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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吗?”
  “我方才还见陛下去昌乐公主的院子里,又不是亲兄妹,哪用得日日去?何况陛下……”
  小宫婢话没说完,靠着她坐的宫婢好像发现了什么,扭过头便见缇宁面无表情地站在她们背后,她扯了扯她身边还在八卦的婢女。
  “唉,我还没说完呢,陛下又不是昌乐公主的亲兄长,而且昌乐公主模样……”
  她正议论着,就听到噗通一声传来,然后是好姐妹颤抖的声音:“奴婢拜见公主。”
  小宫婢猛地扭过头,瞧见缇宁,膝盖猛地砸在石板上:“奴婢参见公主。”
  缇宁都为那个小宫女感到膝盖疼,但她依旧面无表情地看着两个宫婢,她们应该是一直留在岐山守皇陵的宫女,年龄大概十三四岁,正吓得浑身颤抖。
  “一人掌嘴十下。”
  吩咐完,缇宁抬步往前面走。
  两个小丫头连求饶也不敢求。
  她们说的是实话,缇宁其实也不想打她们,但是刚才掌管园子的公公见她悄声往栏杆处去,也跟了上去。
  如果她不开口说打十下,公公定然轻饶不了她们。
  更重要的是,来的越久缇宁便越发知道身份的重要性,今天她们说了不该说的,她可以放过她们,但明白若是说了别的不该说的,或许就不只是十巴掌了。
  缇宁回了她居的小院,进了厅堂,她发现裴行越还是坐在她走之前的地方,缇宁蹙了蹙眉:“陛下,你该走了,天要黑了。”
  裴行越捧着一盏茶,低眉沉思,闻言缓缓地抬起头来,幽暗晦涩的视线落在她身上,但并没有动脚,也没有说走的话。
  缇宁见状,扭头自己往外走。
  刚走两步,裴行越阴冷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你在生气?”
  “没有,我只是想去皇陵陪父皇最后一天。”明日早晨就要离开岐山归京了,她想去皇陵内为裴隆再守一夜。
  解释完,缇宁继续往前走。
  哐当一声,茶杯重重搁在红木漆桌上,裴行越阴沉沉地道:“你不舍得卓云益,嗯?”
  缇宁闭了下眼,不想伺候他了,眼看就走到了门边,只要一步就能出去。
  一道危险的男声在背后传来:“卓云益的右手对他重要吗。”
  缇宁顿住脚步,转头看向裴行越。
  裴行越一只手搭在扶手椅上酸枝梨扶手上,另外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握拳头发在膝盖上,俊雅的脸上带着变态的笑意。
  缇宁深呼吸了两口,解释道:“陛下,我对卓云益只是欣赏之情,因为他画工了得,我不喜欢他。”
  骨节重握的吱吱吱响声消失,额上跳动的青筋也有平息的趋势,但整个人还是散发着我很暴躁的讯息。
  “我是有些心情不好,但是是因为父皇去世。”想到裴隆,缇宁心里忍不住空荡荡的,她逼回眼角的泪水,又笑了下,“还有我刚才回来的时候,听到两个宫女在议论兄妹□□,心底惶然罢了。”
  裴行越死死地拧着眉,尤其看见缇宁眼角那点晶莹的时候,幽深的眼眸里浮现着暴戾的内容:“谁在议论?”
  “陛下想杀了她们吗?”缇宁说罢,轻吁了一口气:“陛下也把人当当人吧。”
  话罢,缇宁转身离开了大堂,也没管裴行越是什么神色。
  她其实自己都有点讨厌自己,因为她好像是真的有些喜欢裴行越,毕竟她从不觉得和裴行越的身体接触恶心,但卓云益隔着衣服碰一碰她,她都觉得不适。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的,或许是她被宋力实欺负他出现了,她被他二哥绑架他出现了还放他走,或许是他偶尔流露出的悲凉,或许是因为他那副好看的皮囊。
  可是这也改变不了他是个王八蛋的事实。
  不把人当人,想杀就杀,没道德底线,从来不尊重她,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见缇宁越走越远,裴行越独自站在厅堂里,浑身散发着一股肃阴之气。
  过了许久许久,裴行越望着缇宁消失的方向,低低地笑了一声。
  果然是这两年,被裴隆宠着,小骗子翅膀硬了不少啊。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太短了,我今晚一定再更新一章
  第62章
  翌日, 缇宁上了回京的马车。
  路程走到一半, 有丫鬟来说瑞王妃不舒服,瑞王妃就是宋云昭,登基几天就死了的裴行绰的嫡妻。
  虽然也是死之前也被人叫过皇帝, 但到底是没举行登基大典的帝王, 连属于他的年号都没有一个, 裴行越封了他个瑞亲王, 跟着先皇安葬在皇陵之中。
  宋云昭没出嫁的时候长居皇宫, 那一年缇宁和她的关系挺好, 虽说她和裴行绰有政治联姻的因素在,可婚后缇宁每次见她, 她脸上的喜欢都告诉缇宁这场婚事是她自己先满意的。
  得知她不舒服, 缇宁先问了丫鬟可有请太医瞧瞧情况。
  婢女道:“说娘娘是思虑过重,伤了心神。”
  缇宁上了宋云昭的马车, 见人脸色有些苍白, 缇宁坐在一边建议道:“云昭, 要不我们先停下休息几日,等身子骨好了再回去。”
  整个车队不可能为了一个王妃轻微的不舒服而放缓进程, 但是她们慢些走,却不碍事。
  宋云昭摇了摇头:“没事, 何况明天中午就能到京城了,也就懒得半路停了。”
  缇宁见她不是很勉强,也就没有再劝。
  宋云昭看了她两眼,咳嗽了一声, 突然问:“缇宁,你什么时候搬出皇宫?”
  缇宁呼吸一窒,“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你的公主府不是已经修好了吗?离瑞王府也近,搬出来后我也好找你说说话。”
  缇宁的公主府在裴隆生前便修葺好了,完工时恰是裴隆重病之时,缇宁没心思去看,但早前去看过,府里的修葺无一不精致。
  “这个,这个再说吧。”
  宋云昭闻言,眼神略微有些复杂。
  缇宁眉心微皱:“云昭,你有什么话想说?不妨直说。”
  宋云昭垂眸想了一会儿,仿佛在深思,过了片刻她抬眸,眼神紧紧地盯着缇宁,“我听到了一些风言风语。”
  缇宁眼皮子微微一跳。
  “缇宁,你和陛下……”
  缇宁搁在膝盖上的手不自觉地握成拳头,这些事竟然宋云昭都听说了,她本来还以为是那天两个小宫女发散思维想得多。
  其实也不怪缇宁这么想,这段时间她的心力都分给了裴隆的后事,裴行越虽然时常来找她,但来了就走,他也没在她哪儿留宿,都是白日里。
  可是未婚的新帝一日三次出入长公主的寝殿,再加上宫里的人多练就了一双锐眼,于是那些话也就传了出来。
  “云昭,这些事你就别操心了,好好养身体才最重要。”缇宁勉强地笑了下。
  宋云昭盯着缇宁的神色,猛地握紧了拳头,脸上温柔贴心地说,“缇宁,我听你的。”
  说完话,宋云昭垂下头,她的夫君本来该是帝王,她应该是最尊贵的皇后娘娘,可如今……
  宋云昭她在权势里长大,和裴行绰成婚后府外的事情他也没有瞒着她,她有着不错的政治敏锐度,裴行泽虽一直有意于皇位,不会乐意裴行绰登基,造反的事情他在某些情况下也能做出来,但裴行绰突发恶疾才是一切的源头。
  如果裴行绰没有突发恶疾,裴行泽没有那个胆量敢直接篡位登基。
  许多人都以为裴行绰染疾是裴行泽下的手,且因为裴行泽中途造反,他打着清君侧的名头用最少的代价坐稳了这个皇位。
  所以,最终得利者是裴行越。
  既如此,谁是谋划这一切的幕后黑手也就显而易见。
  思及此,宋云昭看了眼缇宁,遮住了眉眼里的纠结。
  翌日午后,马车进了京城,又过了一个时辰,马车到了皇宫。
  回到皇宫,缇宁发现宫里有了些不同,临走之前,皇宫里还遍是白布麻衣,如今宫里的白幡都取了下来,宫女的衣裳也不是孝服麻衣了。
  缇宁在自个儿宫殿沐浴更衣后,正准备梳发。
  瑞草进来禀告道:“殿下,枕玉姑娘在宫殿门口侯着。”
  缇宁顿时沉默了片刻,将手中的画卷细心合拢,“带她去花厅。”
  裴行越登基,枕玉自然成了整个皇宫的头号红人,缇宁也见了她几面,不过从来都没有叙过旧。
  枕玉一身女官衣裳坐在花厅里,脸色依然严肃,和几年前她初见时一般无二。
  见缇宁出现,枕玉先请了个安。
  缇宁说请起,又问是什么事。
  枕玉望着缇宁,特别想弄清楚她的心里想法,过了片刻后她道:“陛下今日不曾用午膳。”
  缇宁眨了眨眼,“枕玉姑娘,出门东走右转再往西,是御膳房的位置。”
  “殿下,你明白奴婢的意思。”枕玉强调。
  缇宁理智地道:“不明白。”
  枕玉的脸色变得有些复杂,似乎有点奇怪缇宁的反应。
  缇宁明白原因,但她这两年,的确是有些被裴隆给宠娇了,不在是从前那个裴行越动一下,她便战战兢兢的缇宁了。
  一盏茶后,见缇宁没有改口的意思,枕玉施礼告辞。
  两刻钟后,玉萍到了御书房,御书房鸦雀无声,她抬脚入内,内里针落可闻,只除了轻浅的呼吸声。
  枕玉抬起头,她的主子歪坐在最上首的龙椅上,衣襟微敞,龙座周边扔着几本奏折,但紫檀木卓案上的奏折整齐洁净,看来地上的是主子看了后随手往地上一扔的。
  裴行越又浏览完一本阿谀奉承的奏折,骂了句无聊,把奏折随手一扔,之后他缓缓抬起眼,散漫的眸光看向枕玉。
  枕玉只好把把缇宁说的话又说了一遍。
  话罢,她赶紧低下头,因为她家主子肯定得生气,至于生气了的后果,她决定提前为缇宁念南无阿弥陀佛。
  想着,便见裴行越慢慢地站了起来,阔步往外走,枕玉赶紧跟上。
  她得花两刻钟的路程,裴行越一刻多钟便走到了缇宁的宫殿门口,宫婢们连忙磕头行礼。
  已是日暮,瑞草刚摆了晚膳,缇宁刚用了两口豆腐,便听到叩见陛下四个字,她下意识朝着门口看去,瑞草赶紧出了门。
  一走出去,便见年轻的陛下冷着脸走了过来,瑞草正准备行礼,便见他阔步进了膳厅。
  缇宁倒很冷静,直到脚步声越来越近,几乎到了自己跟前,缇宁才当下玉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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