。
  等许尤夕给了乖乖睡觉的烛烛一个轻轻的晚安吻后,就去了隔壁的房间。
  不知道是不是言易甚有意安排,这个套房里有两个隔了面墙的房间。
  隔音还很不错。
  她才进了自己和言易甚的那间,就见他已经披着浴袍出来了。
  脸色正常了很多。
  她以为他是解决了,就说:“我去睡沙发。”
  结果还没走几步路,就被抓住了,丢上了床。
  许尤夕要开口制止的嘴巴被迅速地堵住。
  呜咽几声,炙热膨胀的怪物隔着几层布料,都让她心惊地后腰发酸。
  药效没过吗?
  言易甚咬她嘴巴,还能分心在她身上的那件流仙裙。
  这裙子设计奇怪,大腿侧有个不好找的系绳,解开之后,就可以撩开裙摆,将她漂亮如同玉柳枝的大腿暴露在空气中。
  言易甚的手已经很粗暴地扯下了她的内裤,手指对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湿润的小穴抠挖了几下。
  他把她的嘴巴咬得肿红才在她耳边说话:“小逼好几天没挨操,哥哥给你松松。”
  水汽中带着葡萄酒与乌木混在一起的气味,她身子听得也发软,而且他说的话太让她羞恼了。
  可她没劲推他。
  身上的裙子更好解决,她心里对着自己曾经夸了好多好多次的服化道老师第一次吐槽:能不能不要把衣服做得这么好脱,呜呜呜
  也就是几个小系绳,明明怎么穿都不掉,到了他手下,轻轻一扯就松开了。
  她又怕又羞。
  言易甚却眼睛一亮,新奇地看着她的小内衣,一件荷粉色的刺绣肚兜,被她的挺翘的乳肉顶起,看着很色。
  这不是许尤夕乐意的,她们剧组的服化道老师有强迫症,什么都喜欢来配套的,私底下拼命地暗示她里面的内衣物最好也选古式的。
  她最是耳根子软,也觉得如果选现代一些胸罩,会把服化道老师精心选出的料子和设计的裙子穿得很怪,所以她在服化道老师挂的链接上下了几单肚兜。
  她记得她买了之后,剧组知情的女演员们还拿这个打趣她,说她这是被坑了。
  服化道老师有家卖肚兜的网店。
  许尤夕脸涨得通红,但是看着服化道老师为她精心准备的漂亮裙子和自己花了不少钱的漂亮小衣服。
  在她拍戏的时候,还是给穿了。
  刚刚还急得不行的言易甚对她的小衣服很有兴趣。
  许尤夕满脸通红,没有威力地制止:“别看了!”
  言易甚囚着她手腕的一只手放在了肚兜翘起来的高峰上。
  手指隔着真丝质感的肚兜玩奶头。
  许尤夕穴口的水流得更欢了。
  本想好好做足前戏的言易甚一个没忍住,她穴里插入的叁根一寸的手指又猛猛进了两寸。
  许尤夕很快被撑起来的感觉弄得小脸苍白。
  言易甚见状挑了下眉,手指退了出来,换身下的怪物抵在穴口。
  他突然问:“要我隔着你的肚兜舔你,还是脱了舔?”
  因为这两个选择,怎么看是第二个让她羞耻感小些,怕言易甚忍不住,她只能马上选择好:“脱了脱了…”
  她看见言易甚勾着个嘴角,笑得非常非常招人。
  许尤夕这才反应,为什么怎么都要被他舔呀!
  可是小衣服已经被脱了,带着很不明显的粗粝感的舌头舔上嫩得仿佛下一秒变成流动奶汁的乳肉。
  “唔嗯…”许尤夕被舔得有些舒服。
  她觉得羞耻,却只能在他身下被用力地有目的性地咬着奶头。
  乳尖的痛感转移了一部分注意力,所以在小穴被干入龟头的时候,她只有一些不舒服。
  可是很快,小穴比奶头痛多了。
  大肉柱挤了进去,比刚才的手指更撑,更粗,她很快就难受地掉了眼泪。
  身体的话,就更没用了,软软地没力气。
  不知道是不是养成了坏习惯。
  只要苦苦的乌木压了下来,就没有了任何的反抗,只等着变疼变舒服。
  许尤夕有时候不喜欢自己的身体。
  早些时候甚至讨厌自己的身体。
  为什么只因为哥哥看着她,奶头就变得痒痒的,在哺乳期更过分,哥哥一凑过来,就比喂宝宝时更卖力,巴不得让哥哥只喝她的奶就解了所有的渴。
  小穴也是,更能流水了,明明怕死哥哥腿间的那东西了,可是小穴就是控制不住地咬住它,等它喂了精液,才会乖乖地松一松,让哥哥出来,或者说……
  再干得更深一点,把精液也射得更深一点……
  许尤夕脑子里想着这些有的没的,小肉穴很卖力地去接纳那个丑陋且巨大的怪物,乳头也在他的指尖变硬。
  “骚货又想什么东西了?”言易甚感受到她身体的变化,很开心,直觉与自己有关。
  许尤夕肯定不会理他这句难听的话。
  而憋了这么久的言易甚见她才开始就适应很好,很快下了通牒,像个危险警告似的:“等会被操哭不能怪我。”
  许尤夕还没有对这句话有什么实感,突然,小穴就被那根东西强势地磨挤弄得又痛又舒服。
  她品到了不对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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