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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若臻昨晚仔细看过计划书,今天来公司,准备查些资料,为新团队的考核机制做个初步设计。
  他没上十二楼,留在总裁办公室和项明章一起加班,相隔宽大桌面,谁也不抬头,一旦忙起来都心无旁骛。
  各自用的资料横亘在办公桌中轴,形成楚河汉界,碰巧一齐伸手,不小心碰了指尖,两个人才抬眸对上彼此的眼睛。
  目光交错一瞬,就罢了,低头又是一时三刻。
  沈若臻先搞定,建立机制要参考人数、资质和业务体量等方面,现阶段只是打个框架,不算复杂。
  轻手轻脚撤开椅子,沈若臻拿走桌上空掉的马克杯。他倒满了白水回来,绕过桌边放下,顺手将项明章处理完的文件摆好。
  双手快速敲着键盘,项明章游刃有余地分心:“还在下雨么?”
  沈若臻转身踱到窗前,说:“停了。”
  敲下最后一字,项明章活动了一下脖颈,他端着水杯到沈若臻旁边,挨着手臂挤在窗台上吹风。
  这间办公室能望见研发中心的大楼,沈若臻永远忘不了项明章带他去数据中心,几百只闪着绿色荧光的服务器,给他的震撼无以形容。
  项明章喝一口水,问:“在想什么?”
  沈若臻想起一桩小事,没对任何人提过,说:“刚进项樾的时候,有一次我差点闹了笑话。”
  项明章好奇道:“你沈行长处变不惊,怎么会闹笑话?”
  沈若臻说:“我那时只和凌岂熟,计算机的问题都问他,有一次说到保存数据,我问他文件不打印出来,那保存到哪去了。”
  凌岂说保存在公司的“云端”,沈若臻匪夷所思,问“云端”在不在园区里。
  项明章说:“你以为云端是个办公建筑?”
  沈若臻道:“我以为跟我们复华银行一样,是项樾的保险库呢。”
  项明章忍俊不禁,更多的是后悔。早知今日,当初应该让沈若臻一开始就做他的秘书,不懂的、好奇的都问他,还能有别人什么事情。
  沈若臻也笑了笑,他看一眼手表,中午了,问:“下午还有安排吗?”
  项明章没有要忙的,本来打算去俱乐部运动一下,没想到沈若臻今天会来。
  楚家答应了接受股份,比预想的顺利,干脆趁热打铁,项明章说:“下午约律师,聊聊细节吧。”
  收拾东西离开办公室,沈若臻朝秘书室望了一眼,他送给冯函的剑兰养得很好。
  搭电梯到一楼,沈若臻先出去,他打电话约雷律师,正好对方在律所办公,可以接待他们。
  劳斯莱斯驶出地下车库,刹停在办公大楼门前,沈若臻上了车,将律所的定位传给项明章。
  浸着雨水的路面变得湿滑,项明章开得不快,拐上大街后沈若臻望着园区的外墙,掠过访问中心,办公大楼,图书馆……
  他忽然想到什么:“亦思之后是不是该搬走了。”
  项明章打着方向盘一顿,他计划所有事,却忽略了这个,说:“不一定吧。”
  沈若臻道:“等亦思和项樾通信没有关系了,没道理继续留在园区。”
  项明章说:“你忘了还有扶持和合作计划,双方团队免不了碰面,在一起会方便很多。”
  凡事皆有原则,沈若臻道:“扶持和合作已经是额外的情分,占别人地方终究不太合适。”
  项明章踩油门加速,车身周围飞溅着水花,说:“律师还没见,协议还没签,你这就考虑着要走了?”
  沈若臻听出几分不悦,汽车飞驰过园区的尾端,他收回目光坐正。
  静了两分钟,项明章道:“怎么不说话?”
  沈若臻说:“我情不自禁地跟你上九楼,就代表我也喜欢离你近一点。”
  这下换成项明章沉默,他身兼数职,是法人、总裁、董事,比谁都清楚,一间独立的公司不可能“寄人篱下”。
  都是因为沈若臻,做他的秘书,每天和他一步之遥,出差、应酬,几乎朝夕相处。
  对项明章来说,沈若臻从九楼搬到十二楼都算远的,如果亦思彻底搬出园区,他无法估计自己的落差。
  项明章不情愿,不舍得,但松了口:“一切言之尚早,找地方需要时间,不容易的。”
  沈若臻也退了一步:“找到之前,要麻烦项樾继续收留。”
  律师事务所在繁华商圈的一栋写字楼内,尽管是周日,但加班的白领不少,雷律师泡好了咖啡在会客室等候。
  沈若臻和项明章一前一后进去,落座寒暄,咖啡太烫了,沈若臻用勺子搅动,抬头发觉雷律师正在看着他。
  “雷律师?”
  移开视线,雷律师推了推眼镜,说:“楚先生,项先生,二位一起来找我,是有什么事情要委托吗?”
  沈若臻道:“是关于亦思的股份。”
  双方大概聊了一个小时,有咨询,有要求,把不太明晰的地方讨论了一下,确定了后续落实的流程。
  从律所离开,上了车,项明章系着安全带说:“是我的错觉么,谈事情的时候,雷律师有几次盯着你看。”
  讲话时看着对方是礼貌,不过沈若臻也察觉到雷律师比平常注意他,说:“我有同感。”
  项明章问:“什么原因?”
  沈若臻偏头冲倒车镜照了一下,没发生变化的一张脸,他也不清楚缘由。
  手机响,打断了对话,项明章接听后没说什么,“嗯”了两声就挂断了。他发动引擎,直接驶入一条不能转弯的大道。
  方向与楚家背道而驰,沈若臻问:“去哪里?”
  项明章说:“去缦庄吧。”
  附近有一家高级百货,沈若臻道:“那我买点东西,别空着手看伯母。”
  项明章说:“昨晚刚见过面,不用那么频繁。”
  言下之意是去南区,距离沈若臻上次去已经几个月了,那一晚他在马场知晓了项明章隐秘的家事。
  抵达缦庄,沈若臻说:“不知道如云还认不认得我。”
  项明章道:“应该认得,骏马有灵性,识途也识人。”
  南区风景依旧,别墅开着几扇窗通风,不久前,茜姨带着三名项家的老伙计搬来了,让整栋房子有了些人气儿。
  项明章和沈若臻去衣帽间,换上骑马服。
  沈若臻身形高挑、单薄,穿什么都轻盈不笨重,修身的裤子贴着皮肉收进高筒靴里,腰身和长腿一览无余。
  他把发丝撸向脑后,戴上圆圆的马术头盔,平添了几分青春气。
  项明章帮他戴手套,说:“在旧社会经常骑马么?”
  沈若臻道:“别张口闭口旧社会。”
  项明章换个说法:“在很久很久以前经常骑马么?”
  沈若臻差点笑出来,回答:“不经常,学会就不怎么骑了。”
  项明章盘问道:“学了多久,遇见骑得好的,你有没有多瞧人家几眼?”
  沈若臻说:“没有。”
  项明章又问:“那有没有人骑马追在沈少爷屁股后头,要请你聊聊生意经,喝杯伏特加什么的?”
  沈若臻道:“我十六岁留洋,学骑马的时候十岁出头,不会饮酒,不精生意,摔下马来还要坐在草地上龇牙咧嘴。”
  项明章压着嘴角:“会不会哭鼻子?”
  沈若臻又想起丢了的小皮鞋,说:“不哭,不稳重。”
  黄昏将至,茵绿的马场变幻成金,项明章和沈若臻牵了壹号和如云出厩,上一次骑马是月下西风,借驰骋发泄。
  现在一切都过去了,人的心境变了。
  项明章和沈若臻骑马跑了几圈,没争出高低,下马喂壹号和如云吃胡萝卜,两匹马倒是争先恐后。
  沈若臻想试一试壹号,坐上马背,项明章不放心,牵着走了将近半圈。
  “你撒开。”沈若臻扯了扯缰绳。
  项明章道:“摔下马不要龇牙咧嘴。”
  一放手,转眼马蹄轻踏,壹号荡着马尾狂奔而去,天空夕阳似火,沈若臻在草坡上纵马奔驰,满身潇洒抛落在晚霞中。
  两个人骑了一身汗,回别墅洗过澡,茜姨准备了晚餐。
  灵团儿闻着香味跑来,被沈若臻捞怀里,它不爱叫,爱挠,攀着沈若臻的一截手臂扑腾。
  夜幕垂降,旁人都去休息了,项明章说:“别抱着它了,弄一身毛。”
  沈若臻把灵团儿安置在沙发上,跟项明章上楼,骑马太颠簸,双腿松弛下来有些发沉,他慢半拍地尾随在后。
  项明章伸手拉着他,拐上二楼走廊,朝南的套房开着一扇门。
  到门口,项明章说:“下午接到电话,我订的床垫到了。”
  沈若臻想起车上的简短通话,说:“一年都不住几回,还换了新床垫吗?”
  项明章道:“因为换了一张新床。”
  沈若臻更不理解:“为什么,旧的坏了?”
  项明章牵沈若臻走进房间,穿过小客厅到卧室,双人床上换了新床垫,床品是米白色的,看着温馨又干净。
  沈若臻愣在床尾,这张新床没什么特别,唯独床头很高,皮革软包,中间居然嵌着一面镜子。
  从定制到运输花费了很久,项明章也是第一次见,评价道:“还可以,跟设计图基本一致。”
  沈若臻尚未回神:“为什么床头会有一块镜子?”
  “我说过你的背很漂亮。”项明章回答,“可你不喜欢从后面,那我换张床,从镜子里就可以看到了。”
  沈若臻简直不敢相信,甚至退开了一步:“这太不像话了。”
  项明章说:“国外很流行这样的。”
  沈若臻道:“旧社会不流行……”
  “别张口闭口旧社会。”项明章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他把沈若臻拽到床边,还不准人挣扎,“不要乱动,不稳重。”
  沈若臻来不及反驳,双脚一轻被项明章抱起来,跌落在床,弹动间头昏脑涨。
  他扭脸看见镜子里交叠的身躯,急忙撇开目光,衣衫完整已经羞耻不堪,要是……恐怕会晕厥过去。
  晶亮的眼珠来回转动,沈若臻难得一副惊慌神态,根本不知道该看哪。
  项明章伪善地给了建议:“清商,要不闭上眼睛?”
  沈若臻不是砧板上的鱼肉、笼子里的鸟,却是爬不出这方枕榻的傻瓜了。
  他认命闭眼,项明章等不及地低下头。
  而余光从镜中看尽,原来亲吻是如此光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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