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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心则乱。
  七点半电影开场,沈砚清提前半小时到电影院,一直等到九点。这期间江云识电话打不通,他想去找她,又怕她来了扑空。给急诊科打电话询问,同事说她已经走了。后来实在觉得不对劲联系了她朋友,对方也找不到她。
  他没再继续等,直接来了她的住处。可家里也没人,他想去医院碰碰运气,正准备进电梯,就接到了她的电话。
  沈砚清说不清楚此时的心情,只觉得在高度紧张过后放松下来,身体被强烈的酸软无力充斥着。
  心落了地,可胸口堵着一口气无从发泄。
  他气的不是江云识放鸽子,气的是在她消失的这几个小时里自己被一股恐慌笼罩着,那感觉很无力,几乎令人抓狂。
  这是第一次,沈砚清用这样严厉的语气跟她说话。江云识认为他生气是应该的,今晚的情况太混乱,而她并没有在第一时间与他沟通。就这么让他提心吊胆空等了几个小时。
  内疚爬上心间。她默了默,无声吐出一口气,低声解释:“对不起沈砚清,发生了一点意外,我太着急忘了告诉你……”
  “你到底出了什么事?”
  “不是我,是程南。他……现在还在昏迷。”江云识咽了咽嗓子继续说,“我本来已经准备下班了,在大厅遇到他被推进急诊。”
  彼端沉默了很久。久到江云识以为他不想理她,才听沈砚清说到,“你现在还在医院?一个人?”
  “嗯。”
  方才跟李星悦打电话时江云识尚能维持冷静,可这会听见沈砚清说话,情绪一下子就绷不住了。那些后知后觉的恐慌仿佛一瞬间向她席卷而来。
  如果程南真出个什么意外,她真的无法想象那个场面。
  江云识吸吸鼻子,忍着眼眶里涌出的眼泪,有些语无伦次:“程南工作的时候出了意外,我下班时正好撞见他被推进来,他浑身是血,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她虽然极力保持镇定,可声音里隐约的颤抖泄露了她的恐惧。
  沈砚清手掌撑在红棕色大门上,修长的手指微微蜷缩,他喉结滚动,“他现在怎么样?”
  “刚做完手术,还在重症监护室。”
  “我过去找你。”
  江云识无力地靠着墙壁,轻声说:“太晚了,你别来了。我再坐一会儿也就回去了。”
  沈砚清捏捏鼻梁,走过去摁下电梯,“我马上到,等我。”
  夜色浓稠,秋天的气息越来越重,早晚气温变得很低,街边落了一地枯叶,随着迈巴赫开出去卷了一路。
  到了医院,沈砚清直奔急诊科。他从未在半夜来过这个地方,仅有的一次是上回来找她在外面等了一夜。
  浓重的消毒水味充斥鼻腔,形形色色的人们来来去去。说实话他并不喜欢这个地方,各式各样的患者和忙忙碌碌的医护人员让人觉得慌乱和不安。
  可江云识在这里。
  他的江医生在这。
  沈砚清没打扰任何人,就这么围着科室寻找,最后在重症室外面的长椅上看见了江云识。
  她睡着了,怀里抱着那个熟悉的托特包。秀气的眉宇间蹙起一座山丘,像个解不开的死结。
  连睡觉都是不开心的。
  沈砚清走过去在她面前蹲下,缓缓抬起手,极为轻柔地捋了捋她脸颊旁的发丝。也是这时候才注意到她眼睑下方淡淡的乌青。
  在云城的时候明明那样精神饱满,这才回来几天?
  他轻声叹了口气,起身正要脱下大衣披到她身上,却见江云识幽幽睁开了眼。
  也许是睡得迷糊脑筋没有转过来,她竟下意识拉住他的手,喃喃道:“你来了。”
  她声音里带着明显的困意,眼皮也很重,只稍微看了他一眼就重新睡过去。
  沈砚清手指温热,垂眸瞧了一眼她葱白的指尖,喉结不由滚了滚。
  “小十,我们回去睡好吗?”
  江云识思绪有些迟钝,胡乱点点头,撑着椅子站起来,一下没站稳身子晃了晃。
  沈砚清见她实在困得紧,弯腰一把将她打横抱起来,“睡吧,别勉强自己。”
  江云识下意识抗拒,可最后还是抵挡不过睡意,头窝在沈砚清颈边很快睡了过去。
  本想把江云识送回她自己家里,车子开到一半沈砚清改了主意。今天这个情况,她一个人在家难免不会产生焦虑。于是当机立断改了路线。
  江云识睡得很沉,进门了都没醒。沈砚清将她抱进主卧,小心翼翼为她脱掉外衣外裤,接着去洗手间拿了个湿毛巾出来,帮她擦脸擦手。
  他的江医生很爱干净,每天下班都要洗澡,今天只能这样凑合一下。做完这些,沈砚清去洗澡,而后上床在她身边躺了下来。
  按道理来讲,他应该去隔壁睡。可这段时间来江云识难得对他乖顺一次,就这么毫无防备地躺在他的床上。
  他不是圣人。
  让道理和礼节通通见鬼去吧!
  沈砚清侧过身,长臂搭在她腰间,小心翼翼地将人搂进怀中。软玉在怀,他情难自禁地喟叹一声,轻轻在她发顶亲了一下,慢慢睡去。可大概程南受伤的事真的吓到江云识,到了深夜,她似乎开始做噩梦。忽然手脚并用开始奋力挣扎,还不时语噫着,模模糊糊听不清楚。
  沈砚清被她激烈的动作弄醒,将人搂在怀里低声安慰:“小十不怕,我在呢。”
  凌晨三点半,正是深度睡眠的时候,沈砚清也困极,可仍旧好脾气地一边轻声安慰,一边像哄小孩子一样轻轻拍她后背。
  她似乎感受到了安抚,慢慢安静下来,不由自主向他这座安全的港湾靠近。
  她一点点靠过来,双臂紧紧抱住他的腰身,额头自然而然地抵在他胸口,温热的呼吸穿透棉质衣料熨帖在他的肌肤上。
  沈砚清喉结滚了滚。然而更要命的是江云识忽然抬起头,似醒非醒地喊了一声他的名字,“沈砚清……”
  她声音里混着困倦的沙哑,语气又软又绵。红唇开开合合,无意擦过他的喉结。
  沈砚清喘息加重,所有感官都向某一处汇集过去。他闭着眼平息,就在这时江云识转了个身,手却紧紧抓着他的胳膊。沈砚清顺势而下,翻身压在了她身上。
  突如其来的压迫感终于让江云识清醒了几分。漆黑的夜色中她看着上方的人,忽而反应过来原来方才并不是梦。沈砚清真真切切地在她身旁。
  “你……”
  她刚要说话,沈砚清忽然将脸埋在她颈边。他的体温很高,有些灼人,虽然看不清他的脸,可耳边一声比一声粗重的呼吸声泄露了此时此刻他的情绪。
  江云识心跳加剧,像是被传染,身子也跟着热了起来。她咽了咽嗓子,低声喊他:“沈砚清,你还好吗?”
  “不好。”
  她怀疑自己听错,他竟然有些委屈。
  沈砚清贪婪地嗅着她颈边的香气,有那么一瞬间想向欲望投降,想开口央求江云识帮一帮他。可他知道不能那样,最起码不能是今天。
  她刚遭受到不好的事,而自己甚至还没能给她一个名分。他应该想到与她同睡会是一场折磨,可只要能靠近她一点点,他都甘之如饴。
  谁也不会料到,堂堂沈砚清有一天会心甘情愿地把自己变成困兽。会无计可施,只能忍受。沈砚清解渴似的亲了亲她的额头和鼻尖,然后蓦地翻身坐了起来。
  “我去隔壁,你好好睡觉。”
  说完帮她拉上被子,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房间里一阵寂静,回忆起方才的事江云识脸上一片灼热。她无声做了个深呼吸,翻身看向房门口,心脏一下比一下跳的激烈。
  寂静的黑夜里,有人心如擂鼓,像是怕谁看出自己也动了心,欲盖弥彰地躲进了被子里。
  第二天江云识很早就醒了,打算早点去医院看看情况。她从房间出来时沈砚清正坐在沙发上打电话。穿着白衬衫黑西裤,长腿优越,没打领带,衬衫领口解开两颗扣子,有种漫不经心的懒散。
  见她出来,他眸光深了深,又讲几句很快结束通话。
  “我送你过去。”他走到衣架前拿下风衣穿上,顺势看了眼腕表。
  米色长款风衣,直接套在白衬衫外面,趁得身材更加挺拔修长。
  “你不忙吗?”
  “送你去医院的时间还是有的。”
  谁也没提昨天晚上的事,如同黑夜一样过去就过去了,现在天光大亮,他们之间又恢复了往日的相处模式。
  知道她大概没心思吃饭,沈砚清就也没有留。只是上车后江云识刚系好安全带,他将不知从哪里变出的早餐拿给她。
  “大概二十分钟左右到,足够你吃完。”
  纸袋里面装着三明治和牛奶,江云识转头看他,“那你呢?”
  得到她的关心,沈砚清颇感愉悦,嘴角浅浅勾起一个弧度,“我吃过了。”
  “哦。”
  她没多说,拆开三明治咬下一口。
  一路上她都在吃早饭,沈砚清不想打扰她也没什么交谈。到了市医院,江云识下车前他忽然说到:“我下午过来。”
  她一怔,下意识想说你那么忙不用来了。沈砚清大概猜到她想说什么,淡淡到:“不可能不来。怎么说跟程南也算相识一场。更何况……”
  他慢条斯理地说了一句足够惹人心动的话,“我在追你,现在正是表现的时候。”
  话虽这样说,但他们心里都清楚,沈砚清是担心她。怕她一个人扛不住。
  江云识感觉有一种很轻柔的情绪在一点一点渗透她的内心,慢慢填满,逐渐膨胀。
  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接话。
  “你没拒绝我就当你默许了。”沈砚清嘴角扬起些微弧度,“江医生,打起精神来。无论发生什么希望你都能记得,只要你回过头,永远可以看见沈砚清在你身后。”
  作者有话说: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欣儿65瓶;看文的璐璐子意5瓶;ryou1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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